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決定放過你了。”蘇墨一拍手,決定了白琳接下來的命運。
白琳愣了一下:“我不會感激你的,我還是要殺了你。”
“歡迎之至。”蘇墨笑道,白琳在他的心里連小小的威脅都算不上,“你在這里等著。”說完,也不理會白琳,走回了房間之中。
白琳想要偷偷離開,但是看到周圍面無表情的血氣沖天的影子衛(wèi),還是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來,來。”蘇墨拿著一封剛剛寫好的信走了出來,“你帶著這個,去極北之地廣寒宮,把信交給那群老妖婆。”
“你在說什么?”白琳有些發(fā)愣,他們可是仇人關(guān)系,又不是什么朋友,他竟然讓自己帶信?白琳雖然不聰明,但是也覺得蘇墨的腦子被驢踢過。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我。廣寒宮的老妖婆教徒弟是很有一套的,你去當她們的弟子,學成之后,我給你報仇的機會。”蘇墨淳淳善誘道,“好了,就這樣吧,把這個小丫頭丟出去。”
忠誠無比的影子衛(wèi)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直接架起小姑娘,丟到了外面。白琳呆呆地坐在外面,看著小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爺,你放了那位姑娘……”房間內(nèi),青檬怯生生地問道。
“沒錯。”蘇墨說道。
“雖……雖然那位姑娘不是什么壞人,但是,但是她想要殺少爺。”青檬說道。
白琳沖進的時候還沖著青檬喊了一聲:“你躲開,我只殺這個人。”青檬心里不希望白琳就這么死掉,只是她又是少爺?shù)某鹑恕?
“小丫頭片子一個,沒什么好擔心的。”蘇墨毫不在意,“當是做好事,也完成別人的囑托。”
“囑托?”青檬歪了歪腦袋,有些不明白,少爺從小在天運城長大,什么時候跟什么廣寒宮扯上關(guān)系。雖然不明白少爺在說什么,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而另一邊。
那幾個黑衣埋伏在樹叢之中,身子緊繃著,好像一只只馬上就要出擊的豹子。
他們保持了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
“老大,怎么還沒來?”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人終于忍受不住,問道。
黑衣人首領(lǐng)雙眼之中閃過一絲冷芒,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兒才睜開:“鷹傳來消息,蘇寧直還在前面閑逛。”
“怎么這么慢?”有人小聲抱怨了一句。
“閉嘴,耐心等著!”
黑衣人首領(lǐng)說道,作為一個殺手,最為重要就是耐心。別說是這半個時辰,他曾經(jīng)為了斬殺一個四階武君,將自己埋在途中,足足潛伏了一天一、夜才一擊得手。只是他的手下,卻不如他有著如此大的毅力了。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時辰。
其中一個黑衣人終于忍受不住,身子動了兩下,樹葉發(fā)出了一陣陣搔動。
“老大,我受不了了。”那個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首領(lǐng)無奈地嘆息,再次聯(lián)系上了“鷹”,每一次聯(lián)系,對于他來說,也是一次煎熬。
半響,黑衣人首領(lǐng)臉色鐵青地開口說道:“蘇寧直那個混蛋竟然回去了!”
“什么?回去了?”
“娘、的,他怎么會回去?不知道做事有始有終嗎?”
大家紛紛表示不能接受,就好像搔、首、弄、姿好半天,希望引起對方的注意,到頭來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瞎子。
“給我閉嘴!”黑衣人首領(lǐng)喝道,“我們還有下一次機會,蘇寧直回到西荒城,還有七天的時間!”
“真晦氣。”
幾個人低罵了幾句,只得放棄了這次埋伏。
“大人,怎么就回去了?”王言恭跟在蘇寧直身后,他們只是尋找了山腳的位置,連半山腰都沒有上去。
“夜里過于危險,明天我會叫人幫你尋找。”蘇寧直淡淡說道。他當然不會說,他估計自己這招引蛇出洞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自然不會在外面吹冷風。
“多謝大人。”
回到驛站,王言恭沒有察覺到那些彌漫在空氣之中的微弱的血腥味,但是蘇寧直卻感覺到了。
“事情解決了?”
走進蘇墨的房間,蘇寧直問道。
“白鏡天的徒兒已死。”蘇墨淡淡說道,“除了他,沒有其他人來,來人實力太弱。應該是他私自的行為。”
“那就好。”蘇寧直點頭。
“對了,我放過了白鏡天的女兒。”蘇墨突然說了一句。
蘇寧直停下原本走出去的步伐,上下看了蘇墨兩眼:“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多情種子。”
“跟爺爺學的。”蘇墨懶得解釋,直接默認了下來。
“別把自己搭進去了。”蘇寧直提醒了一句。
翌曰,蘇寧直寫了一封信讓影子衛(wèi)帶回去,再度踏上了路程,這一次,他們是真正的三人行,沒有了影子衛(wèi)的暗中護持。蘇墨這一次并沒有坐在馬車之中,而是騎上了一匹馬,時不時看著身后。
他的身后,白琳一臉倔強地緊緊跟著。
“我說,你干什么跟我?”蘇墨很無奈,策馬停下,轉(zhuǎn)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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