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沈文信得運氣不錯,碰到了兩次撿漏的機會,可是到底這兩個物件是新是舊?寶箱的品級代表的是價值多少?很多事物連沈文信都無法一一理解清楚,還要一點一點的探究啊。
不過只是一個進價四五千的土豪金,易小軍還不在乎,他只是讓沈文信明白,光靠撿漏發(fā)財是不實際的,吃虧是福,他在剛入社會的時候,很明白這個道理。
“蚊子,你別竹籃打水一場空啊!”看到那個裴朋許走后,易小軍語重心長地說道。
對于這一點,沈文信還是極為理解的,畢竟大家都是同齡人,這么好的事情,這么會接二連三的發(fā)現,并且言之鑿鑿是老物呢?
外行人也知道,一個二十五歲,剛入社會不久的年輕人,學識再豐富也不會這么輕易鑒別出古董的新老,這有點不切實際。
“我有分寸。”沈文信把玩著筆筒一會兒,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來電顯示,原來是父親大人,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文信,大廳的青銅缽是你的?”
“是啊,怎么了?”
“哦,剛才一個學生家長來拜訪,看到了這個青銅缽,有意購買,想要跟你談談,現在有時間?”
“好,爸,您叫他到市中心步行街金魚巷的‘發(fā)燒友潮品數碼店’找我。”
“知道了。”
來沈中興家中拜訪的學生家長叫做丁立名,主要的目的是送禮,畢竟自己的兒子高三,準備高考了,為了讓老師能夠重點照顧下,送禮是正常的,當然沈中興是不吃這一套的,所以斷然拒絕了,這是有關師德的問題。
當然重禮不會收,小禮還是會要的,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嘛,而且為了讓家長放心,沈中興也不會拒絕價值適中或者土特產之類的禮品,在國內,還是比較流行送禮的,要適應國情嘛。
在閑聊之際,收藏愛好者,龍城收藏協會主席的丁立名,一眼就看中了大廳擺設的青銅缽,上手之后,更加確認是一件老物,詢問來歷,卻得知并不是沈中興的。勾起了沈中興的記憶,他回想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想到了好像是兒子沈文信的,所以提到了他,當得知沈文信曾經在文管所工作,倒是可能有這個眼力,便也不懷疑了,開始提及是否能夠轉讓之類的。
得到了沈文信的具體位置之后,便匆匆離去了,當然青銅缽還在沈中興的家中。
數碼店內,得知了有買主自動送上門來,沈文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寶箱的品相的確能夠證明古董是新或者舊,并且有一定的價格參考幅度。
七品的寶箱到底值多少錢啊?想著一疊疊的老人頭近在眼前,沈文信如同小孩子一樣,炫耀似地對易小軍說道:“和尚,你不是質疑我的鑒寶能力嗎?現在告訴你有人看中哪個青銅缽了。”
“不會吧?這么快就有賣主了?”易小軍也嚇了一跳,這比他賣出一個手機都要快速啊!購進、出售一天不到,這是什么概念?但是增值的幅度會有多少?這讓易小軍也抱著極大的好奇了。
“等下你就知道咯。”
丁立名開著一輛進口的寶馬X6,花了半個多鐘頭的時間來到了市中心的步行街,找了一個停車位后,步行進了金魚巷,一路往里深入,找到了所謂的潮品店。
一名四十多歲,衣著中山裝,文質彬彬,儒學之氣濃郁的中年人,穿著一雙布鞋走了進來,可以判斷,這個人很喜歡傳統的文化。
丁立名不僅是龍城收藏愛好者協會的主席,而且本身的事業(yè)也頗有建樹,開了一家古玩店,位于東城古玩一條街,還有幾個餐飲的投資項目。
早年間他也打眼了不少,繳納了幾百萬的學費以上,痛定思痛,好好學習和琢磨,也因為這方面的人脈較多,藏友之間的交流頻繁,使得丁立名的眼界開闊了不少,在龍城的藏友之中,是一個有著真才實學的收藏愛好者。
第一眼看到青銅缽就立刻有了警覺,隨后把玩了許久,才確定了老物,并且有一個大概的脈絡。這個缽之所以會蒙塵,主要還是先前有許多泥垢和油漬,還有持有人的身份關系,使得這個缽極為不起眼。
如果不是沈文信無意中觸碰了這個缽,看到了七品寶箱的話,也許還會一直無法讓世人鑒賞吧。
其實歷史上有許多國寶級別的青銅器,都是因為形形色色的原因,不被重視,比如西周時期的青銅器班簋,因為歷史原因,差點進了熔爐,諸如此類的國寶級別的文物,都有一系列坎坷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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