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劉源欺負(fù)慣了的街坊們這時回過神來,卻沒有散去,而是齊齊興奮地大聲喝彩:“好!”
“打得好!”
雖然不明白一向懦弱的曾義昊為什么會突然英武起來,但無疑,這樣的結(jié)果是大家愿意看到的。
劉源被曾義昊死死摁在地上,數(shù)度想運起玄氣來掙扎、來反抗,卻都沒辦法,體內(nèi)的玄氣一運到被曾義昊卡住的位置,便再也無法通過,也就無法爆發(fā)出應(yīng)有的力量。
“這……這小子吃錯藥了?!”他不由暗驚曾義昊的力氣。自己在四階玄徒中實力算是中等,才能聚上一幫人橫行,誰料這曾義昊以往懦弱無能,今曰卻英武神勇,那只卡住自己右腕的手,真正如精鐵銬一般緊!
再一聽到這些街坊們的喝彩,劉源頓時一張橫臉被羞惱得近乎醬紫,氣急敗壞地怒吼:“你……你……快放開我!”
其實曾義昊這十年來一直苦練《天樞百煉功》,手上的力氣已經(jīng)極大極穩(wěn),以前是姓格所然,不知利用,現(xiàn)在既然換了個靈魂,恢復(fù)了一點男人的血姓,基礎(chǔ)打得牢實,再加上精關(guān)已固,又豈是普通的四階玄徒能比的?
“啪!”在眾街坊熱切欣賞的目光下,曾義昊俯下身,用閑著的左手,在劉源的臉上響亮地扇了一記耳光:“你自己不識趣,只能小爺親自動手了!”
他心里惱怒于劉源讓父親氣得咯血,這記耳光下去,毫不留手,哪怕劉源已經(jīng)是四階玄徒,其右臉上還是留下緋紅得近乎腫起的掌印,配合著那原本就被氣得醬紫的臉色,頓時比關(guān)公還要關(guān)公,比張飛還要張飛!
“手感不錯啊,你的臉皮果然厚,這一掌居然沒有打腫你!再來!”眼看著劉源的目光直欲冒火,羞忿交加,死命地掙扎,曾義昊冷哼一聲,牢牢地以腿頂住其腰間,左手亦是死死地摁住其反扭的右臂,揚起右手又再度狠狠地在其同一邊的臉頰上扇了兩耳光,直到劉源的這邊臉頰已完全高高腫起像個充血的大饅頭,才意猶未盡地住手。
敢把老爸氣得吐血,老子也讓你出出血!
“好!打得好!”眾街坊中一些膽子大的再度高聲大贊:“昊哥兒威武!果然虎父無犬子!”
曾慶武在一旁看得眼睛大亮,連蒼白的臉色都激動得多了些紅暈,心里一個勁地狂叫:“老天開眼了!昊兒終于有幾分男兒的血氣了!”
天知道這些年來,為了這個兒子的脾氣,他不知暗地里艸了多少心!
曾義昊狠狠地打完三記耳光,好生出了口惡氣,才嫌惡地松開扣住劉源的鐵腕,往前狠狠一推:“記住,以后沒事少來惹小爺!否則,小爺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你有種,你……你等著!”劉源被這猛力一送,又向前滑出一米多遠(yuǎn),胸前被堅硬的地面磨得難受不說,還在眾小弟面前大丟面子,自然是恨極。只是眼下他只一人,曾義昊卻還有一個玄士中期的老爸,又哪敢再斗,只能恨恨地放下狠話,忙不迭地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就逃。
曾義昊這才面露得意的笑容,朝那些圍觀的街坊鄰居們拱拱手:“多謝各位,大家都請回吧!否則,小心劉源回頭來報復(fù)你們。”
眾人頓時醒悟過來,反正熱鬧也看夠了,趕緊各回各家。
曾義昊忙攙住父親往家里走:“爹,徐嬸說您剛才吐血了?”
“昊兒你真的去了‘百丈死’?”一臉欣慰的曾慶武卻是不答反問,急急地伸出手搭向曾義昊的手腕:“讓爹看看……。”
“沒事!”曾義昊心中一暖,任曾慶武檢查把脈,同時笑道:“我真的沒事!”相攜進(jìn)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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