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這是真的?可是我們剛進去的時候,我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重度的癥狀,而且氣息、脈搏都停了。”
“可能是你們的錯覺吧。”
對于這個事實,沈文信、沈中興自然是欣喜異常,覺得上天真是眷顧他們一家,呂鳳來沒事,真是太好了!沈文信回憶了那個時候場面,暗道:“難道是金光的原因?”
仔細觀察了心臟的金光,似乎少了一大半,這次緩解血液碳氧血紅蛋白濃度,使得沈文信的金光消耗的數(shù)量龐大,基本三團的金光,只剩下八品金光了。
“金光消耗掉了,還有吸收的可能,母親如果不在了,那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實在太好了。”沈文信算是明白了,這個金光還有一定的程度上治療人體疾病的功效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好險……”沈中興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對沈文信說道:“你母親沒事,肯定是她經(jīng)常潛心拜佛的原因,今天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來陪護吧。”
“爸,還是我來,反正明天我沒什么事做,你回去好好休息,你還要上課呢,記得幫媽向?qū)W校請假。”
沈中興實在是身心俱疲,聽了這話,也不堅持,駕駛著奧迪Q5回去了,正如他所說的重點班的一些教學任務(wù)還是頗為繁重的。
而且呂鳳來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了,他也就徹底安心了。
雖說這段時間沈家,狀況頻出,但都是有驚無險,過了這些坎,新的美好生活即將到來。
因為呂鳳來的病情穩(wěn)定了,盡管還處在昏迷狀態(tài),但是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沈文信坐在一旁,瞇著眼睛,守在母親身邊,寸步不離。
閉目養(yǎng)神個把小時,手機震動了,在醫(yī)院里面肯定要換成震動模式,不由得看了來電顯示是易小軍。
“蚊子,晚上有空出來耍嗎?我介紹幾個妹子給你。”
“不去了,我媽住院了,我在守夜。”
“什么!呂老師的病嚴重嗎?到底怎么了?前段時間不是好好的嗎?”
“煤氣中毒,老人家總是有健忘的毛病,也許我媽忘記關(guān)煤氣了吧。”
“嚴重嗎?”
“病情穩(wěn)定了,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幸虧……”
沈文信差點就說漏嘴了,如果說是什么所謂的金光,以易小軍打破沙鍋說到底的個姓,搞不好會泄露寶箱的事情,不是沈文信不相信自己的兄弟,而是他明白這件玄幻的事情,一旦無意中讓外人知道,給易小軍帶來不是好處而是無盡的麻煩。
他連父母都沒有明說,也是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越少人知道,對于沈文信就是越安全的,他可不想讓某科學院拿他去開刀切片。
“幸虧什么?好了,我馬上過來,你肚子餓不?我?guī)c吃的過來。”
“恩,帶碗螺螄粉,我晚飯還沒吃呢,的確餓了。”
“好的。”
說罷,掛了電話,易小軍收拾了店鋪,關(guān)門前往打包螺螄粉,然后前往醫(yī)院看望呂鳳來、沈文信。
沈文信也是故意忽略了“幸虧”接下來的話,好在易小軍沒有繼續(xù)追問。
等了一會兒的工夫,易小軍來了,在外面吃了晚餐之后,兩人開始聊了起來,沈文信從包里面拿出兩萬,說道:“這是我欠你的錢。”一碼事歸一碼事,沈文信本來也打算給個二十萬的,也知道易小軍的脾氣,他既然說了不換,如果一定給的話,雙方的友誼不僅會受損,還等于是侮辱他,所以二萬是合理的。
易小軍也不多說什么,拿了二萬說道:“既然你回來了,多抽些時間陪父母,呂老師太不容易了。”易小軍對呂鳳來極為尊敬,而且也經(jīng)常聯(lián)系,所以不免多說了幾句,也是有點埋怨沈文信。
“知道了,不過話說過來,你和你父母的關(guān)系緩和了一些?”
“額,能不能別扯到我身上。”易小軍有意的回避,主要還是從小他和父親的關(guān)系都很緊張,而母親又過于溺愛,長大之后,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其實還是很少的。
“你知道嗎?我剛進去的時候,起初以為我媽不行的時候,內(nèi)心的震蕩有多大嗎?腦子過了一遍從小到現(xiàn)在和母親在一起的畫面,最終定格在房內(nèi),這段經(jīng)歷讓我覺得,父母才是我們最應(yīng)該珍惜的人啊!既然你說我用很少的時間陪父母,你不是也一樣嗎?”
沈文信的話,讓易小軍陷入了極大的沉默,久久不語,沈文信去上廁所了,易小軍還是低著頭在思考什么。
終于他拿起了手機,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易小軍說道:“爸,生曰快樂。”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語氣略微哽咽了,一個聲音略帶磁姓,充滿慈愛的聲音響起,說道:“兒子,你還記得我的生曰,很難得啊!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易小軍的父母還在外地洽談一樁生意,已經(jīng)有個把月沒回龍城了,一直以來他們一家人都是聚少離多,易小軍還有一個弟弟,一直跟在父母身邊,還在上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