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不入流的勢力,就讓一些二線的人物接待,雖說沒把你放在眼里,但好茶好話招待,也未必就把人得罪了。
其實,得罪你我也不怕。
臨近中午,一些重量級的勢力開始出場。
風(fēng)雪城的名門望族,各個有實力的勢力,都閃亮登場。
這時,陳家家主也從幕后走到了臺前。
家主恭恭敬敬陪著白起出來跟大家打招呼,陳立低著頭跟在后面,陳立是絕對不敢抬頭的,已經(jīng)煩死了,臉上能有好臉色么?
這反而是被人們冠以有禮貌,懂得收斂的良好品德。
排開宴席,又是讓陳立萬分恐懼的喝酒,說話,扯閑皮。
不過,這些近乎繁文縟節(jié)的宴會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在席間,一些往曰的不愉快,一杯酒,一句話往往就解決了。
而且,對于未來即將出現(xiàn)的重大危機,人們再次達成了統(tǒng)一的意見。
當(dāng)然,最多的話題還是在陳立身上。
那些勇斗元素戰(zhàn)士的故事,陳立已經(jīng)說得麻木了。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再講一遍。可客人們卻是對這些事情相當(dāng)感興趣。
提問,夸獎,喝酒,祝福……
陳立終于知道什么叫度曰如年了。一直到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陳立就感覺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jì)。
好容易到休息的時候,陳立趕緊跑回房間,一頭扎在**,這回,說什么也要好好睡一覺。
然而,還沒等陳立閉上眼睛,白起進來了。
“師父,還有什么事情?”陳立生怕白起說出來還有宴請的事情。
白起苦笑了一聲說道:“陳立,所有的邀請都能推掉,唯獨這一家,咱們是必須要去的。”
陳立猛然間想起來了,對,是有一家不能不去,那就是藥劑公會的邀請。師父還要有求于人呢。
師娘的病情,唯有延生藥劑才能夠治療,師父這回不惜血本,冒著生命危險完成這次任務(wù),也正是因為這個延生藥劑。
藥劑公會的邀請,是怎么也推不掉了。
為了師父,就是火坑也得跳啊。
轉(zhuǎn)過天來,陳立神情木然陪著白起走進了藥劑公會的宴席。盡管陳立告誡自己,這回師父有求于人,臉上要熱情。
可是笑臉出來不到兩分鐘,就被深深的疲憊給帶得臉上出現(xiàn)了倦容。原來,裝出一副笑臉是這么痛苦的事情。
無奈之下,陳立只好低著頭,擺出一幅乖乖好孩子的形象,遇到白起介紹的人,才會抬起頭,沖人家笑,然后說些拜年的話。
一轉(zhuǎn)頭,趕緊再次低下頭。緩解一下因為勉強擠出的笑容而疲勞的臉部肌肉。
藥劑公會的成員,跟迪塞爾學(xué)院的人差不多,是屬于那種素質(zhì)型的人員。不像是在冒險公會和陳家家里那些人一樣,粗獷豪放,喝起酒來要人命,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溫文爾雅的氣氛,讓陳立稍稍緩解了一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等主人這邊敬完酒,白起舉杯向藥劑公會的各色人等敬酒。
回到座位,白起向藥劑公會會長說道:“老兄,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藥劑公會的大師們,不知道能否幫在下一個忙?”
會長馬上放下酒杯,正色道:“白前輩,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只要是我們藥劑公會能夠幫上忙的,一定會不遺余力的。”
白起笑道:“是這樣的,內(nèi)人有疾,必須要用延生藥劑才能夠得以延續(xù)生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備好了延生藥劑所需要的全部材料,請公會中的大師煉制。只要是能夠煉制成功,白起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這話一出,原本有些熱鬧的場面一下子鴉雀無聲。
會長沉吟了半天,終于說道:“白前輩,不是兄弟不幫忙。而是你這個延生藥劑,實在是麻煩啊。”
白起心頭一緊,忙問道:“老兄,有何難處,不妨直說,要是貴公會都有難處,那么,肯定是不小的難處。請您示下,不管是要克服什么困難,我一定會傾盡全力給與支持的。”
會長搖搖頭說道:“白前輩,你誤會了。這延生藥劑煉制,可不同于普通的藥劑的煉制。我們工會也不是沒有煉制的辦法,只是這延生藥劑的各種材料,都是天下間可遇不可得的奇珍異寶。難啊。”
白起一皺眉頭說道;“會長,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已經(jīng)按照藥方全部得到了原料,怎么?還有別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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