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典韋又行一禮,聲音洪亮如鐘。
“惡來啊,你以后就跟在我身邊保護(hù)我吧。”蕭天賜拍了拍典韋的肩膀,笑道,“對了,如今咱們星夜城大發(fā)展,你也去文遠(yuǎn)那邊選拔些人手,把你那神魔衛(wèi)給我組建起來。”
“諾!”
…….
時光如梭,一年時間匆匆而去。
在長風(fēng)府府城通往星夜城的泥巴路上,一架半舊的馬車正朝著星夜城疾馳而去。
馬車上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正一手?jǐn)堉昂煟熘^,神色漠然的望著外面。
他叫李長青,天風(fēng)王國東邊雙慶府人士,從商三十多年,打小就跟人做著倒?fàn)數(shù)馁I賣。就是將一個州的特產(chǎn)賣到另一個州去。三十余年下來,也小有資產(chǎn),不過最近卻做了趟虧本買賣,一身積蓄所剩無幾。
年初聽同行人說,西邊的星夜城建起了號稱王國西南五州最大的皮毛藥材交易市場,憑著三十多年的從商經(jīng)驗,他敏銳的判斷這絕對是個天大的商機(jī),所以他決定孤注一擲,帶上所有的積蓄,來闖一闖這星夜城。
看著一路來來往往的馬車,還有那馬車上堆積如山的貨物,李長青心中暗定,看來這一趟自己是來對了,看看這路上的繁華景象就知道那星夜城有多火。
放下簾布,李長青伸了個懶腰,推開前面的小門,看了眼外面的車把式問道,“伙計,還有多久到啊?”
“老板,快了,過了這個口,就能看到了。”車把式轉(zhuǎn)過頭來呵呵一笑,他是個年輕小伙子,年紀(jì)大概在十五六歲左右。
這輛馬車是李長青在長風(fēng)府租的,據(jù)說是星夜城派出來統(tǒng)一接送客人的,數(shù)量不少,估摸有數(shù)十輛。
剛上車時這車把式就把他嚇了一跳,小家伙很熱情,上車就行禮說到歡迎老板乘坐星夜城出租車公司的馬車,我們價格公道,質(zhì)量一流,熱誠為您服務(wù)。
雖然不知道這出租車公司和這老板為何物,但作為常年走南闖北的商人,李長青還是很沉穩(wěn)的,默不作聲的上了車,一路和這車把式細(xì)細(xì)聊了聊,也對這星夜城有了個初步的印象。
聽車把式說,星夜城一年前還是個偏遠(yuǎn)的小城,如今卻是西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庶之地,城里紅房林立,人口數(shù)十萬,不但有西南最大的毛皮藥材交易中心,還有全國最大的賭城,每天來往的商人和游客絡(luò)繹不絕,漸漸有了不夜城的稱號。
想到這里,李長青對那傳說中的星夜城無比期待起來,恨不得插上翅膀早早的到達(dá)。
“連路都不修修,看來這星夜城的城主也沒啥頭腦。”
車子在顛簸中過了山口,被顛了一下的李長青嘴上連著咒罵了幾句。
不過他這話似乎惹惱了趕車少年,只見少年一拉韁繩直接把馬車停了下來,然后橫眉怒瞪著他,“老板,奉勸你到了星夜城后不要隨便說城主大人的壞話。”
“為何?難道城主大人還會拘留在下不成?”李長青不解到,雖然天風(fēng)王國是權(quán)貴當(dāng)?shù)溃膊恢劣谝痪湓捑腿堑眠@些大老爺報復(fù)吧?
“呸!城主大人心懷寬廣當(dāng)然不會和你這種人一般見識。”小家伙冷哼一聲,揚了揚手中的馬鞭,“不過我怕你會被群起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額!”李長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咳嗽了兩聲,“小兄弟,有這么夸張嗎?那星夜城城主的威望如此之高?”
“哼,你懂什么,城主大人自打去年上任以來,為了全城百姓致富奔小康,不但免去賦稅,還傾盡家產(chǎn)建設(shè)集市,鼓勵發(fā)展,一直嘔心瀝血,任勞任怨,可以說他就是咱們星夜城百姓心目中的神。”小家伙冷哼一聲,帶著自豪的說道,還好蕭天賜沒這里,不然絕對會豎起大拇指好好的夸獎他一番,真是好孩子,就會說打?qū)嵲挕?
李長青苦笑的搖搖頭,“好吧,是我錯了,我向你們城主大人道歉,小兄弟可以走了吧?”
“這還差不多。”這孩子也是小孩心姓,見對方道了歉,也沒在糾纏,繼續(xù)趕著車兒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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