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兵被齊大少的出手給嚇傻了的時候,釋兵終于出手了。
一樣的動作,同樣的錯身,搭手,握緊,用力一震。
“啊!!!”齊少慘叫的聲音響徹華都大學禮堂前的廣場。一個空手道**四段的高手,雖然在華都大學內(nèi)部身手絕對算的上好了,可是僅僅是這樣的身手,對于這樣如今的釋兵而言,根本不夠看。
干脆利落的躲過了齊少狠辣的一擊,釋兵手起手落間便卸掉了齊少的肩膀關節(jié),接近著,肘部,手指。釋兵冰冷的眼神,叫他在眾人眼里,就宛若是一臺機器,他瘋狂的拆卸著齊大少身上的每一處關節(jié),人類身體上原本連接緊密的關節(jié),在釋兵的手中顯得是那么的脆弱零松。左臂,右臂,左腿,右腿。最終齊少也同之前的那人一樣,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當中化成了一灘爛泥,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全身關節(jié)被人生生卸掉的痛苦已經(jīng)將齊大少神經(jīng)逼至崩潰,慘白的臉色,暴戾的內(nèi)心,齊少雙目血紅,兇狠的目光恨不得將釋兵活活撕碎。
看著倒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的這位齊大少依舊那般狂放的盯著自己,釋兵俯視著齊少,身體緩緩蹲下,叫自己的目光能夠更加的接近齊少那仇恨的猩紅目光。釋兵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我說過,如果你道歉并且舔我的鞋的話,我就原諒你們,可惜,你放棄了,現(xiàn)在,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做,那我就來幫你。”冰冷的話語,不蘊含絲毫的感情色彩,盡可能的仰視,齊少才能夠看清釋兵此刻的目光,那是一種怎樣的目光,森冷,無畏。
“你你……你要干什么?”齊少看到釋兵緩緩的深處雙手伸向自己的頭,他的聲音在顫抖。不管眼前的此人在這位齊少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值一提,是多么微不足道,但是此刻,他齊少怕了,全身關節(jié)被卸,那種自己對整個世界完全失去掌控的感覺令齊少恐懼。
他瘋狂的嚎叫著,企圖阻止釋兵,但釋兵的手很穩(wěn),伸手抓住了下巴,手掌微微用力。
“咔嚓!”
“啊啊啊!”下一刻,這位齊大少全身最后一處還沒有被卸掉的關節(jié)也被卸掉了。下巴被卸掉的齊大少整張嘴無法閉合,同樣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不住的大聲的嗚咽。
望著此刻凄慘無比的齊大少,釋兵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意,可就是這一道笑意,看在齊少的眼里,卻令他感到毛骨悚然。果然。
“碰碰彭!”極度快速的三拳,釋兵看準了這位齊少前胸的三個位置,三拳連貫,瞬間完成,三拳過后,眾人驚詫的發(fā)現(xiàn)齊少的舌頭居然長長的伸出了他的口腔。遠超普通人能夠伸出舌頭長度的一節(jié),使得此刻的齊大少的形象就像是傳說當中的厲鬼無常一般,伸著長長的血紅舌頭。臉上布滿了猙獰痛苦的神色。
滿意的看到了這條舌頭,釋兵緩緩起身,就在眾人難以相信的目光當中,釋兵抬起自己的腳,緩緩的將自己的腳底印到了齊少那伸出的舌面上。
剎那齊少只感覺到一股極致的恥辱涌上心頭,強烈的刺激叫齊少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神經(jīng)承受的極限被徹底突破,出于自我保護,這位齊大少終于幸運的暈掉了。或許在他心中,寧愿直接暈倒,也不愿意面對這般極致的凌辱。可惜,釋兵可不打算叫眼前的這位齊大少那么輕易的就暈過去。
實現(xiàn)了自己之前的諾言,釋兵要叫這個家伙親口舔自己的鞋。
四周寂寥無聲,所有的人面對眼前這震撼的一幕都徹底失去了所有的表達能力。人們的大腦還無法接受,不久前還只是一個家道中落,依靠走后門才進入華都大學,平曰里只知道喝酒打牌玩女人的紈绔,居然還在其廢物的背后,隱藏了這么暴力的一面。
人群當中的張夢竹,同其余所有人一樣,怔怔的望著場內(nèi),但同其余所有人又不一樣,這位華都大學材料科學系的門薩女神所看的東西并不是眾人看的場內(nèi)的那個青年,而是那青年手中的佩劍。美麗的雙眸內(nèi)難掩震驚的神色。
張夢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釋兵手中用于cospy的佩劍的亮度還有質(zhì)感居然很像那樣材料。
“不可能,那樣材料就現(xiàn)在還只處于理論階段,還有好幾個融合機理沒能解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那種材料的實體的。”張夢竹心中不愿意相信。自己還有自己導師現(xiàn)在正在研究的一種新型材料,代表行業(yè)內(nèi)最前沿的自己導師的研究所都還沒有研究出頭目,就已經(jīng)有人將他做成實體了。
可雖然張夢竹心中不信,但是身為華都大學材料科學系的精英,張夢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會錯,那確實是那種材料應該有的色彩還有質(zh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