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sp;“這個.”沈茶點點頭,看了看金苗苗,“應(yīng)該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我家長輩說,好不容易來一次,也可能這一生只能來這一次,不好好領(lǐng)略一下大夏的山河,那豈不是白來一趟?所以,就決定跟這位前輩一起出去玩了。”
“順水推舟,是吧?”金苗苗托著腮幫子看著蕭鳳歧,輕輕一挑眉,說道,“只是他們彼此是什么時候知道對方的身份的?”
“我家長輩是自己說的,但具體什么時候,不太清楚,我也沒問的特別的詳細。只不過,我家長輩是女孩子的身份曝光之后,兩個人的感情就更好了一些,也更曖昧了一些。至于那位前輩.”輕輕搖搖頭,“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自己的身份。”
“我家長輩身份比較特別,不能輕易暴露在外,不主動提及也是避免給周圍人帶來困擾。只是,不知道蕭公子的長輩是如何猜到的?”
“怎么猜到的,我就不知道了。”蕭鳳歧輕輕搖搖頭,“我家長輩沒有說過,我也沒有問過。不過,她說,在大夏的時候,這位具體是什么身份,她不是很確定,直到后來大夏使團來訪,她才知道,原來在江南相伴數(shù)月的心上人,身份居然這么的尊貴。”
“后悔了?”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蕭鳳歧輕輕搖搖頭,“反而是慶幸,自己及時的離開了,否則他們兩個的感情,無論對誰,都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在她看來,這段感情是負累,是毀滅的打擊嗎?”
“不,感情是無辜的,也不是負累,但打擊是一定的。畢竟他們是兩個敵國的人,如果心上人的身份沒有那么特別,沒有那么高貴,我家長輩說,她不會輕易放棄的,就算是搶人,也要把人給搶走。但是.”蕭鳳歧輕輕搖搖頭,“那位前輩的身份,恐怕要是搶,一定會導(dǎo)致兩國開戰(zhàn)吧!所以,深思熟慮之后,她決定離開的。”他看看對面的人,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家長輩就是這么說的。他們離開江寧府之后,一路南下,走過了江南很多景色秀麗的地方。她說,那幾個月是她一生中最開心、最快樂、最無拘無束的時光。在那幾個月的時間里,她不是蕭家說一不二的家主,也不用身負重振家族的重擔(dān),而是可以真正的做自己,做一個簡單的、快樂的、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他朝著對面的人苦笑了一下,“各位曾經(jīng)都是被家族、被外界寄予厚望的人,從小到大過的日子,應(yīng)該跟我家長輩差不了多少,是不是?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受到萬眾矚目,但凡有一點超出,就會被人指指點點的,不是嗎?從來都沒有做過真正的自己,都是活成別人眼中的自己,對吧?”
幾個人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在心理認同了蕭鳳歧的說法,除非是自己人,沒有人能見過真正的自己。
“她想要離開沒有人會攔著,可以當(dāng)面跟我家長輩說清楚。”沈茶看向蕭鳳歧,“為什么在接受求婚之后,選擇連夜不告而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