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花點錢開路唄。”沈文信可不想說是用武力威嚇的,這會讓人反感。
成柏松略有所思,覺得沈文信肯定有所隱瞞,不過也不說什么,呵呵一笑,繼續(xù)剝紅薯,與沈文信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閑聊了一陣,成柏松終于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言道:“沈老弟,我看你也是收藏的行家,我聽說離這不遠處的一個村子的祠堂拆遷,里面供奉了十八羅漢,品相都不錯,似乎都是清朝盛世時期的物件,要不要跟老哥去開開眼?”
“哦?這十八尊羅漢,要價不低吧?”
“是啊,我跟當(dāng)?shù)氐淖彘L談了,他要價一百萬,我身上沒這么現(xiàn)金,所以拿不下啊。”
成柏松原來打算和沈文信合伙淘寶,不過沈文信卻有些好奇,水陰江這邊挖寶風(fēng)潮十分火熱,不僅僅是吸引了許多文物販子,還附帶混雜了許多不懷好意的人。
盛世時期的十八羅漢,無非是康雍乾三朝,祠堂這種公共設(shè)施,會保存這么完整的十八羅漢?
沈文信疑惑不解,詢問道:“成老哥,你上手過?”
“沒呢,只是聽人說過,還沒仔細上手,遠遠看過,的確精美絕倫。”
“原來如此,那我跟你去一趟吧。”
沈文信與成柏松喝酒閑聊一陣,也發(fā)覺此人可交,而且如今他出門在外,靠的自然是朋友。田明權(quán)和他只是利益相關(guān),或者說是互相利用,說不上是真正的朋友,這次來到外地,第一個結(jié)交的應(yīng)該是成柏松。
三十多歲,文質(zhì)彬彬,頗有學(xué)識,而且極為豪爽,與外貌截然相反的姓格,深得沈文信的好感。
而且如果這十八尊羅漢如果是一個大漏的話,沈文信也不介意與成柏松合伙拿下,無非是每人五十萬,轉(zhuǎn)讓后再對半分。
沈文信卻始終并不看好,天底下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事情又太過于蹊蹺。
聊了個把小時,兩人準(zhǔn)備步行前往附近待拆遷的祠堂,此時楊宇回來了,拿來了幾個品相不錯的繁昌窯。
成柏松贊道:“沈老弟,開門紅啊,不錯,這幾件都是上萬的瓷器。”
“老板,這位是?”
“哦,這是成老板,昨天我們偶然相遇,一見如故,這次成老板是邀我談一樁生意,小楊,你在這里駐守吧,吃點烤紅薯,解解乏。”
“好啊,我肚子還真有點餓,胖子那小子吃了我的油條,害我沒吃飽。”
“那你多吃點。”
沈文信說罷,與成柏松邊走邊聊,前往附近的祠堂,這間祠堂是余氏祠堂,供奉的是歷代先祖,還有十八羅漢,因為要拆遷,所以族長決定轉(zhuǎn)讓這十八尊羅漢。
據(jù)說是清代康雍乾這個時期段,盛世的十八羅漢,好像是什么掐絲琺瑯銅鑄鎏金十八羅漢像。
成柏松,也只是聽所謂的族長述說,到底這十八羅漢的來歷,還需要上手才能知道。
“成老哥,你怎么不上手呢?”
“民間風(fēng)俗啊,要請這十八羅漢,還需要一些祭祀儀式,貿(mào)然上手是對神靈和歷代先祖的大不敬。”
“這是那個族長說的?也就是說,我們不給錢他,他就不會舉行儀式,那就沒機會仔細鑒定?”
“應(yīng)該不會是新的吧,這個余氏在當(dāng)?shù)厥敲T望族,沒必要騙我們啊,而且只是一百萬。”
“成老哥,一百萬不算少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難以存下一百萬,你不覺得這十八羅漢來得太是時候了?偏偏是這個挖寶狂潮的時候才拆遷。”挖寶熱,造成了許多古玩行家紛紛聚集在水陰江畔,這給不法分子可乘之機,所以沈文信的疑慮并不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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