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越來越沉迷的架勢。
高銘打著哈欠,忍不住了,“大哥,能讓我補會兒覺嗎”
沈望把聲音調(diào)小了一格,“可以嗎”
高銘“”
這跟沒調(diào)小有什么區(qū)別
見高銘還盯著自己看,沈望當即拒絕“不能再小了。”
“為什么看視頻你看畫面不就行了”
“不行,想聽。”
高銘萬分不解“聽什么這又不是演唱會。”
沈望“聽聲音。”
“”
高銘徹底無語了,兩手一抱就閉眼往后靠,沒成想聽著這些噪音,居然沒一會兒就醞釀出了一些睡意。
耳邊,一道莫名有些熟悉的聲音一直在叭叭叭地說話,笑起來挺好聽,但是是真的吵。
他想半天也沒想起來這小話嘮到底是誰,睡意朦朧的時候,好像依稀聽見誰說了句“姚妹,來,用你的死亡ra把她batte到自閉吧,hey yo”
高銘頭一偏,沉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次彩排之后,再過一天就要真正公演了,蔣姚就像拉滿了即將射出去的弓,渾身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待命狀態(tài),精神也是緊繃的。
柯景在路過練習室的時候,看見蔣姚還在里面練習,當即進去拉住她,嘚吧嘚講著好笑的事情。
蔣姚難得松懈下來,心情舒暢地靠在墻上,就這么睡著了。
也只瞇了五分鐘,她不知道夢見了什么,一下驚醒過來,柯景斜眼瞅她,“今天晚上十點,你給我準點睡覺。”
蔣姚點了點頭,笑了,“能睡著我就睡。”
柯景湊到她耳邊,捂著麥小聲開口“你肯定能出道的別緊張啊。”
蔣姚偏了偏腦袋,其實她是有點懵的。
緊張感好像不是源于能不能出道,而是源于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會討人喜歡,是不是會有什么地方?jīng)]做好,再一次被大眾所討厭。
看著蔣姚這副迷茫的樣子,柯景把領夾麥偷偷取下來,干脆湊近了抱著蔣姚的腦袋小聲說“偷偷告訴你,你現(xiàn)在人氣很高”
“啊”
“我看了實時投票排名,你第三”
蔣姚明顯不信,沖她豎了個拇指“真厲害。”
柯景嘖了一聲“真的”她干脆把蔣姚的麥也取了,“我藏了手機剛看的”
蔣姚“”
怎么一個二個,都藏了手機啊
但不得不說,柯景跟她說完她排名上升了之后,她確實放松了不少,至少當晚睡覺的時候沒有再驚醒,第二天起床,果然神清氣爽。
從上午開始,整個節(jié)目組就開始了有條不紊的準備工作。各種設備調(diào)試、場地道具檢查后,妝發(fā)和服裝組也正式待命。
因為總決賽除了進入決賽的二十個練習生以外,所有之前被淘汰的練習生都會來到現(xiàn)場,所以,準備工作得提前很久,妝發(fā)的場地也由室內(nèi)直接轉(zhuǎn)移到了后臺最大的棚里。
蔣姚一想到就快要見到已經(jīng)半個月沒見到的何雅瑩就覺得異常期待,結(jié)果還沒等到她人來,就被工作人員催促“那邊的幾個,先過來拿衣服去換主題曲衣服,過來這邊領”
蔣姚領好衣服,往里頭走,更衣室很簡易,小隔間,門口掛簾子,里面有人在換衣服,外頭還幾乎都有人在站著等,蔣姚運氣好,一過來就碰上個沒人等的,沒成想簾子一動,出來的居然是趙心童。
蔣姚抱著衣服正想進去,趙心童突然側(cè)身一擋,“佳怡讓我?guī)兔φ家幌挛恢茫缓靡馑肌?
說完,她倚在門邊,一瞬不瞬地朝蔣姚看過來,那架勢,就是不打算讓蔣姚進去了。
蔣姚聞言,笑了笑,突然抬手往最外頭招了招。
那邊的練習生跟蔣姚并不熟,一開始還以為她不是在叫她,頓了頓,見蔣姚還在招手,才有些不確定地跑過來,“蔣姚,你在叫我嗎”
蔣姚點了點頭,“這個更衣室是空的,你用吧。”
“你不用嗎”
蔣姚笑說“我才剛來,你等了更久,你先來。”
“你先你先”
“我換衣服快,那邊空了,你在這兒換,我去那邊。”
說完,蔣姚直接把人往里推進去了,還很貼心地放下簾子。
蔣姚露出很滿意的表情,抱著自己的衣服,往后退了兩步,抬眼看向臉色難看到極點的趙心童“她進去,你怎么不攔了”
“你”
“愛攔不攔,我走了。”蔣姚一頓,慢吞吞開口,“畢竟你用過的更衣室,我并不是很想用呢。”
越過中間那一小排剛推過來的衣服,蔣姚昂首闊步走得特瀟灑,眼見最角落,剛才沒掛簾子的隔間掛上了歪歪扭扭的簾子,她走過去,貼近了小聲問“有人嗎”
沒有聲音。
她再次重復“里面有人在換衣服嗎”
得不到回應,她干脆伸手掀開簾子,手腕突然一緊,她幾欲尖叫出聲,卻感覺自己瞬間被按進了一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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