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荷包
街道上的熱鬧并不妨礙端坐在三樓看風景的傅君嬙的小心思。
只是唯一讓她有些無奈的是自家的姐姐和師傅都不答應自個兒出去逛街,對于這一點傅君嬙的心中還是心存小郁悶的。
“……”
一邊的傅君婥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小妹那嘟著嘴的小模樣,便知道傅君嬙對自己的安排心中還是有些不滿。看到這里,傅君婥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第一次傅君婥隱隱覺得自己曾經(jīng)太過溺愛自己的兩個妹妹了。
比起二妹傅君渝來說,傅君嬙更加的受到寵愛。
也正是因為這樣,眼下二妹傅君渝不知所蹤,楊公寶藏的大概地址更是被流傳的滿天下都知,傅君婥便知道自己的二妹應當是遭受到了危險。而比較起來,傅君嬙要比傅君渝更加的不堪。
“好了!”
“別嘟著嘴了!”
嘆了一口氣,傅君婥夾了一塊肉放在了傅君嬙的碗里,這才說道:“小妹,你沒有注意嗎?這長安現(xiàn)在是危機重重!”
“嗯?”
收回目光,傅君嬙詫異的眨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大姐,疑惑道:“我沒看出來!我倒是覺得這長安好生熱鬧與繁華。”
搖搖頭,傅君婥便指點起自己這個極少行走江湖的小妹來,隨著傅君婥的解釋,很快傅君嬙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妥。眼力勁很好的她,在這一會兒的情況下,就在下面那不遠處的石橋上看到了數(shù)次相同的人從上來走過。
若不是她武功不錯,眼力好,還一時認不出那換了好幾身衣裳打扮的人來。
在兩女的身下客棧的不遠處,正是躍馬橋。
這里乃是楊公寶藏的入口處。
進入過楊公寶藏的傅君婥自然清楚,比較起來三姐妹中真正知道楊公寶藏中大概情況的也只有傅君婥,二妹傅君渝則知道的情況要比傅君婥少,至于傅君嬙則是并不知道多少,是最少的。
這樣的情況主要是以三姐妹的性格年紀還要經(jīng)歷所致。至于這些何來,自然是出自她們的師傅——奕劍大師傅采林。
“他們在找楊公寶藏的入口!”
自言自語了一番,傅君婥的目光也同樣落在了躍馬橋上,雖然她看到現(xiàn)在也知道楊公寶藏的正確進入方法還未被人發(fā)現(xiàn)。但是此時此刻哪怕是她傅君婥膽大包天,身邊更是有著三大宗師之一的師傅奕劍大師,她也不想進入其中。
楊公寶藏在長安的消息傳的滿天下都知道,可想而知在這里活動的人有多少,基本上所有的勢力都牽扯了進去。
這樣的情況。她自然不想被摻雜進去。
不過換過頭來說,這倒是高句麗的一個機會,一個雪中送炭的機會。
眼下還沒有人找到正確的入口,如果這一點告訴了李淵的話,那么……
只是想到這里的時候,傅君婥莫名的想起了一個人來,剛剛升起的念頭被她壓了下去。
道公子,岳緣。
這個人,哪怕她跟隨在對方的身邊做了一段時間的劍侍,但是她傅君婥還是看不出其深淺。
那個男人就如同白云一般的讓人難以捉摸。
顯然。這楊公寶藏的消息道公子同樣知道不少。
在傅君婥突然陷入沉思的時候,在旁邊掃了幾眼外面風景的傅君嬙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大姐的身上,只見大姐手上夾著的肉既沒有放回盤子中,也沒有夾進碗中,而是那么懸空著定格在那里。在抬頭瞧其神情,不出傅君嬙意外的陷入了沉思中,眨巴了下眼睛,富劇情伸出玉手在自家大姐的眼前揮舞了一下,拉回了傅君婥的注意力,這才很是迷惑的問道:“大姐。你在想什么呢?”
“不妙!”
忽然睜大了雙眼,在傅君嬙的注視下,傅君婥嘮叨了這么一句。
前來長安的路上,一路行來她們聽到不少的江湖傳聞。其中道門內訌,佛道之爭,甚至那靜念禪院的禪主了空之死都被傅君婥知道了。以傅君婥的身份年紀或許不清楚這禪主究竟是誰,但在問過了師傅后,傅君婥沉默了。
禪主了空,看出佛門的第一高手。
若是以前她還不怎么擔憂那道公子。即便是對方的劍法美的不像人間的劍,但是她對師傅的信心仍然是百倍。可是在知道了空的身份后,傅君婥對未來那兩劍之間的比斗卻是有了絲絲擔憂。
這楊公寶藏之爭,那道公子沒有理由不來,更何況這里面還有那稱之為邪帝舍利的東西。
邪帝舍利是什么?
她傅君婥并不知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師傅傅采林知道,只是不知為了什么,傅采林并沒有讓自己的三個徒弟去知道這個東西。
就在傅君婥滿肚子疑惑的時候,再度化身為其他模樣的岳緣也踏上了躍馬橋。
與一般人所想的不同,岳緣并沒有將自己所住的地方選擇在躍馬橋對面的客棧,雖然那里是最佳的觀察地點,但是他卻是沒有如此選擇。
客棧是安全的,卻也是危險的。
身為長安的主人,李閥的人絕對是在觀察每個客棧,長安城涌入這么多武功高強的人,李閥的人不得不在意。
客棧是很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以李閥在這里的官面力量,這里顯然也是他們所在意的地方。
而剩下的則是有著許多人并不是在客棧,而是在屬于自家的地方。
譬如陰后祝玉妍,邪王石之軒。
甚至來了長安的四大圣僧也是在寺廟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