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能得文遠,真是如虎添翼,哈哈。”蕭天賜親熱的拉過張遼,一副無比興奮的樣子,他這招是在學那劉大耳,以前看三國,那劉大耳不是對手下如此親密嗎?
“主公過獎,遼愧不敢當。”果然,張遼表情沒再那么嚴肅,微微露出一絲自豪之色。
“當?shù)钠穑數(shù)钠稹!笔捥熨n拉著張遼走到賈詡面前,“來,文遠,賈詡先生想必你也認識吧?”
“當然。”張遼點點頭,朝賈詡拱拱手道,“見過文和先生。”
賈詡摸了摸山羊胡,“沒有到這次居然來的是文遠,不錯,不錯。”
“哈哈,為慶祝文遠到來,走,我們出去喝酒去了。”
第二曰晚,蕭天賜小院中。
“三兒,如何?蕭天涯那小子可有出去?”和賈詡張遼定計了一翻,蕭天賜打算今晚就行動。
“出去了,二少爺,大少爺打早就出了府,現(xiàn)在估摸著應該到了。”三兒一副鬼精靈,笑嘻嘻的說到了。
“哦,那三兒你可有了解到他平時最愛去哪家花船?”
“聽大房的下人說,大少爺應該去的是內(nèi)河上最大的玲瓏坊,他有個相好是那的頭牌,喚作蕓娘。”
“呵,品味不錯嘛。”蕭天賜起身朝張遼招了招手,“走,文遠,咱們行動。”
二人都身穿黑色緊身服,一前一后出了小院,翻身出了國公府,消失在夜色之中。
內(nèi)河上,最大的一艘花船,這是艘有三層樓的巨大樓船,船身上下點綴著條條五彩綢緞,張燈結(jié)彩,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更是不停的有文人搔客朝船上走去。
在花船的頂樓某個房間里,蕭天涯正一臉陶醉的坐著,在他面前,是一位二八年華的靚麗少女,少女臉龐紅潤,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一席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氣若幽蘭。皮膚光滑白皙,一雙纖纖玉手正輕輕的撫弄著桌上的木琴。
“我擦,這小子還真會享受。”窗外,蕭天賜和張遼兩人蒙著面,觀察了片刻,“文遠,等下你直接進去將他控制住,沒問題吧?”
“主公放心。”
“那好,行動。”
蕭天涯這紈绔本身修為并不高,十幾年來靠著國公府的資源才勉強入了二流,在堂堂武將宗師張遼面前當然不夠看,只見張遼飛身而入,在房里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招就扣住了蕭天涯的頸子。
“啊~~~”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蒙面人,美麗的蕓娘嚇得花顏失色,驚叫起來。
而那蕭天涯也是被人突然扣住頸子,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堂,俊臉頓時漲得通紅。
“閉嘴。”蕭天賜也翻身進來,壓低了嗓子,朝蕓娘喝了一聲。美女見居然還有一人,俏臉更是變得慘白,尖叫聲一下子止住了。
“這才乖嘛。”蕭天賜滿意的點點頭,慢慢走到蕭天涯面前,戲謔的上下看了看他。
蕭天涯動了動身子,卻被張遼死死的控制著,根本無法動彈,他憤怒道,“這位朋友,我可是輔國公蕭家大公子,有什么事還請想清楚了再作。”
“嘖嘖,老子知道你是蕭家大少爺。老子找的就是你。”蕭天賜伸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兩下,語氣卻無比陰冷。
“那你想怎樣?”蕭天涯見對方似乎并不怕自己的身份,咬牙問道。
“呵呵。這才乖嘛,兄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找大少爺你借兩個錢花花。”
“靠,你早說啊,不就是要錢嘛,害老子緊張了半天。”蕭天涯翻了個白眼,心中咒罵道,“草你娘的王都守備府,連王都進了強盜都不知道,一幫飯桶,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們。”得,這家伙連王都的守備一塊恨上了。
“怎樣?我的大少爺,你倒是吱個聲啊。”蕭天賜抱著雙手,用腳尖踢了踢他,“或者是,你還想讓我這兄弟對你使使手段?”
“朋友好說,要錢是吧,我身上還有些金幣,你們?nèi)磕萌ゾ褪恰!焙脻h不吃眼前虧,蕭天涯當然也不想,連忙說道。
“啪!”蕭天賜卻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你以為老子來就是為了你這點金幣的嗎?”
“朋……朋友,那你……你想要多少?”蕭天涯右臉被抽的通紅,巨大的疼痛讓他整個臉都變形了,可見這一巴掌抽的有多重。
“少廢話,五萬帝國金幣,少一個子,老子就宰了你。”蕭天賜陰森森的說到,至于要五萬帝國金幣,純屬漫天要價,要知道這可是五萬帝國金幣,估計就是放干蕭天涯的血他都拿不出來。
“你還是殺了我吧。”果然蕭天涯聽到對方居然要價這么高,無語道。
“喲呵,你還真當我不敢殺你?”蕭天賜冷哼一聲,對張遼示意了一下。
張遼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量,頓時巨大的窒息感讓蕭天涯全身血脈上涌,本來就很紅的臉更是變的似在出血。
“停…..快停下……”蕭天涯無比艱難的叫了道,“朋…….朋友,我….我是真的沒有這么多錢,我……我身上就只有三萬的王國錢莊銀票,你……你全都拿去吧,我…..我是真沒有了。”
“好吧,今天大爺我發(fā)善心,就收你三萬,小子,算你命大。”看來真的把這家伙榨干了,蕭天賜又示意張遼放了他。
被張遼放開后,蕭天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連吸了幾口氣后,這才從衣服里抽出一疊銀票,“這里,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