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
“那是因為他不過是個庶出的二小子罷了,我有親戚在王都,聽說這次是因為犯了錯,被放逐到咱們這來的。憑他,還想和蕭老大斗,哼哼!我看是廁所里點燈,找屎(死)。”
“混賬!”聽到這些對話,張遼大怒,主辱臣恥,那還得了,艸著手就要起身,卻被蕭天賜攔了下來。
“文遠(yuǎn)勿急,幾個無聊之人罷了,何必一般見識。”
“可是,主公……”
“行了,陪我喝酒。”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jìn)來兩人,前面是一中年男子,身子不高,皮膚黝黑,裹著件皮襖子,背上背著一把弓弩,手中提著幾只肥碩的山雞。在他身后跟著個年輕人,十五六歲,正是昨天守門那小子阿牛。
阿牛今天沒當(dāng)值,正好父親進(jìn)城送貨,就跟著來了,別看他身材瘦弱,卻很有兩把子力氣,此刻正抗著一只狍子跟在父親身后。
兩人身邊還跟著一只雄奇的動物,似狗非狗,似狼非狼,站著怕有半人之高,全身金色短毛,看上去極其威武。
“大山,今天都打了些什么獵物啊?”掌柜懶散的坐在臺子后面,看著眼前兩人,淡淡的問道。
“打了幾只綠蔥雞,還有只狍子,掌柜的,要嗎?”大山朝他揚了揚手中的野雞,聲音有些急切。
靠在臺后的胖掌柜卻搖了搖頭,“野雞,又是這玩意,我那廚房里可堆了不少,哎!大山啊,不是我說你,魏家大公子可是一直想買你那金毛犬,都開價十個金幣了,我勸你還是早點賣了吧。那可是十個金幣啊,低你賣幾百只野雞了。”
“不賣,我才不賣我家大黃。”大山?jīng)]啃聲,阿牛卻急了,將狍子朝地上一放,叫道。
“掌柜,這狍子你要不要,不要我就去下家,阿黃我是不會賣的。”大山也開了口。
“哎!大山,我說你咋就這么倔呢,那魏大少可是治安官的公子,這星夜城里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到時吃了虧你可別后悔。”
聽到胖掌故的威脅,阿牛脖子一揚,冷哼道,“哼!才不怕他呢,阿爹,我們走吧,他不買算了,咱們?nèi)ハ录摇!?
“啪啪!”這時從二樓上慢慢走下一白臉公子,二十出頭的樣子,拍著手走到阿牛面前,在他身后,跟著五六個帶刀的侍衛(wèi),個個穿著公服,一看就是治安官手下的兵。
“小子,你確定不賣給我?”此人正是魏家大少,和他老子魏彪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哼,阿黃是我的,說不賣就不賣。”阿牛脖子一伸,倔強(qiáng)道。
“嘿嘿,行,有膽量。”魏大公子感覺丟了面子,怒極反笑,指著阿牛道,“不過從今往后你就別想在這星夜城賣東西了,記住這是我魏公子說的話。”
“憑什么,你又不是蕭城主。”阿牛有些著急了,這是要斷他家的生活來源啊。
“就憑老子是魏青。”魏大公子伸手在阿牛臉上拍了拍,“小子,賣你個乖,小心禍從口出。”
“你混蛋。”阿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刨開打在臉上的手,臉只小眼睛瞪的通紅。
或許是沒想到這小子會放抗,魏青差點栽了個跟頭,引得一樓里的無聊看客們哈哈大笑起來。
“給老子閉嘴。”魏青那個怒啊,一張小白臉頓時變得醬紫,被手下扶穩(wěn)后指著阿牛父子叫道,“給老子打,娘的,給臉不要臉。”
“好勒。”一棒子刁奴早就磨拳搽掌,現(xiàn)在聽到主子發(fā)話,全都圍了上來準(zhǔn)備動手。
“哎,又是出紈绔欺辱平民的鳥戲。”蕭天賜搖了搖頭,他其實對這個叫阿牛的城門守兵印象挺不錯的,至少還是個正直的少年,值得他幫上一幫。
想著,蕭天賜朝張遼遞了個眼色,張遼心領(lǐng)神會,站起身來叫道,“住手。”
沒想到居然跳出個管閑事的,魏青轉(zhuǎn)頭上下打量了張遼一番,“喲呵,怎么,想要出頭?”
“一個孩子而已,就喊打喊殺,真替你父親感到丟臉。”張遼慢慢走了過來,語氣很是不屑。
“放肆。”魏青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結(jié)果就是,他們這一幫子人被張遼全干趴下,撂下一堆狠話后,夾著尾巴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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