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突然笑了起來,笑的放肆囂張,無比的狂妄。
為了今天,他早已想過了無數(shù)種思路,這一戰(zhàn)他要打出無量宗的威風(fēng),要打出無量宗的名頭。
所以這一戰(zhàn)要的就是一鳴驚人,要打的漂漂亮亮的。
絕對不能拖泥帶水,可是山無行可是5階高手,哪怕自己有十足的勝算,也不見得真能留下對方。
又想打的漂亮,又不能給山無行退路,所以就必須做出一定的犧牲。
那就是給山無行喂招,讓他覺得得手了,只要他接近自己,那么他就徹底沒了退路。
山無行膽寒了,臉色無比的蒼白,聲音有些顫抖:“你……”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不但自己的劍抽不回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更像是鐵鉗一般,牢牢的抓著他的皮肉,生出無邊劇痛。
“說對不起,我不敢了。”白晨的笑容依舊,就好像完全不將刺在胸口的劍當(dāng)回事一般。
“賊子!你敢!”
白晨一只手已經(jīng)捏碎山無行的琵琶骨,同時另外一巴掌煽在山無行的臉上,這一巴掌徹底的將那些還處于幻想中的山行宗弟子打醒了。
“怎么可能……”
“他居然打掌門一巴掌?”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豎子!”山無行感覺自己快要?dú)庹耍p目充血的瞪著白晨。
可是在看到白晨那張笑容后,所以的氣勢都在瞬間蕩然無存,那張笑容正散發(fā)著一種讓他膽寒的殺機(jī)。
啪——
“說對不起,我不敢了。”
啪——
“說對不起,我不敢了。”
白晨只打山無行一邊的臉,可是以他的掌力,這每一巴掌可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幾巴掌下來,山無行已經(jīng)口鼻耳都在滲血,腦袋腫的與豬頭一樣。
“對……對……”山無行終于屈服了,只是舌頭卻跟打結(jié)了一般,怎么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啪——
白晨根本就不打算停手,如果讓山無行說出一句話,那他還玩?zhèn)€屁啊。
他就是要打到山行宗的人膽寒,不止是他們,就連其他幾個門派,也要打到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為止。
特別是無量宗煉制丹藥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就要用足夠的手段,震攝住那些宵小之輩。
當(dāng)然了,更主要的一個原因是,白晨要斬草除根,山行宗的其他人可以不理會。
可是這個掌門是絕對留不得,不說他與無量宗結(jié)下的梁子,單是自己殺了他兒子,這就是無法善了的仇。
“住手!”秦有為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喝止白晨對山無行的**。
他懷中的張巧兒已經(jīng)嚇得面無血色,她沒想到,山行宗大張旗鼓的過來尋仇,居然會落的如此的結(jié)局。
四個長老被淵龍死死的拖住,根本就無法伸出援手。
而山無行更是被打的不成人形,白晨那張笑容里,充滿了冷酷的殺機(jī)。
讓她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白晨會突然間記起自己。
“你算老幾?”白晨瞥了眼秦有為,根本就不留情面。
秦有為不過3階的實(shí)力,根本就不足威脅。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這么對我說話?”秦有為氣的肺都炸了,他在外行蹤,誰敢如此對他說話?
哪怕是一派掌門,都要對自己畢恭畢敬,這小子居然敢如此藐視自己。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是來與我為敵的,那我今天就讓你明白,我無量宗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羞辱的,如果不是,你就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和你懷里那個**躲在角落,等我處理完這條老狗,再和你算一算帳。”
“你……”
秦有為和張巧兒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來,可是一觸及白晨眼中兇光,所有的話全都在瞬間咽了回去,秦有為可不覺得,自己這孤家寡人,能夠在無量宗的地頭上占到便宜。
自己是萬金之軀,暫時不與他計較!
秦有為還是相當(dāng)識時務(wù)的,對方現(xiàn)在在地頭上蠻橫無理,可是等自己回了丹奇宗,找來援兵,到時候看你無量宗如何應(yīng)對!
白晨看了眼山無行,冷笑一聲,山無行顫抖著,他已經(jīng)看到白晨眼中殺機(jī)。
“不……不……不……”
“既然你如此強(qiáng)硬,那就去給你那野種作伴去吧!”白晨抓起山無行的腦袋,給他來了個狠的,山無行的腦袋立刻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
所有山行宗弟子都在瞬間,像是墜入冰窖一般,從頭涼到腳。
“他……他把把把把……把掌門殺了?”
看著白晨將山無行的尸體如丟垃圾般,丟在他們的面前,所有山行宗弟子大氣不敢喘。
每個人全都驚恐的看著這屠夫,白晨隨手將刺在胸口的劍拔出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四個長老與淵龍,四個長老已經(jīng)退出戰(zhàn)局,驚駭?shù)目粗壮浚忠铚Y龍。
“十天前來我無量宗搗亂的人,還有派他們來的陳長老,以及想死的全部留下來,其他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