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弟,你剛才去哪里了?這董執(zhí)事方才是不是在叫你?”單峰提醒林殞。
“怎么可能?董執(zhí)事叫的可是內(nèi)門的師兄,不對,這名字—”羅信然本來還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分明連續(xù)聽到了兩次董番在叫林殞的名字。
平臺上方的仙道門長老方旭和紫星閣的慕姓婦人更是感覺有些奇怪。
這仙道門在搞什么,第一位亮相的弟子都請兩次了怎么還不登臺,難道這一次仙道門為了擺譜,特地搞出了這種把戲。
只有韋知和谷沖兩位內(nèi)門長老知道天玄收了林殞為弟子,此刻這兩個老家伙齊齊看向天玄,表情怪異之極。
天玄頗為滿意林殞這種表現(xiàn),他起身對著臺下的董番微微擺手,接著淡笑道:“殞兒,你上擂!”
“是,師尊!”林殞恭敬大喝,中氣十足。
嘩啦啦!
以林殞為中心,三百六十度所有藍(lán)衣弟子齊齊分列兩旁,他們不僅驚訝于在他們身邊還藏龍臥虎,更加驚訝的是內(nèi)門的長老何時收一個藍(lán)衣弟子作為徒弟了。
“怎..怎么可能?”羅信然半張著嘴,看向林殞的目光極為的好笑。
“林師弟居然是天玄長老的座下弟子!”倒吸一口涼氣,單峰蒙了。
天玄長老在仙道門頗具威名,最為紅衣長老的他在實力上可比普通的白衣長老厲害多了的。
表情不一的看著林殞一步步走去前方擂臺,作為觀摩的藍(lán)衣弟子,他們位于最后靠后的位置,由于現(xiàn)場人滿為患,所以林殞往前走的時候,不管是哪派弟子都不得不讓道。
派頭!
這是各派弟子都讓道的先例,哪怕對待師門前輩,也不會這么隆重吧?
仙道門掌門疑惑地看向林殞,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位叫做林殞的弟子還穿著藍(lán)袍的時候,更是嘴唇微動,好像和天玄在交流著什么。
“丫的,我不是聽說仙道門內(nèi)門弟子都是穿紅袍的嗎?這個藍(lán)衣弟子怎么回事?”
“不清楚,難道藍(lán)衣更強?”
“我去你媽的,藍(lán)衣弟子是外門的。”
“曰!那怎么這么大排場,還要前輩們叫三次才出來?”
紫星閣的弟子雖然非常不情愿的讓道,但是他們小聲議論,看向林殞的表情古怪之極。
但是與紫星閣弟子所反應(yīng)不同的是落云宗的陣營。
透過人流,當(dāng)杜峰等人看到林殞這張熟悉的臉龐時,卻是大驚起來。
“是那個廢物!”章宣單手一指林殞漫步而出的身影,看向杜峰。
“不錯,的確是當(dāng)年連雜役堂都無法逗留,鬧出自殺事件被趕出門派的那廢物!”杜峰已經(jīng)肯定了下來。
“奇怪。”鐘彤柳眉微皺,林殞在仙道門出現(xiàn)就算她也想不到。
聽著自己門派弟子的議論聲,張麟大為驚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當(dāng)年被探查出是廢靈根的林殞會被仙道門當(dāng)成問鼎大會的人選;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仙道門那位紅衣級別的長老叫林殞為‘殞兒’的。
心情簡直無法恢復(fù)平靜,張麟抬眼看了平臺上同樣大為驚訝的方旭長老,他也想知道方旭長老此刻是什么心情。
“林殞?此子怎么會在此處?”方旭喃喃開口,看著林殞一步一步穿過人群,走到了擂臺之上。
“怎么?方道友知道此子?”紫星閣長老慕婉容淡笑開口。
“呵呵,先看看再說。”方旭敷衍一句,至少現(xiàn)在根據(jù)方旭長老的神識探查,林殞雖然兩年多將修為練至聚氣后期,但是這等天賦還輪不到他有絲毫動容,有的只是奇怪罷了。
仙道門第一位上臺的弟子不僅身穿藍(lán)袍,而且在修為上更是低劣到了聚氣后期,各派表情不一,接踵而來的就是一道道恥笑聲。
“我還以為這廢物多了不起,原來只是聚氣后期!”章宣探查到林殞氣息,冷笑道。
“哼!走到哪里都是廢物,我落云宗將他趕出門派的確明智!”
“亮個相還裝神弄鬼,該不會上擂臺了來個流云溪自殺吧?”
“師弟你怎么連多年前林殞流云溪自殺的事還提呀?笑死人了,那一次之后,我笑了半個月!”
“哈哈哈哈,我笑了一整天!”
連串的話語聲下,仙道門長輩的臉面就掛不住了,特別是掌門莫蒼寒,他臉色難看地看向方旭,這落云宗弟子的議論聲,早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方道友你認(rèn)識這后輩?”莫蒼寒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