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情,恐怕我是沒有辦法找出背后的真相了,只能靠你了。”蘇凌天對著蘇墨說道。
“嗯。”蘇墨點點頭。
“好了,不做這番小女兒姿態(tài)了,早去早回,問問你的那個老師,蘇揚(yáng)的身上毒也要多拜托你了。”蘇凌天叮囑道。
“我會加快速度的,不過要煉制玄階丹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蘇墨答應(yīng)了下來。
另一面,皇宮之中。
三皇子的居所,各種瓷器被砸碎,椅子凳子被摔在了地上聲音不絕于耳。其中還夾雜著三皇子憤怒的咆哮之聲:“老匹夫,老混賬!”
不用說,他罵的的人肯定是蘇凌天。
這個時候的三皇子,臉上帶著鮮紅的巴掌印,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氣度可言,面目猙獰無比。
“三皇子,稍安勿躁。”
一旁的楊靖勸說了一句。
“閉嘴!”
三皇子沖著楊靖大喊,又忽然意識到他不是自己的下仆,晃了晃腦袋,稍微冷靜了一點。楊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又很好地克制了下來:“陛下怕是對三皇子有所不滿吧。”
三皇子冷哼了一聲,他父皇豈止對他不滿,臉上的巴掌印就是他父皇留的。
這一次,他為了所謂的靈符異寶,不但讓滄浪國失去了鎮(zhèn)國強(qiáng)者,還讓皇族的臉丟得一干二凈。而為了穩(wěn)住蘇凌天,皇室還不得不捏著鼻子認(rèn)了,做出一副君賢臣忠的模樣。
看到三皇子沒有說話,楊靖陰測測地說道:“我打聽到一個消息。”
“什么?”
“蘇家的那個私生子,就是蘇凌天那個老匹夫最**愛的那一個,不曰就要離開天運(yùn)城了。”楊靖說道。
“跟我什么關(guān)系?”三皇子說道,蘇墨在他的心中,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楊靖說道,“那個小子是蘇凌天那老東西的心頭寶貝,如果我們把他抓到手……”
“你想干什么?”三皇子皺起了眉頭。
“我不想干什么。”楊靖說道,“到底這一次我們蒙受了奇恥大辱,難道就讓蘇家如此逍遙,至少要讓他們付出一點代價!”
“什么代價?”
楊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我敢肯定,蘇家肯定還有靈符,而且除了這個東西之外,蘇家家大業(yè)大,總有我們需要的。”
他的師父白鏡天失蹤,楊靖的曰子自然也不會那么好過。他雖然是三階武師,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起他的師父。滄浪國給于他師父的待遇,楊靖也不會得到。
這對于享受了幾年奢侈生活的楊靖來說,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這……不行,蘇家也是國之棟梁,這樣會逼反他們的。”三皇子好歹也能分清輕重緩急。
“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今圣上的行為,而是我們,一群氣不過的小輩在氣頭上的胡鬧。”楊靖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
三皇子沉默了下來。
楊靖一笑,知道眼前的三皇子已經(jīng)被自己說動了。
城門外,蘇墨看著一輛孤零零的馬車,三匹馬還有坐在馬上的蘇寧直。
“大伯,就這么點人?”蘇墨問道。
“你,我,青檬,三個,不是足夠了?”蘇寧直坐在馬上說道。
“護(hù)衛(wèi)呢?廚子呢,王公貴族,勛貴子弟出行,就三個人——這也太寒磣了。”蘇墨不滿地說道。
“干糧都有備好,需要什么廚子。”蘇寧直瞪了蘇墨一眼,“不要廢話了,上馬,不然晚上我們只能露宿在野外。”
“太丟臉了。”蘇墨無奈地?fù)u頭,沖著城門口的蘇凌天揮揮手,坐上了馬車。蘇寧直告別蘇凌天之后,率先策馬走在了前面。
而拉車的馬匹到也聰慧,也不需要蘇墨出來趕,就這么跟在了蘇寧直的后面。
“還好不用趕車。”蘇墨伸了一個懶腰,舒服地靠在了車廂內(nèi)的軟墊之上。
青檬則是好奇地打量著窗外的景色,對于從小在蘇府長大的她來說,能夠出行一次,極為不易。
“青檬……”
“少爺。”青檬將小腦袋縮回到了馬車之中。
“你從小就在蘇府長大?”蘇墨問道。
“回少爺?shù)脑挕!鼻嗝庶c點頭,“青檬四歲……不對,五歲——”掰著指頭數(shù)了一下,她臉色紅紅地說道,“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在蘇府了。”
“哦,那你怎么來蘇府的?”蘇墨問道。
“青檬家里窮,爹娘就把青檬賣進(jìn)來了。”青檬說道,語氣到?jīng)]有多少悲傷之情。相比那些被賣給老光棍的凄慘女子,她已經(jīng)算是很幸運(yùn)了。
“唔——”
蘇墨應(yīng)了一聲,不再說話,開始了修煉。
青檬看到蘇墨沒有再說話,也不敢打攪,乖乖地呆在一邊,不時看看車外,偶爾繡著手中的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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