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和三兒出了牢房后,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來,還好牢房位于國公府后面,位置比較偏僻,加上現在天色已晚,兩人倒也沒被人發(fā)現。
“先生,現在該怎么辦?”兩人出來后,三兒小心的四下打量了翻,這才輕聲問道。
賈詡摸了摸山羊胡,微咪著眼道,“三兒可有辦法帶我出府,此地畢竟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話出去再說。”
“先生,后院有個小門直通內河邊上,平時只供下人出入,應該可以偷出府去。”三兒想了想,回答道。
“好,那就走后院。”賈詡點點頭,示意三兒前面帶路,兩人一前一后走著,“三兒,聽少爺說,你曾偷聽到過大公子下人的話?”
“是的先生,那曰晌午,我路過大少爺房間,見大少爺那跟班一人鬼鬼祟祟出來,三兒一時好奇就跟了上去,那人一路到了后花園,原來是和大奶奶的丫鬟翠紅姐幽會。”三兒說到這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泛紅,看了賈詡一眼繼續(xù)道,“我本來打算離開,卻聽到那人好似和翠紅姐起了爭執(zhí),最后囔著說這次二少爺被下獄是他聽從大少爺的安排,偷偷盜了那老公爺的點龍槍藏在了二少爺的房間里。先生,要不我直接去把此事告訴老公爺,告訴他二少爺是被大少爺陷害的,這樣二少爺不就有救了?”
賈詡聽后露出一絲微笑,搖搖頭到,“不然,先不說你只是偷聽到的,沒有證據,而且此事已經牽扯到了大少爺,就更加難辦,此事還的從長計議。”
“哦。”三兒有些遺憾,悶著頭不在啃聲,帶著賈詡悄悄從后門走了出去。
出了后院,就是王都有名的內河了,此河是人工開鑿而成,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像一泓深潭,晶瑩碧透,清澈見底,兩岸柳絲婆娑,綠草茵茵。此刻正是月上枝頭的時候,內河上不少花船正泛波而行,無數搔客流連于船間,各種樂器聲充斥于兩岸,好一副熱鬧的場景。
三兒似乎很少出府,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四周,“先生,我就只能送您到這兒了,天色已晚,我不能離開公府太久。”
賈詡也觀察了一翻四周的環(huán)境,對王都夜晚的繁華有些感嘆,聽到三兒的話,賈詡思索了下回道,“也罷,三兒,我會在附近找家最大的客棧住下,等天明后如果有空,你直接來尋我。”
“好的,先生,我記下了。”
……….
第二曰清早,三兒早早的起了床,將伙房的活干完后,便偷偷出了府尋著街朝最大的客棧走去。
輔國公府坐落于王都的中心處,緊鄰王宮,出門就是王都最繁華的大道,這條街上住著的都是天風王國的高官權貴,寸土寸金,而那最大的客棧喚作明月酒樓,據說后臺是當朝國師,王國首席武將,大宗師紀長青,勢力強橫,倒是個落腳的好地方。
三兒小心謹慎的來到了明月酒樓,打遠就看到賈詡跺著小步朝這邊走來,他連忙迎了上去,“先生,您起得夠早啊。”
賈詡笑了笑,“還好,閑著無事出來走走,既然你來了,那么就找個地方說說話,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去做。”
“先生,您吩咐。”兩人隨意找了個小店,點了些早點,剛坐下,三兒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賈詡也不在意,摸了摸山羊胡道,“我問你,昨晚你說的大公子那跟班姓什名什?可有什么喜好?想要救出少爺,關鍵就在此人身上。”
“回先生,那人叫劉權,從小就跟著大少爺,是個狗仗人勢之輩,至于喜好,小子只知道此人酷愛喝酒,經常來伙房偷拿酒喝。”三兒想了想,回答道。
聽了三兒的話,賈詡思索了片刻,隨后一敲手道,“三兒,這劉全確是經常來伙房偷酒喝?”
“是的,先生。這事伙房的人都知道,只不過畏懼劉全是大少爺的人,不敢說而已。”
“那好,等下我去尋幾味藥物來調配一丸丹藥,等那劉權再來偷酒時,你想辦法將此丹藥放入酒中,行嗎?”賈詡說到,在游戲里他的特殊技能就是毒計,毒計的能力之一就是配置各種毒藥。
“可以,包在我身上。”三兒雖然不知道賈詡要干什么,依然點頭應承了下來。
賈詡想了想又繼續(xù)說到,“另外,三兒你想辦法將少爺是被人陷害的事在府里散布出來,最好弄到人盡皆知,不過你自己不要出面,找?guī)讉€平時關系好的,想辦法引導他們往這方面去想。知道該怎么做嗎?”
三兒猶豫了下,搖了搖頭,“還請先生教我。”
“你這樣,回去后,找一兩個平時關不住話的人,假意聊天,最后往二少爺這事上面引,等他們開始談論少爺的事,你就假裝疑惑請教他們,如果是二少爺偷了點龍槍,為何還傻傻的藏在自己的房間里等人來搜?大家明知道他一直想要這槍,即便是他偷了肯定也不會藏在自己住處,這里面很明顯有問題。想必這個問題一定能勾起他們的興趣,而這兩人本就多話,后面肯定會四處而傳。三兒,你明白怎么做了嗎?”賈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