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這個送信的人來干嘛?”
“他就是那個和你訂了娃娃親的人,此番來多半是得了那位貴人之命要來娶你的!”
說話間,守衛(wèi)已經(jīng)將陳風(fēng)帶到大堂外,陳風(fēng)正好聽到王天德和王清詩的這段談話。
抬腿邁進(jìn)大堂,陳風(fēng)回想著老混蛋師傅交待他的話,卻不料被人搶了先。
“是你,你這個大混蛋,你竟然敢來我家!”
“咦?怎么是你這個腦殘?”
陳風(fēng)不甘示弱跟在王清詩后面說道。
“來人,將這個人的雙腿打斷,眼睛挖了喂狗!”王清詩見到陳風(fēng)的瞬間立刻暴走了。
“詩詩,不可無禮,還不給陳少俠賠禮道歉!”王天德大掌一拍扶手,怒喝道。
王清詩見自己父親一改常態(tài),臉色十分嚴(yán)肅,知道如果不向陳風(fēng)道歉是不行了,于是狠狠地瞪了陳風(fēng)一眼,卻傲慢道,“對、不、起!”
陳風(fēng)并沒有理會王清詩的道歉,暗道,難不成我要娶的竟然是這個腦殘,不行,娶了這個腦殘我還有安生曰子過么。
王天德見陳風(fēng)沒有表態(tài),又道,“賢侄快坐快坐,先喝口茶。”
陳風(fēng)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朝王清詩瞪了一眼,然后坐到她身邊的椅子上,端起茶幾上那杯茶,仰頭一口喝干了。
王天德和王清詩二人臉色古怪看著陳風(fēng),欲言又止。
“王伯伯,您這樣看著我干嘛,難道我臉上有東西么?”
回答的是王清詩。
“你這個大混蛋,竟然連我喝過的茶水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陳風(fēng)喝下的茶差點沒有倒噴出來,不過為了惡心王清詩,他只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沒事,我不會介意你有病。”
王清詩再度抓狂,她真的從來就沒有見過比陳風(fēng)更極品的男人。
路上見到本姑娘被人欺負(fù)當(dāng)做沒看見,向他求助當(dāng)做沒聽見,直到萬不得已了才出手,臨了還罵本姑娘腦殘。而現(xiàn)在,更是厚顏無恥的喝了本姑娘的茶,還說本姑娘有病,哼,豈有此理!
“爹爹,我不要嫁給這個人,他簡直是無賴加混蛋,全身上下都是壞水,哪里是當(dāng)我相公的最好人選!”王清詩怒指陳風(fēng),嬌聲道。
王天德在心中暗自點頭,他贊同自己女兒的意向,他第一眼看見陳風(fēng)也不大看好,不僅從衣著打扮還有實力方面來說,都不太適合。
不過,王天德不可能如王清詩那般直接說出來,他倒是很狡猾,順著王清詩的意思,說道,“胡鬧!不過賢侄,這個事情雖然是大人們定下的,可是當(dāng)事人還是你們二人,清詩她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具體事宜還是你們二人商量吧!”
陳風(fēng)何嘗聽不出來王天德話中的意思,盡管他自己也不想娶王清詩這樣一個看是甜美、漂亮實則潑辣、殘暴的女漢子。
可是,陳風(fēng)認(rèn)為,就算要退婚也是他選擇退婚,哪里輪到王清詩做主,這樣顯得他太沒有面子。
因此不管他心中多么不想娶王清詩,此刻也不能說出來,他要惡心王清詩,惡心王天德。
“王伯伯,按照我?guī)煾杆先思业囊馑迹掖舜蜗律絹淼闹饕康木褪呛颓逶娡昊椋€望王伯伯成全!”
陳風(fēng)此時不介意動用他師傅的名頭,畢竟王家的基業(yè)幾乎可以說是他師傅所賜。
王天德臉上的笑十分尷尬,他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反倒是王清詩,聽到陳風(fēng)堅持要娶她,反應(yīng)十分強(qiáng)烈。
“哼,你這個癩蛤蟆做夢,我是清風(fēng)城王家大小姐,你個窮小子算哪根蔥,想娶我,沒門兒。”
“再說了,你師父說讓你娶我,是啊,你可以娶我,可是你師父沒說過我一定要嫁給你,因此,我不同意這個婚事,你可以回去你的大山里,回復(fù)你師傅了。當(dāng)然,如果你師父有什么疑問,盡可以讓他老人家來問我好了”
陳風(fēng)時刻保持著一副無所謂、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嘿嘿,你說我是混蛋的話,那我?guī)煾稻褪抢匣斓埃业綍r不介意你去和那個老混蛋談話,只不過到時候你們王家能不能保住,這可就……”
王天德聽了陳風(fēng)的話,想起來當(dāng)年刀鬼辦事的手段,心頭一顫,連忙說道,“賢侄,這個問題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女兒姓子烈,這件事情還要慢慢來,至于你師父刀鬼他老人家,我看還是先不要驚動的好!”
而王清詩則管不了那么多,她一口咬定萬死也不會嫁給陳風(fēng)。
“哼,大混蛋、大色狼,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想娶我,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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