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在縹緲府多加逗留,而是來到茫茫的天河上。
天河河道上,天河水師無疑是一支強大的水師。
葉霖此行,正是想要見廖永安,說服他與自己結盟。
戰(zhàn)艦之上,水師身穿鎧甲,嚴陣以待。
葉霖的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水師戰(zhàn)艦上,在這座艦船上,兩名水師士兵當即拿起長戟擋住了葉霖。
閑雜人等,若無通報,不可闖入水師戰(zhàn)艦。
讓他進來吧!
戰(zhàn)艦內(nèi),廖永安的話淡淡的傳了出來。
是,兩名水師士兵當即撤掉長戟,讓出道來。
葉霖走入艦船內(nèi),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那坐在案頭上的男子。
與多年前相見一樣,廖永安沒有太大的變化。
葉霖的目光順著那案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子也在看向自己。
葉老弟,怎么有時間來到天河,他用著極為平淡的語氣道。
葉霖淡然一笑,走向案頭的一側,與廖永安盤膝而坐。
廖老哥倒是悠閑自在的很,葉霖沉聲道。
不自在一些,豈不是活不長久,廖永安淡然一笑,道:“你這次來,可是為了天黑之事。”
葉霖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廖永安,你是如何得知。
紫薇天界一朝封為國師,好不威風,廖永安沉聲道。
葉霖撓了撓腦門,道:“廖大哥就不要拿這個取笑我了。”
我雖然是國師,但卻并無實權,況且又處在風尖浪口上,時刻有性命之憂。
廖勇安上下打量了一眼葉霖,道:“你這是故作害怕,你雖然處在風尖浪口上,但卻極為淡定。”
葉霖尷尬一笑,不在其位,老哥自是不知,紫薇天界陳腐的勢力可不會放過我。
廖永安淡淡一笑,道:“誰讓你是個禍國殃民的葉奸。”
葉霖一聽,老臉一黑,連你也取笑我。
廖永安當即收斂笑容,正色道:“你有大智慧,定能克服眼前的困難。”
天黑了,葉霖有些遲疑道。
廖永安用手止住了他的話,道:“天黑了,是一句好話,也是一句并不好的話。”
葉霖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廖永安。
天河水師并不屬于任何的勢力,這是所有人都公認的。
這也是天河水師的底線,保護天河河道。
逾越了這一步,那么天河水師將會萬劫不復,廖永安目光灼灼的看向葉霖。
我聽說,你成為紫薇天帝的國師后,需要替她平亂,所以你需要兵馬,是嗎?廖永安反問道。
葉霖點了點頭,道:“不錯。”
那你就更不應該來找我,不是嗎?
倘若天河水師有了私心,那么便不再是蓬萊仙境中最為公平的勢力。
廖大哥說的是,倒是我唐突,考慮問題有所欠缺,旋即葉霖從腰間拿出酒葫蘆,道:“今日只喝酒,不討論其他事情。”
廖永安展顏一笑,道:“這樣就對了。”
兩人拿起酒,自然是暢飲一番。
一番暢談,倒也不拘于世事,葉霖也向廖永安請教了當今的局勢。
廖永安倒也直接,將自己所想所思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了葉霖。
葉霖與他辭行,便準備前去天河另一邊。
虛空中,阿福已經(jīng)從葉霖的體內(nèi)世界中走出來。
公子,沒有說服天河水師,阿福小聲道。
葉霖皺了皺眉頭,道::“是我操之過急了,天河水師的確要維持其公平公正,否則一只不聽話的天河水師只會被四帝滅掉。”
廖元帥看待問題的深度,非是我能及也,葉霖長長地嘆了口氣。
那公子現(xiàn)在準備去哪里。
魔君殿,葉霖淡淡的開口道。
夢魘魔君與我有過數(shù)面之緣,想必容易說服。
倘若能夠說服夢魘魔君,對于眼下的局勢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葉霖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魔君殿
葉霖淡淡的看了一眼夢魘魔君,道:“許久未見,魔君風采不減當年。”
夢魘魔君的面龐不斷變化,這樣的變化,使得葉霖很難看清楚他的面龐。
他坐在椅子上,不斷的用手指敲打著椅子一角,道:“你來到這里,該不會是為了與我敘舊。”
葉霖淡然一笑,道:“既是過來敘舊,也是為了聯(lián)合魔君。”
夢魘魔君沉聲道:“你該不會只是想要利用我吧!”
魔君此言差矣,天黑了,一切都難以幸免于難,魔君難不成想靠著一己之力,抵擋十大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