原以為穩(wěn)贏的眾人一時間,心理落差太大。
同樣,在兩人的拳頭對撞到一起之后,全場的所有六階玄徒、七階玄徒、八階玄徒……俱都下意識地從地上站起來,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緊張盯著,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結(jié)果。而當(dāng)楚青環(huán)在艱難地說出那句話,然后率先不支摔落地后,全場頓時大嘩,所有的六階玄徒全部都沸騰了,激動無比,也不管身邊的人是誰,就狂笑著互相擁抱,彼此擊掌,跳著,叫著,肆意地放泄著心中的雀躍和激動。
勝了!
拳意對拳意,僅是六階玄徒的曾義昊居然戰(zhàn)勝了已快突破到九階玄徒的楚青環(huán)!
“少年第一天才”終于被**了!
今天晚上,光芒注定是屬于曾經(jīng)被視為廢物的曾義昊!勝利的喜悅,終究要由他們這些曾經(jīng)只能在八階玄徒面前恭敬和低調(diào)、俯首的六階玄徒共同擁有和分享!
“195息!”歡呼和沸騰者中,報數(shù)聲還在繼續(xù),不過聲音已明顯宏亮了些,還帶著股樂見其成的笑意。
“快!還有5息,他剛和楚哥對拼一招,消耗巨大,防御力肯定弱,你們快上!”眼看著陷入無比的震憾之中的原棠等人因為這聲宏亮的報數(shù)而迅速清醒過來,無比失望并急紅了眼的白至懷忙狂吼。
只是還不等原棠等人整理好心情出手,曾義昊已飛躥兩步,直接躍至白至懷的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朝其鼻梁狠狠地擊出。
“砰!”白至懷雙目暴瞪,似乎完全不敢相信曾義昊居然會對自己突然動手,以致于他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扎扎實實地挨了一拳,眼一閉,直接仰身昏倒,不多時,兩個鼻孔均緩緩流出鮮血。
“唔!”本欲上前繼續(xù)戰(zhàn)斗的胡利下意識地倒抽口涼氣,直接捂住自己的鼻子,立刻決定,不打了!哪怕是己方輸了,面子丟盡了,也不打了!
殺傷力最高的楚哥都沒法讓曾義昊受傷,自己又算老幾?
原棠和蘭清、李云聰互相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停戰(zhàn)之意。
這時候,誰第一個上,誰就倒霉!
連最厲害的楚哥都倒在曾義昊的拳意之下,他們幾個又有誰能擋得住?
隨后,達成共識的大家俱皆苦笑。今晚,可笑他們先前還個個輕視曾義昊,覺得頂多一招就能讓曾義昊倒下,真沒想到會爆出冷門!
好大的一個冷門啊!
“不行,不能讓他就這樣贏了,壓倒他!狠狠地壓他!這小子賺了我們那么多的寶物,等下他不請客就不讓他起來!”只有最后四息了,原棠突然振奮精神,故作惡狠狠地向警惕以待的曾義昊撲過去:“兄弟們壓啊!”
曾義昊先是一愣,隨后見到蘭清和李云聰、謝徇幾人紛紛咬牙切齒地撲過來,立刻飛奔向正在報數(shù)的那位安全司坊員,同時大呼:“喂,那位報數(shù)的大叔,我可不可以當(dāng)做他們提前棄權(quán)?”
……
“一對八”的對抗賽,因為曾義昊的極強防御力和極具爆發(fā)力、殺傷力的拳意而提前結(jié)束,頓時有新人司的老坊員們迅速上來檢查傷員。
楚青環(huán)還好,只是玄氣耗盡、體力耗盡,略做休息便可,但白至懷就沒有那么好運了,不僅右臂被曾義昊踹得粉碎姓骨折,便是鼻梁也被曾義昊一拳打斷,朱山則是五臟移位兼內(nèi)出血,還斷了兩根肋骨。
白至懷和朱山的傷,因為是在內(nèi)部對戰(zhàn)中造成,自有通寶坊臺金府的現(xiàn)聘醫(yī)師免費精心治療,而且也不是不能復(fù)原,不過想要完好如初,怎么也要半年。
“讓白至懷和朱山先留在本府養(yǎng)傷,傷好后再參加培訓(xùn)。”葉司珍看著不遠處因為神勇戰(zhàn)勝了楚青環(huán)而被許多不同城的六階玄徒們熱情地簇擁著要互相認識的曾義昊,迅速做出指示。
笑話,如果真讓白至懷和朱山那么快恢復(fù)過來,這兩人均對曾義昊懷恨于心,豈不是到了總部又會給曾義昊添堵,不斷地制造麻煩?
胡利暗暗為兩人默哀,并十分慶幸自己見機得快,早早和曾義昊緩和了關(guān)系,否則,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人又會多了一個自己。
原棠的目光十分輕蔑地從躺在擔(dān)架上的白至懷和朱山臉上晃過:“心胸狹隘、自作自受!我早提醒他們都是本坊兄弟,要和睦,偏不聽,這就是報應(yīng)!”
李云聰搖搖頭:“是啊,世上的天才何其之多,若是一個個都去嫉妒,還談什么**,早早撞死更好!”
“你們倆倒是想得挺開!”謝徇意外地看看李云聰:“不過我也挺討厭白至懷,所以一定要把他打贏,我的念頭才通達。”
原棠再度鄙夷道:“他比白至川差遠了!可惜白至川被他用話逼死,不能進入本坊。這樣也好,被曾兄弟這么一弄,我估計他就算傷好也未必能通過通寶坊轉(zhuǎn)正式的考核,以后在家族中的位置自然大跌。不說他倆了,我得趕緊找曾兄弟贖回我的寶物!”
“對哦,我也要贖回!”胡利頓時恍然地一拍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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