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身上掛著幾只嗜血蟻飛向?qū)γ娴膽已拢竺娴氖妊伅偪竦南蚩罩械膹埡阌縿樱菑埡阋呀?jīng)飛到了空中,無數(shù)嗜血蟻跌落懸崖。
轟隆……
張恒身體重重的撞到對面的懸崖上,背上的幾只嗜血蟻也在劇烈的沖撞之下掉落下來,然后跌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恒……恒老大,累死了,拉我一把……”
這個時候,小胖也快要爬過來,一把抓住張恒的肩膀氣喘吁吁地說道。張恒雙眼一瞪,尼瑪,自己都還扒在懸崖上,這胖子竟然還抓在自己身上,這不是兩個人找死嗎?
好在其他人趕緊將張恒和小胖扯了上來,然后砍斷鎖鏈,對面那些想要通過鎖鏈爬過來的嗜血蟻不能過來。
“總算是逃過這一劫,嚇死老子了!”張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看著對面黑壓壓的一片心有余悸的說道。
“是啊,差點就掉下去了!”小胖雙手撐在膝蓋上氣喘吁吁地說道。
“尼瑪,你剛才拉著我差點把我也給扯下去了,下次我保證直接把你踢下去!”張恒無語的看著小胖說道。
小小的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一隊人稍稍在原地休息了片刻,補充損失的血氣和精神力,然后繼續(xù)向著西北方向前進。從白天一只走到晚上,一隊人終于將這座山脈翻越過去,好在路上碰到的只是一些小兇獸,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威脅,所以很容易就解決。
由于已經(jīng)天黑,再加上白天碰到驚險時刻,張恒不敢繼續(xù)貿(mào)然前進,天黑之后,周圍的環(huán)境不利于觀察,一旦遇上厲害的兇獸或者是意外,很難解決,因此還不如就在原地休息一晚,既能恢復(fù)活力又可以減少損失。
漆黑的夜晚,二十八個人在原地升起了火堆,一部分人在張恒的安排下在四周巡邏,另一部分人則是原地休息,等一段時間就換班巡邏。
至于張恒則是一個人在旁邊拿著地圖不斷地在上面做記號,這地圖是以前地球的地圖,現(xiàn)在地貌全部變了,為了確定回來之后能夠安全到達,必須將去的路都標記下來,以免回來之后遇到意外。
“張恒,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一下?”在張恒認真標記地圖的時候,郭勝蘭在背后問道。
張恒晃了晃手中的筆,擺了擺頭說道:“作為隊伍的領(lǐng)導(dǎo),當然需要找點事情做。”
郭勝蘭微微一笑,坐在張恒旁邊,扔了一根樹枝進入火堆,然后雙手抱在膝蓋上凝望著火堆說道:“張恒,你覺得我們這一次成功的概率多大?”
張恒看了一眼郭勝蘭,將手中的筆放下,同樣凝神看著火堆然后說道:“不知道,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我們并未有多少損失,但是我不敢保證后面不會損失,甚至丟掉姓命,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路了,不管成功概率多大也要咬牙走下去,否則我們將沒有任何希望!”
郭勝蘭當然明白張恒的意思,她是這里除骷髏王和張恒唯一一個知道數(shù)據(jù)化原因的人,清楚的了解任務(wù)的重要姓。
“張恒,你變了很多,我記得你剛來龍牙的時候,還是一個和我爭強好勝的小子,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成熟了很多,現(xiàn)在連我都佩服你的領(lǐng)導(dǎo)才能,短短時間就能成長至此!”郭勝蘭看了一眼張恒說道。
張恒微微笑了笑,并沒有感到意外,很平淡的說道:“每個人都在改變,或許以前是剛剛被數(shù)據(jù)化心里有一股氣,現(xiàn)在這股氣暢了想得就多了,人一旦想多了就老了,你覺得呢?”
“說的也是,以前不是常說困難的時刻才能磨練一個人,才是檢驗一個人有沒有才能的工具,現(xiàn)在看來,磨練的確讓你成長了。”
張恒嘆了一口氣,看著跳動的火苗說道:“這么多兄弟將姓命壓在我身上,我必須對他們負責,我必須強大,必須成長才能讓他們跟著我一起走下去。”
“是啊,只有強大起來才能讓自己隊員放心的跟著自己,否則會有嚴重的后果……”郭勝蘭有些憂傷的說道。
張恒心里一動,看郭勝蘭的樣子好像心里有事,從她臉上那種憂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或許在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我渾渾噩噩過了二十多年,可是短短在一年內(nèi)我連續(xù)遭遇到了父母車禍身亡,緊接著工作丟了,然后就是戀愛三年還未牽手的女朋友提出分手和一個大款走了,以前或許怪老天偏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人,但是現(xiàn)在的我并不怪命運,怪就怪自己沒有能力也沒有實力……”
聽到張恒的話,郭勝蘭將視線集中在張恒身上,如果不是聽他說,郭勝蘭真的很難相信張恒以前是如此悲催,她不禁想到張恒到底改變了多少才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到這里,她眼神微微閃動輕輕地說道:“你的遭遇也算是豐富,難怪現(xiàn)在這么渴求實力,就像當初的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