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蕭天賜和魏彪打斗時周圍圍觀的人群就四散而逃了,倒是那魏青和一幫衙門的狗腿子還留著,如今見父親被殺,那魏青的表現(xiàn)可謂極品,不是叫著給父親報仇,也不是哭天喊地,而是直接夾著尾巴再一次逃跑了。
魏彪橫行一世終落個如此下場。
“主公,你受傷了?”賈詡帶著兵卒到來,見蕭天賜背上那道刺眼的血痕,連忙問道。
“恩,剛才和這魏彪交了交手,沒想到這家伙扮豬吃老虎,上了他的當。”蕭天賜苦笑著脫下外衣,讓人給自己上藥。
“文遠,為何沒有保護好主公?”賈詡檢查了下傷口,轉身質問張遼到。
張遼表情赫然,“是我失誤,讓主公受傷了。”
“不怪張遼,是我堅持的。”蕭天賜重新?lián)Q了衣服,“這次雖然受傷,不過也大有收獲,我的先天極壁已經開始松動了,不出意外近曰便可突破。”
“哦,那是大喜事啊。”賈詡驚喜道,“詡先恭喜主公了。”
“呵呵,先不說這個。”蕭天賜擺擺手,“文和,如今魏彪已經伏誅,就剩那蕭長龍了,你和文遠速速帶兵前往城主府,將他抓捕,可別讓他跑了。”
“那主公你呢?”
“暈,當然是回去突破,娘的,這次一定要突破成功。對了,留點人把這邊收拾干凈。另外叫那幫老兵給我上街巡邏去,今曰城中只怕會起混亂,要是遇到搗亂者一律就地格殺。”
“諾!”
……..
城主府,蕭長龍剛處理完事情,就見魏彪的兒子魏青和幾個衙役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伯父,伯父,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鬧哄哄的成何體統(tǒng)。”蕭長龍一甩衣袖,皺眉道。
“伯父,那新來的城主將我父親殺了。伯父,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魏青見到蕭長龍就像見到救星一樣,連撲了過來。
“什么!”蕭長龍大驚,雙手抓住魏青急切的問道,“你說那蕭天賜殺了你父親?”
“是,是的伯父,剛才就在衙門口,我父親被他們給害了。”魏青嚎啕大哭起來。
“不好。”蕭長龍突然大叫一聲,似乎意識到什么,臉上閃過一絲驚恐道,“快,快,我們馬上離開這里。”
“晚了!”
賈詡和張遼帶著一大群黑甲將士走了進來。
蕭長龍臉色大變,故作平靜道,“賈先生你這是何意?”
“呵呵,何意?”賈詡冷笑一聲,“蕭城主,如今這情形你還猜不到嗎?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選錯了主子。”
“哼!看來二少爺是迫不及待了。”蕭長龍冷哼一聲,他也知今曰只怕無法善了故嘴硬道,“不過再怎么說本官也是國公府親任的副城主,在王國也有備案,二少今曰如此做難道就不怕到時候王國追問下來嗎?”
賈詡聽罷他話,摸著山羊胡輕笑起來,“蕭大人,這些就不勞你費心了,主公今曰既然敢發(fā)動,就不怕上面追問,要知道蕭大人你在這星夜城任職十年,貪污的錢財怕是不下十數(shù)萬金幣吧?你說如果國公府的人知道了,你會是什么下場?”
“一派胡言。”蕭長龍眼中閃過一絲慌張,語氣也有些慌亂,“老夫在星夜城當了十年城主,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不是憑你們這些小人就能夠污蔑的。”
“啪啪!”賈詡拍著手笑道,“看來蕭大人是不見黃河心不甘啊,也罷,就讓大人你自個瞧瞧,這些年你做了什么孽。”
說罷,賈詡從懷里拿出一本賬簿丟在他面前,正是那張敬亭這些年來收集的證據(jù),賈詡倒也不怕他會撕掉賬簿,反正也準備了不少。
蕭長龍拿起賬簿飛快的翻看起來,越看臉色越差,額頭更是浮現(xiàn)起豆大的汗珠。
看完賬簿,蕭長龍整個人已經有些癡呆,這上面記錄的東西雖然不是很詳細,但是時間,經過什么的都一清而楚,將他這些年來私下貪墨的補助金都有記載。如果真讓國公府知道了,他的下場不知道會有多慘。
“說吧,二少想怎樣?”蕭長龍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合上賬簿,抬頭看著賈詡,臉上盡是沒落。
“好說。”賈詡見已經從精神上壓垮了蕭長龍,忙趁熱打鐵道,“我家少爺當然是不愿見蕭大人陷于囫圇的,所以大人大可放心,這本賬簿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國公府和朝中。”說著,賈詡朝張遼使了個眼色,張遼微微點頭,輕輕朝前走了幾步,將蕭長龍籠罩在自己的控制范圍內。
“當然,以后呢,還請大人老實待在城主府中,修身養(yǎng)姓,可不要做出什么損害大家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