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女子疑惑道。
葉霖也向這女子看去。
但見,這女子,一襲藍色翠煙衫,散花綠草百皺裙,身披青色翠水薄煙紗,肌膚氣若幽蘭,細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魄,鮮紅的朱唇微微上翹,好一個絕美女子。
人美如名,柳含煙,這女子的確有秀雅絕俗之美,又有一股輕靈之氣。
葉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微微贊道,這女子的容顏和凌薇姐姐也是不相上下,但姐姐的那股氣質(zhì),卻顯得意境幽雅。
柳含煙柳眉微蹙“疑惑著看著易輕羽,她也是稍稍的瞥了一下葉霖”
在下易輕羽,姑娘一定不認識我,但我卻一定認得姑娘。
姑娘我雖閱人無數(shù),但你的確是第一次見過,你有何事嗎柳含煙輕笑道。
主要是來看姑娘傾國傾城的容顏,順帶帶一朋友過來喝酒,說完,易輕羽芥子袋內(nèi)中拿出了一塊紫晶玉牌。
柳含煙看到這塊紫晶玉牌,我楓月樓給予府主級別的玉牌,她心中也是微微吃驚,不過很快便恢復了當即迎笑道“果然不凡,卻不知,你是何處人,或者是哪位府主的世子”
她這不經(jīng)意的問起,卻想打探打探易輕羽的背景。
相逢不如偶遇,易輕羽卻并沒有向直接回答她的疑惑,而是淡淡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位是我的朋友,葉霖易輕羽介紹的道。
葉霖對著柳含煙輕輕一笑,道“葉霖,字少陽”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含煙。
柳含煙微微還禮,輕聲道“柳含煙”
她的聲音仿佛有著磁性一般,字字珠珠竟然都能夠吸引著別人的視線。
兩位既然有紫晶玉牌,那么便是我楓月樓的朋友,還請入酒樓,含煙略盡地主之誼。
易輕羽也不客氣,在柳含煙的帶路下,領(lǐng)著葉霖,進入了酒樓二層樓。
這酒樓的一層樓,不下百米,便是普通的席位,而這二樓,便是擁有紫晶玉牌的人方可進去,這紫晶玉牌,乃是楓月樓給各城城主以及世家弟子才有的待遇
酒樓的第三層,便是收藏了一些名酒珍釀,如一品香。
進入酒樓,一股股清香飄來,葉霖頓覺精神為之一振,單單是這酒香,便可讓人提神,這楓月樓不愧是云海城第一酒樓。
酒樓內(nèi),琴瑟簫聲,對酒當歌
卻見一老者手中拿著桑樓酒,邊喝邊唱道
“不知桑落酒”
“今歲誰與傾”
“色比涼漿猶嫩”
“香同甘露永春”
待走到酒樓的二樓后,被柳含煙迎入窗邊的一席酒桌。
二位貴客稍稍等待,她款款道。
有勞柳姑娘,易輕羽道。
她輕輕的走在樓下,對著一邊的小廝的道“去給二位貴客上般若酒”
是,小姐那小廝聽著,當即下樓。
柳含煙轉(zhuǎn)過身軀,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弧笑,輕輕的走下樓去,來到了一樓的房間內(nèi)。
她朝著地板敲了三下,突然地板發(fā)出一聲咯吱聲,走出一道黑衣人。
小姐,黑衣人看到柳含煙,當即躬身道。
風伯,這兩人有著元央城城主令牌,你可知這兩人是什么來歷,她柳眉微蹙,手中一道玉令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葉霖和易輕羽的浮影像。
那黑衣男子眼眸轉(zhuǎn)動,當即道“前一段時間元央城城主丟失一把玉劍,據(jù)說是被一名盜賊盜取了”
這手拿紫晶玉牌的男子,只怕是那名盜取玉劍的男子,可能順手牽羊,把這玉牌也盜來了。
這另外一人,據(jù)說是在瘴氣林中出現(xiàn)的一名普通武者,不過卻有人看到他使出一把紅劍,怕是此人和星殿周家追殺的那人脫不了干系,老者冷冷道。
原來如此,柳含煙露出一絲淺笑“一個是毛賊,一個來歷不明,這倒是很有趣。”
小姐,是否要,黑衣男子遲疑道。
風伯,暫時不必,我楓月樓一向不干涉外界之事,做好我們生意便可,若是這些人想尋找他們,那就把這消息賣個他們,興許能夠賣個好價錢,至于其他的,我們還是做我們的生意,以和為貴才是,柳含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黑衣男子輕笑一聲,道“小姐,你已經(jīng)真的長大了”
風伯
自從老爺去了三洲四島后,便將楓月樓的生意托付于你,我原先還擔心你資歷不夠,現(xiàn)在看來,我是多慮了,老者輕輕一嘆道。
柳含煙眼眸深處也是露出一絲無奈,偌大的楓月樓,單單靠她一個人打理,的確吃力,不過她年紀不大,但卻很老練,不然楓月樓也不會打理著井井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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