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比現(xiàn)金數量的多少!開門紅的物件,沈文信不會這么輕易放手,既然已經知道了馮雅等人的目的,那么他早有對應的策略。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兩人手里面的現(xiàn)金有多少,我就賣給誰?”
“對啊,不論說得多少漂亮,拿到手里面才是真的,空口無憑,現(xiàn)金才是實在啊,老大哥,我說得對嗎?”
“嗯,還是文化人懂得多,那就這樣吧,你們手里面現(xiàn)金誰多我就賣給誰。”
老農說完,馮雅傻了,這次收到風聲,沈文信來到了千里之外的水陰江,馮雅二話就說就拉著蔣坤、莊凡跟了過來,這一路上都沒怎么休息,根本來得及取大額現(xiàn)金!
手里面也就十萬而已,拿出了十疊嶄新的老人頭,看樣子馮雅手頭只有這十萬,而且還是借了蔣坤的兩萬,莊凡的三萬。
沈文信從挎包內拿出二十疊老人頭,用報紙包好,交給了老漢,說道:“老大哥,她有十萬,我有二十萬,這個器物的歸屬不用多說了吧?您拿著這錢趁著銀行還沒關門,立馬存到賬號內吧,免得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沈文信遞給了老漢,囑托了一陣,不管馮雅等人如何惱怒,拿起宣州窯的獅頭熏,揣進了挎包內。
見到沒能攪局,馮雅跺了跺腳,十分氣憤地道:“我就不信你能挺多久!莊凡,你馬上到附近的銀行取個百來萬的現(xiàn)金,這次我跟他耗上了!”
一場惡姓競爭不可避免,但是沈文信卻悠然自得地坐在帆布椅子上看書,用對講機聯(lián)系了分散的幾人,在水陰江畔生起火,架了鍋子炒菜,今天中午飯就在這里對付一餐了。
拿一些罐頭和白菜一鍋燉,煮了些面條,眾人大快朵頤。吃過之后便分享今天的收獲,楊宇收了幾個物件,大多是長沙窯口的瓷器,也就是銅官窯,大多品相較差,市場價格不到一萬,卻也難得了。
幾百收購回來的,基本上這幾件能賺個上萬,算是收獲頗豐了。而吳能收到了幾件保存良好的繁昌窯口的瓷器,屬于本地的青白瓷器,特點胎質薄、釉光瑩潤,基本上沒什么紋飾。
價值都在上萬左右,收購價一千上下,賺上的利潤相對多一些。張棟、畢超的收獲就少了很多,不過這只是第一天,大家也沒在意。
吳能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現(xiàn)象,吃完了亂鍋燉得面條,舔了舔碗沿,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露營野外,品味著純生態(tài)的生活方式,覺得還挺新鮮的。
“老板,我在和老鄉(xiāng)們收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沒當地的文物販子過來競價啊,所以能夠順利拿下幾件品相不錯的繁昌青白瓷,按理說這幫文物販子應該一擁而上啊,不遠處的幾個挖寶現(xiàn)場就是這種情況。”
“呵呵,你問張棟吧。”沈文信笑而不語,很清楚為什么會搶占了一塊“無人區(qū)”。
張棟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眾人,讓大家咋舌不已,沒想到沈文信一來就和地頭蛇交上手了,而且通過張棟的話,也清楚為什么沈文信毫不畏懼了,楊宇是見識過老板的手段,對此習以為常,而吳能、畢超頓時內心里面犯起了嘀咕,再也不敢放肆了。
沈文信一個人就能撂倒幾個來勢洶洶的兇徒,比退伍老兵張棟都厲害,平時嬉皮笑臉的畢超顫顫驚驚,暗道:“老板深藏不露啊,平時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實際上比誰都狠……”
眾人都各懷心思,對沈文信開始了重新評價,對這次的收寶能夠圓滿成功,寄托了極大的希望。
可是沈文信接下來的話,卻讓大家有點惴惴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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