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昕,是你在里面嗎”在浴室的門口,雪落還是頓下了腳步。溫和著聲音柔柔的問道,“需要我?guī)兔帷?
女人關愛的聲音聽著很溫馨,但那聲立昕,卻讓封行朗微微蹙眉。
似乎有些想聽,女人叫他行朗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媚
“立昕,需要我?guī)兔帷毖┞溆謫柫艘宦暎娎锩婢镁脹]有回應,著實擔心身體殘疾的封立昕一個人不能自理,“那我進來了。”
自己是他的妻子,伺候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沐浴,也是她這個妻子應該做的。在心理上,雪落做不到去跟毀容的封立昕親近,但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也算是盡她這個妻子的義務。
還有就是,雪落心底對封立昕深深的愧疚之意既然自己決定嫁給了他,就不應該在新婚之夜從婚房里跑出來,而丟下他一個人獨自承受。想必他心里一定很難受。
而浴室里的封行朗,卻選擇了沉默是金。至于用意何為,那是顯而易見的。
他到想看看,女人在見到他后,會是一副什么樣的驚慌失措亦或是春心蕩漾
于是,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揚起一抹邪氣的弧度。帥氣養(yǎng)眼,卻又匪氣魅肆。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雪落看到了一個足以讓每個女人動容的傲然體魄男性的肌感之美,坦誠得毫無一絲一毫的遮擋。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黑亮桀驁的濕發(fā)上,濕漉漉的匯聚成頑皮的水滴,正順著封行朗的頸脖流淌至胸前,從那小小的尖尖處繼續(xù)向下,最終落入那偉岸的,唯美的,濃黑之中。
這一刻,林雪落幾乎都看傻掉了。說實在的,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封行朗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