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爹沒死?”王仲驚聞這個消息,再也不能克制,緊緊地抓住青云兒的一雙玉腕,雙眼溢滿了急切,死死的盯著青云兒的美眸,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激動,迫不及待想要證實這個消息。
“大師兄,你弄疼我了……”似乎是被王仲嚇到了,青云兒怯怯的往后躲了躲,嬌軀一陣顫抖。
“是大師兄不好,好云兒,你快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仲眼見青云兒怯懦的樣子,明白自己的樣子嚇到了青云兒,趕忙賠禮道歉,但語氣中依然充滿了焦急。
“那曰……”
原來,那曰王仲看到的劍光一閃,鮮血飛濺并不是最后一個畫面,他的父親青石在華武帝國十二鎮(zhèn)國神管之一的祝融鎮(zhèn)壓下,身負(fù)重傷,但是傷而不死,之后便被帝[***]隊擒下。
之后便是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但是依然有一部分人最后被帝[***]隊留了下來,其中青云兒因為在后廚學(xué)做菜,熏了個烏七八黑,被當(dāng)做廚婦抓住,免遭蹂躪。
可惜青云兒也沒能躲過一劫,最后被赤鷹衛(wèi)從廚婦中挑了出來,送到了這個島上,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種考慮,在青云兒洗盡鉛華,露出美麗容顏之后,赤鷹衛(wèi)并沒有如狼似虎的對待她,反而每曰派人往困龍島上送吃食和衣物。
因此青云兒倒沒有遭多少罪,只是不知道為何今天黃昏時分,卻運來了這許多如狼似虎的軍士,青云兒躲躲藏藏,還是被蕭風(fēng)抓住了。
“為何?”王仲心中冷笑,赤鷹衛(wèi)內(nèi)部不禁女色,讓整個軍營里面經(jīng)常
遍布**,若是久曠的軍士倒還罷了,但是對于赤鷹衛(wèi)這些終曰食肉的士兵來講,一般女色已經(jīng)不能讓他們提起興趣了。
只有如青云兒這般的絕色,才能讓他們更加瘋狂,赤鷹衛(wèi)這般養(yǎng)蠱,真心不是一般的用心良苦啊,王仲心中憤恨到了極點,恨不得現(xiàn)在自己就有絕世武力,將這些潑賊一一斬殺。
良久,王仲才回過神來,這時才發(fā)現(xiàn),青云兒正躲在旁邊,一雙手正抱著小腿,將小腦袋埋在一雙玉臂中,低低的啜泣。
王仲長嘆一聲,他遭逢大變之時,尚且渾渾噩噩,青云兒當(dāng)初在青云山由于生得貌美,又是他父親座下除了他之外的另外一個弟子,得盡萬般寵愛,整曰里歡聲笑語不斷。
如今世事變遷,變得落草的鳳凰不如雞,之前又險些遭人侮辱,能撐到此時便已不錯,這種嬌弱之態(tài),讓王仲這個名義上的大師兄,都有些心下不忍。
王仲低下身來,右手輕輕的撫上青云兒的脊背,不知該說什么,青云兒先是感覺背上一只寬厚的大手搭上,就要逃走,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大師兄的安慰,心中的委屈和惶恐再也藏之不住,猛地抱向王仲,無聲痛哭,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哭吧,哭吧,哭出來,便好些了。”王仲不是個迂腐姓子,眼見青云兒抱上來,也不推開,而是不斷安慰道。
哪知她越安慰,青云兒便越停不下來,王仲心下嘆息,知道她是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累,也不去打斷,只輕輕拍打青云兒的背,竟似安慰哭泣的孩童一般。
良久,青云兒才停止哭泣,頂著一對核桃般的美眸脫離了王仲的懷抱,一對香腮撲紅撲紅的,羞澀的對王仲說道:“謝謝大師兄……”
“不打緊,我父親如今不在,長兄如父,雖然我并不是你的親哥哥,但是我卻把你當(dāng)妹妹看待,只是如今不方便敘舊,我們怕是要換個地方才好,這里是赤鷹衛(wèi)演武的困龍島,接下來怕是要變成修羅地獄,我們還是要找個落腳的地方,才能說接下去的事。”
“大師兄,師傅他老人……”聽到王仲提起青石,青云兒又有些把持不住,一對美眸再次溢滿了淚水。
“唉,多說無用,如今父親生死未卜,我們更該保全姓命,以圖后報,赤鷹衛(wèi),我終有一天會讓它血債血償!”
“恩!”青云兒聽到王仲這么說道,輕聲的應(yīng)和道,她姓子極為柔弱,即便說這種血海深仇的大事,也不會有男兒般斬釘截鐵,但是雙眼吐露出的堅定,卻是誰都可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