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統(tǒng)治者在父親老懷安慰的微笑下點了點頭,似懂非懂,但他其實并沒有向老族長所想的那樣,領(lǐng)會他的意思,而是在心中記住“力量”這兩個字。
少族長明白這種力量必然不是指的身體更加強壯,力氣更大之類的,而是那些“天神”掌握的,可以翻江倒海,毀天滅地的神力,這種力量人族沒有,只能向外尋求。
世上往往有一些人,他們生來就比他人優(yōu)越,而且還往往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運氣,幾乎在他們需要什么的時候,冥冥之中就會有一雙無形的手來成全他們的愿望。,讓他人只能感嘆這人真是命運的寵兒。
少族長無疑就是這樣的人,當(dāng)他記住力量這兩個字,并打算出外尋求的時候,一個神秘聲音在他的腦海里響起:“我的孩子,你是否需要力量?”
少族長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但神秘聲音的話卻引起了他的興趣:“你是誰?我確實需要力量,但是你能給我么?”
“我是整個人族的母親,龍母,孩子,如果你需要力量,那么,就一路向西吧,我在那里,等著你!在那里,你將獲得你需要的力量!”這個神秘的聲音如是說,然后不論年輕的族長如何詢問,這個聲音都沒有再響起。
年輕的族長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從未離開過部族的他知道,此次西去,不能帶著其他人,否則一定會被自己的父親制止,因為繼任大典即將舉行,一旦錯過,就等于放棄族長繼承之位,這是老族長所不能容忍的。
但對于力量的渴望,卻終曰蠶食他的心靈,最終,年輕的族長下定了決心,他獨自一人,踏上了西行獲取力量的道路……
在龍母出現(xiàn)的那一刻,王仲就從夢中半清醒過來了,因為這分明就是人皇元的經(jīng)歷,但不知為何,王仲只有選擇完全清醒或者繼續(xù)在夢中的權(quán)力,而沒有改變夢中事情發(fā)展的能力。
這種狀態(tài)很奇妙,就好像你明明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但你的行為舉止,以及情感卻跟你的理智完全不搭邊,而是向著原來的軌跡向前發(fā)展,你只有旁觀和感受,而不能去改變什么。
之后的故事王仲也知道,但他卻沒有強行打斷夢境,讓自己從夢中清醒過來,而是隨著夢中時間的推移,將人皇元的一生重新經(jīng)歷了一遍。
這位人皇的經(jīng)歷真當(dāng)?shù)蒙厦\之子四個字,一點也不夸張,當(dāng)他從龍母那里獲得力量之后,“天神”們就爆發(fā)了戰(zhàn)爭。
這場戰(zhàn)爭是如何的宏大和慘烈,荒古大陸上所有的“天神”們都參與到這場戰(zhàn)爭之中,而作為“天神”們最大最多的附庸,人族也在這樣慘烈的戰(zhàn)爭中大批死去族人。
“天神”的戰(zhàn)爭使得大地一片焦土,人族民不聊生,哀鴻片野,其中有窮氏作為當(dāng)時最強大的部族,更是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歸來的人皇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家園,此時已經(jīng)一片焦土,大部分的族人都死于天神毀天滅地的威能下,剩下的族人只能在挖好的洞窟中茍延饞喘。
這位掌握了力量的人皇憤而拔起長劍,取名斬獸,貶斥夕曰的“天神”是惡鬼,是修羅,是畜生,并為其更名為荒獸,既荒古惡獸。
實事求是的說,若非這場戰(zhàn)爭,人皇元即使掌握了皇道極境的力量,也不可能建立起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帝國,因為在戰(zhàn)爭之前,人族安居樂業(yè),更是能夠用供奉來獲取荒獸們的一些微不足道,對于人族來說卻難于登天的幫助。
大家生活都過得去,誰愿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人皇一起反抗天神?
正是因為這場戰(zhàn)爭,才使得人皇元掀起與荒獸的大戰(zhàn)有了基礎(chǔ),而在后面諸如此類的睡覺來了有枕頭,饑渴之下有大餐的事情幾乎貫穿于人皇元建立帝國的過程中。
這位第一人皇簡直是當(dāng)之無愧的時代主角,他的一切敵人都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失利,而進一步成全他的威名。
這樣的人生,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何等的享受?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難怪王仲會如此癡迷。
但夢終究還是要醒的,王仲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站著一個身高八尺,筋肉虬結(jié),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昂蔵大漢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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