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趙大海所長打電話找我干什么?”沈文信一看來電顯示,心里面暗自揣摩趙大海這通電話的來意。
“小沈,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嗯,那段時間多虧趙所長幫忙了,我還沒來得及謝您呢!”
“哈哈,說那里的話,我也是剛剛從你父親口里,知道了你的病情穩(wěn)定了,前段時間太忙了,沒空聯(lián)系你,還別見怪啊!”
說到了這里,沈文信回憶起了在商思縣的拯救姓考古挖掘的棺槨,發(fā)生了這個異變,也是因為吸收了黑氣,也不知道如今的進(jìn)展怎么樣了。
“趙所長貴人事忙啊,不知道專家們研究出了棺槨主人的身份?”
“沒呢,大概估計是明朝的,只是沒有一個具體的結(jié)論,你也知道這些專家都愛扯皮。”
“哈哈,也難怪啊,這個墓實在太奇怪了。”
“對了,既然你的身體好了,商思文管所現(xiàn)在得力的人手我一個都找不出,小沈你還來上班嗎?”
說到這里,沈文信略感抱歉地道:“趙所長,不是我不想來,而是最近我和朋友合伙做生意,所以可能不會到商思文管所上班了……”
“這樣啊,年輕人是該好好闖闖,那預(yù)祝你生意興隆咯!”
趙大海語氣中透露出了一些失望,可是人各有志,趙大海也沒理由阻攔沈文信發(fā)財嘛,何況在文管所工作,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混出頭,起碼要十多年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到商思再近距離看看棺槨。”沈文信對于這兩具神秘的北斗七星棺槨的疑惑,一直縈繞在腦中,雖然無法在商思工作了,到那里看看情況,還是可以的吧。
“沒問題,你到了商思縣的話告訴我,老哥好久沒跟你喝酒了。”以前在商思工作,沈文信和趙大海意趣相投,雖然是上下級,卻和朋友一樣,趙大海也是沈文信在商思唯一要好的朋友,畢竟文管所的工作姓質(zhì),限定了沈文信的交際面不會太廣。
“那我就先行感謝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的家長里短,便由趙大海首先掛斷電話,沈文信結(jié)束了這次的談話,使得沈文信陷入了沉默。
回到商思縣是肯定的,沈文信要去看看那股黑氣是否還存在,或者說回到了原點的沈文信,能否解開自身的這個秘密。
為什么會有“摸寶”的能力呢?
“難道墓主人真的是朱允炆?也只有這種特殊的身份,才會附加如此詭異的黑氣吧。”沈文信暗自思索了一陣,這個時候沈中興下課回家了,入門之后說道:“文信,你在發(fā)什么愣啊?”
“沒什么,爸,最近我要去商思一趟,上次我病重多虧了趙所長的幫忙,肯定親自登門謝謝他,而且以后古玩店開張了,可能時間上就緊張了,乘著現(xiàn)在有時間。”
“是啊,上次在商思如果沒趙所長的相助,也許你也不會好得這么快吧,是該好好感謝人家。”
“嗯,您不是經(jīng)常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嘛,趙所長的確是一個好人啊,對了,爸,這是我在東街淘到的寶貝,您來掌掌眼。”
“你小子,一出去就淘寶啊!”沈中興驚詫不已,沈文信怎么現(xiàn)在的眼力如此高超啊!不由得好奇這次他又撿到了多大的漏。
沈文信來到了房間,拿出了瓶子,剛?cè)胧郑衔锏氖指写_認(rèn)無疑,沈中興的鑒賞水平雖然沒丁立名高,卻還是比業(yè)余的沈文信老道許多。
“是一個老物,乾隆時期的雙耳扁方瓶?是官窯的還是民窯的啊?”
“民窯吧。”
“可惜了,口沿和底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價值一下子就掉了一大截,你是多少錢買的?”
“五百。”
“什么?你再說一遍?是五百,還是五萬?”
“五百!”
“文信,我算是服你了,你老爸我學(xué)了這么久的收藏鑒賞知識,一直都不敢怎么出手,你小子怎么一出手就一個準(zhǔn)啊!”
也難怪沈中興的反應(yīng)這么大,這個瓶子不管怎么說都是乾隆晚期的物件,價格至少在十萬上下波動,不會低于這個標(biāo)準(zhǔn),而沈文信只是一出門就撿了一個,不得不說用五百買個高仿的贗品都夠嗆的,何況是真的!
沈文信的撿漏本事,再次讓沈中興大開眼界,與之前購買的總價格是五萬、三十萬不同,這次他是用五百!
雖然獲取的差價沒那個手稿、暖硯高,第一感官卻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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