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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秒殺馬匪頭子!
阿呆傻眼了,被圍困車隊的人也傻眼了。
就連那些馬匪都呆呆的看著白晨,心頭充滿了震撼。
這還是人嗎?
“逃啊!”所有馬匪全都在瞬間醒悟過來。
“這小子是怪物,有幾條命都不夠死……”
所有馬匪一哄而散,白晨心里卻樂開花了,完全不管那些馬匪的去留。
拯救16個人,獲得功德160點(diǎn),保護(hù)車隊無人傷亡,獎勵功德100點(diǎn)。
斬殺2個惡人,獲得功德20點(diǎn)。
斬殺1個大惡人,獲得功德100點(diǎn)。
就這么幾下子功夫,白晨已經(jīng)進(jìn)賬362點(diǎn)功德,這買賣實(shí)在是賺大了。
這時候,車隊里走來一個高瘦的中年人,留著一撮小胡子,看起來十分精明。
“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清水鎮(zhèn)張福貴,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師承何派?”
張福貴也是精明人,出外行商什么最重要?
自然是人脈,能夠與這樣的高手結(jié)識,以后的路肯定要順暢不少。
“無量宗,白晨。”
“無量宗?”張福貴接觸的江湖人士不多,臉上頓時露出迷茫之色。
張福貴身邊一個年輕女子的臉上,頓時露出幾分不屑:“原來是無量宗的啊,那個破山門能有什么高手?爹,我看這人八成是碰巧殺的馬匪吧。”
“胡說!”張福貴雖然不會武功,不代表他眼力差,不說其他的,能夠靠人力擋下沖刺的快馬,能夠一招劈死馬匪頭子,這實(shí)力就擺在那還能有假?
“白公子,實(shí)在不好意思,小女不懂事,口無遮攔,冒犯了您,還望您見諒。”
“爹,區(qū)區(qū)一個無量宗,早就破敗幾十年了,那山門都被人拆了,會出什么高手?”女子依然是不以為然:“我看他就是有幾分蠻力,他這身手,不過是下九流的水準(zhǔn),我的幾個師兄弟,隨便就能把他打的七零八落。”
張福貴一陣頭痛,自從自己女兒張巧兒拜入山行宗后,越發(fā)的不可一世,與人態(tài)度更是目中無人。
若是普通人倒也罷了,如今遇到一個正經(jīng)高手,居然也口出狂言。
“住口……”張福貴強(qiáng)壓著怒火,瞪了眼張巧兒。
白晨本來也沒當(dāng)回事,自己就練了幾天功夫,也沒把自己當(dāng)成高手。
不過這女人張口閉口就是自己師門如何,又不斷詆毀無量宗,這讓他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白癡。”白晨瞥了眼張巧兒,輕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張巧兒卻像是抓狂的老虎,一聽白晨話語刺耳,勃然大怒:“你說什么!”
白晨根本不想理會,張巧兒怒極,抬起一腳便踹在白晨身后。
白晨一愣,他沒想到張巧兒敢動手,而且這一腳不輕,至少對普通人來說,如果挨上這一腳,絕對是半身不遂。
白晨的生命扣了兩點(diǎn),煞氣也增長了4點(diǎn)。
這一腳徹底的點(diǎn)燃了白晨怒火,白晨回身便是一巴掌,狠狠的煽在張巧兒臉上。
張福貴連忙拉住白晨,苦苦哀求:“對不起對不起,白公子對不起,都怪在下管束不嚴(yán),請恕小女冒犯之過,白公子大人大量,請原諒小女冒失。”
張福貴可是見識過白晨手段,說是殺人不眨眼也不為過,如今自己女兒惹怒對方,一個不好,便有可能是身首異處。
張福貴還是商人本性,心中想著易與人為善,不與人為敵的態(tài)度,連忙認(rèn)錯,把責(zé)任都?xì)w咎在自己的頭上。
“你……你敢打我?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山行宗的!”張巧兒怒視著白晨,捂著臉一臉怨恨,可是又不敢動手。
她剛才那一腳,可是用足了十成的力道,雖然她的修為還未到一階,可是比起普通人,還是強(qiáng)了數(shù)倍的力道,白晨居然連晃都沒晃一下。
白晨瞪了眼張巧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張巧兒頓時閉嘴了,那眼神太嚇人了。
白晨自然不會為了這點(diǎn)小事殺人,不過這種女人嬌縱慣了,就怕比她兇的,不然的話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
一直到張巧兒沒了聲音,白晨這才轉(zhuǎn)身離去,身后傳來張巧兒哭鬧的聲音。
阿呆再次來到跟前,只是原本口若懸河的嘴巴,這時候卻不敢開口了。
看向白晨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敬畏,跟在白晨身邊,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白晨挺喜歡和阿呆說話的,可是看這神色,怕是以后再難在自己面前開口了,不禁苦笑連連。
阿呆一直與白晨走到無量山下這才分開,白晨扛著一堆的油鹽醬醋。
還沒回到山門,從山上走下來幾個身影,這幾人裝束一致,臉上帶著幾分傲慢。
從白晨的身邊走過,也是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
白晨心里犯著嘀咕,這群人又是什么來路的?
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一陣一陣議論,而且聲音很大,根本不避諱白晨是否聽的到:“這破山門居然還有新入弟子。”
“八成是騙來的,你沒看那小子呆頭呆腦的,也就這無量宗會收這種弟子。”
“要我說啊,直接拆了這山門得了,還與他廢話什么?”
“我們陳長老是待人為善,怎能干出這種山賊野匪的事,給他們?nèi)斓臅r間考慮,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若是他們敢說個不字!哼哼……”
白晨隱隱感覺,山上出了什么事,不敢停留,連忙上山去。
一進(jìn)了院子,就聽到屋內(nèi)傳來阿嵐的哭聲,白晨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白晨大步跨入屋內(nèi),淵龍正趴在地上,吐血連連,阿嵐的臉也是半邊通紅,烙著一個鮮紅的掌印。
“誰干的!!”白晨的聲音如虎出欄,眼睛睜的大大的,胸口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