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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小少爺今天一直在藏書院看書。”福伯很恭敬的說道。對于小少爺如此反常的努力,福伯也甚是驚訝。
“看書?”林老爺子處之若然的面容一陣愕然,用手將自己的胡須揪了一縷,猶自未覺,咧著嘴道:“真的是在看書?”
“真是在看書。”
沉吟許久,林老爺子擺手道,“去,將小少爺今天看過的書,挑幾本給我,我倒要看看這小子都看了什么東西。”
林天今天在醫(yī)院,展現(xiàn)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林老爺子可不認(rèn)為他是在夢里學(xué)的,一定是某部醫(yī)術(shù)中記載,他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的。
福伯點頭應(yīng)著,從藏書院搬來了幾本林天白天看過的書,其實福伯不知道林天看了什么書,只不過福伯從窗戶向藏書院偷看時,這些書正好被小可放回了書架,福伯便記住了這些書的具體位置。
林老爺子一本一本的將書擺在書桌上,皺著眉頭,《世界歷史》、《華夏山川錄》、《各國.民風(fēng)民俗志》、《本草.綱目》、《苗.疆.藥典》……
嘶……林老爺子眉頭緊鎖,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沒想到自己的廢物孫子,不僅對醫(yī)學(xué)感興趣,而且還對天文地理、占星卜算都有涉獵,難倒一個人昏迷了大半年,就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林老爺子一整晚都在翻看林天白天看過的書籍,神色又迷茫又驚喜,時而嘆息,時而吐氣,又或搖頭,又或點頭,估計半輩子的表情都在今晚用光了。
林老爺子突然有一個大膽的設(shè)想,若自己的廢物孫子真的能勵精圖治,發(fā)瘋圖強,豈不是林家之幸?林家偌大的家業(yè)不就后繼有人了?
突然,林老爺子覺得全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年輕了好幾十歲,手舞足蹈的在書房里蹦跶著,和幾歲孩童無異!
福伯站在外面,看著書房里的晃動人影,感嘆道:“這爺孫倆真是一對活寶。”
……
貝家別墅里,席超抖抖瑟瑟的站在客廳中央,被林天踢斷的手臂已經(jīng)被打了石膏固定住。
這次投毒被林家發(fā)現(xiàn),席超在燕京已經(jīng)無法容身,他這次來貝家,是希望貝悠然看在他以前為貝家鞍前馬后的份上,給他一點跑路費。
貝悠然神情自若,嘴角永遠掛著那種迷人的笑意,一身合體的白色絲綢睡衣,更顯出他那種與神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
兩根細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枚白色棋子,稍作思考,便毫不猶豫的把棋子點在棋格上,臉上洋溢著一絲得意,這局棋,他贏定了。
和貝悠然對弈的,是一位白發(fā)老者,不過,他由于雙腿殘廢,一直坐在輪椅上,臉色凝重,很專注的看著這局圍棋,蒼老的手中捏著一枚黑子,久久不能落定。
“爺爺,認(rèn)輸么?”貝悠然恬然一笑,端起茶幾上的香茶很享受的抿了一口。
貝定山撓了撓頭發(fā),嘆了口氣,嘴角一撇,把手中的棋子一扔,“不玩了,老是輸。”
“呵呵,爺爺,下棋講的是心境,您心里老是想著贏,怎么能安心的下棋呢?”
“哼,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自打你會下棋以來,我就沒贏過你。”貝定山輕哼一聲,擺手道:“行,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
“吳媽,送老爺子回房間。”
貝悠然說完,一個很樸素的中年婦女從一旁走出來,推著貝老爺子的離開了客廳。
“貝少爺,我要找你要點錢。”見貝悠然和貝老爺子下完棋,席超馬上沖到了貝悠然的面前,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