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點了點頭,大聲喊道:“你當(dāng)真不開?”
“給我十件裝備,我就開!”
“很好,小胖,借一把力!”張恒拍了拍小胖說道。
小胖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接著將盾牌拿出來,張恒后撤了幾步,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一個助跑,隨后縱身一躍踩在小胖的盾牌上,在此同時,小胖重重的將張恒的身體向上一頂。
張恒身體猛地向上一竄,一躍就是幾米,而城墻有十幾米高,一個跳躍當(dāng)然無法到達(dá),在力竭的時候,張恒將手中的深淵之刃狠狠的插向城墻,然后猛地踩在城墻之上,一個跳躍繼續(xù)向上竄去,接連幾次跳躍,張恒即將到達(dá)城墻之上。
“你想干什么!趕緊給我下去,誰允許你這樣做的!”聶祥驚愕的看著靈活的張恒,拿著機(jī)槍對著張恒,大聲警告道。
“我想這樣做,你能奈我何?”在即將跳上城墻的時候,張恒猛地一躍,一邊淡淡的說道。
蓬……
聶祥手中的槍響了,可是張恒手中的深淵之刃將子彈穩(wěn)穩(wěn)擋住,乘這個機(jī)會張恒落在了城墻之上。這個士兵隊長也是有點實力,見張恒擋住了攻擊,手中的機(jī)槍再一次對準(zhǔn)了張恒,可是張恒一個晃身,瞬間避開了他的攻擊范圍。
“你太囂張了!給我去死吧!”聶祥直接扔掉手中的機(jī)槍,拔出一把劍刺向張恒。
張恒微微一笑,從出手的速度和力度來看,這個聶祥對于一般人來說的確不錯,可是張恒并不是普通人,張恒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超越了普通范疇,可以越級挑戰(zhàn)。況且這個聶祥等級根本沒有張恒高。
叮的一聲,聶祥的劍直接被擋開,張恒的深淵之刃毫無阻攔的擱在聶祥的脖子上,一股涼意瞬間從聶祥心底升起,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深淵之刃上傳來的鋒利,他敢肯定,只要稍稍動一下,這把刀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
隊長被制服,其他士兵當(dāng)然不敢輕舉妄動,聶祥一臉冷汗的看著張恒手中的深淵之刃說道:“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做法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嗎?”
“你說我有何錯?”張恒饒有興趣的說道,手中的深淵之刃輕輕地晃動,仿佛要砍下去一樣。
“你……你這是襲擊士兵,按照華夏法律可以被當(dāng)場擊斃!”聶祥吞了吞唾沫說道。
“呵呵……你不是說以前的秩序放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用了嗎?難道一個威脅就變了?”張恒戲謔的對聶祥問道。
“恒老大,教訓(xùn)教訓(xùn)這家伙,讓他剛才還那么囂張!”小胖見聶祥瞬間被張恒制服,頓時幸災(zāi)樂禍的喊道。
“是啊,恒哥,踹他一腳再說!”
“哈哈……我覺得抽他一**更好!”
……
下面的人見自己的老大瞬間制服城墻的士兵,頓時哈哈大笑的喊道,對于這個聶祥,所有人都想上去抽他一頓,實在是剛才這家伙太囂張,竟然敢挑戰(zhàn)權(quán)威。
“你們……你們這些匪徒,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你就是和我們軍隊作對,現(xiàn)在集中營都是軍隊在主要管理,你知道得罪了軍隊到底是什么后果嗎?到時候沒有集中營會收留你們,你們就會在外面被兇獸殘忍的殺死!”聶祥臉色憋得通紅,一臉憤怒的吼道。
“你代表軍隊?誰給你這么大的權(quán)力!我告訴你,你剛才的做法完全侮辱了軍人的做法,軍人就是保家衛(wèi)國為人民,可是你剛才竟然將這幾個老弱病殘攔在外面!你這樣**的做法我可以當(dāng)場將你格殺!你懂不懂!”張恒看著這個可惡的家伙,一臉冷凜的說道,盡管聲音并不大,可是卻擲地有聲字字仿佛刺進(jìn)聶祥的心口。
“你有什么權(quán)力殺我?!我是這個集中營的護(hù)衛(wèi)隊長,如果你殺了我,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個集中營!”聶祥看著張恒歇斯底里的吼道,他不相信張恒敢下手。
張恒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微微動了動深淵之刃,接著淡淡的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手?”
“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呵呵……那我還真想試試!”張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深淵之刃,朝著聶祥的脖子斬去,速度極快,幾乎發(fā)出一陣破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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