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李夏一進門,就有些急切地追問道。
何逸生的表情卻不算好看,把一疊照片還有資料推了過來,讓李夏自己看。
“我的人熬夜蹲點,查了三天三夜,才將這幾個人的情況都調(diào)查出來。”
“不過這個案子,我建議你別再插手和露面了,這不是普通人能夠處理得了的,一旦牽扯進去,不但你自己有危險,甚至你的親屬人生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
“老實說,我現(xiàn)在都有點后悔接你的這個案子了,還好我手底下的人做事謹(jǐn)慎小心慣了,這一次才沒在陰溝里翻船,不然我自己都會陷進去,沒辦法脫身。”
“你這個夢,做得還真特么準(zhǔn),要不是我確定你跟這些人從未牽連和瓜葛,我都要懷疑你和這些人是不是有仇,想要借我的手來報復(fù)這幫人了。”
李夏一怔,沒想到何逸生會說出這么嚴(yán)重的話,如果只是一起普通的奸殺案,何逸生不可能這樣危言聳聽,除非這個案子,根本就不像是養(yǎng)生周報刊登的那篇報道上面所說的那么簡單。
李夏趕緊把手里的照片和資料都快速地翻看了一遍,但越往下翻,李夏的表情就越是凝重。
拔出蘿卜帶出泥,這個何逸生還真是厲害,三天的時間,居然就把這么多深埋地下的秘密都給挖出來了。
要害葉琳的那個歹人的身份,已經(jīng)被何逸生給查出來了,跟李夏之前猜測的一樣,這個人奸殺葉琳甚至重傷葉琳的母親,為的就是報復(fù),報復(fù)十七年前的一個舊案子,而這個兇手,并非只有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
十七年前,葉琳的父親已經(jīng)在嵐城公安局任職,當(dāng)時還只是警察局一個普通的科員,有一次在隊長的帶領(lǐng)下,他還有另外兩個警察一塊兒在例行巡查的時候,無意中查獲到了一個可疑人員,之后順藤摸瓜,搗毀了一個制毒團伙,這幫團伙被捕判刑后,沒多久卻傳來了他們隊長和老婆被人虐殺報復(fù)的消息。
隊長遇害,兇手卻遲遲沒有查出來,但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兩人被殺,跟那個制毒團伙有莫大的聯(lián)系。
只是這個兇手逃了,這件案子也就成為了懸案,因為受到打擊,葉琳的父親后來也調(diào)轉(zhuǎn)了科室,到了刑偵科,沒想到十幾年后,這個團伙里面好幾個人都通過減刑出獄,居然再次卷土重來,而且這一次還盯上了葉琳這一家子。
李夏望著手里的這一疊照片,在翻到其中一個照片的時候,她的手不自覺一抖,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當(dāng)年那個被報復(fù)犧牲的隊長還有他老婆的照片,那個隊長叫吳河海,長得劍眉星目,一身正氣,一看就是個正義感十足的警察。
只是,這人的五官,與李夏所認(rèn)識的一個人的長相卻是不謀而合,看起來不說是一模一樣,起碼也有七八分相似,甚至連眼神都格外像。
李夏心里隱隱地生出了幾分猜測。
能長得這么像,這不可能是巧合,再細(xì)想趙昱珩是孤兒出生,又從小在警署大院長大,跟嵐城公安局的那些警察們關(guān)系都很好的樣子,對趙昱珩的身份,也就不那么難猜了。
估計是為了避開那些制毒分子的追殺報復(fù),所以趙昱珩才改名換姓,隱藏身份在警署大院吃百家飯長大的吧。
李夏心下有些悵然,難怪趙昱珩跟他的師父葉警官關(guān)系那么親近,估計小時候起就沒少在葉警官家里蹭飯吃,這么多年的相處,肯定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本來李夏是不打算把葉琳這個案子透露給趙昱珩的,但是看到這些資料后,她就不這么想了。
這些歹徒害死了趙昱珩的父母,他一定恨這幫人入骨,一旦將消息透露給他,這人肯定會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將這幫人給抓起來,替他父母報仇。
李夏深知這個案子到底有多危險,所以她自己也不打算露面了,讓何逸生幫忙,通過國外的肉雞做跳板,把這些資料通過亂碼郵箱匿名發(fā)送到了葉琳的父母、還有趙昱珩的手機上。
做完這些后,何逸生就將一切痕跡都清除掉,并把他這邊查到的所有資料都銷毀了。
李夏付了剩下的七萬尾款,何逸生這邊的事兒就算是到此結(jié)束,這家伙跟趕蒼蠅一樣把李夏給趕了出去,并且明確表示,下次如果李夏再找他還是這種事兒的話,他這邊就恕不接待了。
大門嘭地一聲關(guān)了,這家伙還嫌不夠,又在玻璃門內(nèi)掛上了一個“關(guān)門打烊”的牌子,估計近期內(nèi)是不打算營業(yè)了。,,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