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記者很明顯就是搞事, 對秦夫人的錄音進(jìn)行了剪輯后, 只留下了說她和秦露去嵐城玩, 讓秦淮和夏作陪的那一段。
不過, 就算是這位記者挑撥離間, 網(wǎng)友們也并不買賬就是了。
“放屁,陪長輩外出游玩幾天,就是沒有自由了, 敢情記者沒有親人長輩, 也從沒想過要陪父母出去玩的想法”
“這不正好證明了夏跟秦淮家人的關(guān)系融洽嗎你倒是真情實感了,還在這兒腦補人家過得苦, 殊不知人家心里甜如蜜,好著呢”
“不用在這兒詆毀, 感情這事兒冷暖自知, 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胡亂點評”
本來已經(jīng)有一些粉絲對秦淮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嵐城這件事感到十分納悶和好奇,因為他們并沒有查到秦淮有去嵐城的通告行程,說明并不是為了公事,可如果是為了私事, 好端端的別的地方不去,為什么一定要去嵐城呢
這是不是說明了什么
這些粉絲隱隱地心里有猜測, 懷疑那個夏會不會就是嵐城的。
但這個猜測還沒在心里成型呢, 就被秦夫人的這一段解釋給打斷了思路,如果這一趟行程本來就是由秦夫人和秦小姐主導(dǎo),而秦淮和夏都不過是做陪襯的,那么這件事就根本沒什么好懷疑的了。
本來的一場危機, 因為幾個別有用心的記者,反倒是輕而易舉地就解除了。
厲卓之后還讓公關(guān)部在網(wǎng)上堅持蹲守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見網(wǎng)上真的就沒有對夏這個人的具體身份窮追不舍的,這才放下心來。
事后,厲卓和趙海城談起這件事,都覺得詭異又無比的合乎常理,沒錯,李夏作為一個超常錦鯉,怎么可能會引火燒身,最后害了自己呢
她敢站出來,肯定就是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件事就算她站出來,也絕對不會被人曝光,所以才有恃無恐。
這是厲卓和趙海城心里的想法,并且蜜汁自信,他們堅信這就是真相。
如果李夏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恐怕真的要啼笑皆非了。
超常錦鯉是什么鬼她要有這種屬性,還用得著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盯上嗎
可惜這種解釋就算她說了,厲卓和趙海城也是不會信的,頂多就認(rèn)為大師諱莫如深,有些事玄而又玄,不可說啊不可說。
秦淮的風(fēng)波已了,卻不意味著麻煩事情就全部結(jié)束了,畢竟秦淮還在嵐城住著呢。
至于李夏,雖然目前她居住的筒子樓還沒有被曝光出來,但為了以防萬一,免得到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措手不及,她也不得不居安思危,開始給自己多準(zhǔn)備一個窩了。
所以本來那一套大房子還沒急著去裝修的,這次李夏卻不得不考慮裝修的事兒了,所以在那套工作室和員工宿舍樓裝修的基礎(chǔ)上,李夏不得不再次委托邢宏偉,幫她催促裝修公司趕緊把設(shè)計圖拿出來,最好是盡快安排裝修團(tuán)隊進(jìn)場。
不過給邢宏偉的這個電話還沒來得及打出去呢,這天李夏就接到了劉沁的電話,跟她說邢宏偉到筒子樓那邊了。
李夏一愣,立刻就明白這話的意思了。
邢宏偉上次因為房子的事兒,被他哥哥嫂子鬧得連工作都沒了,這幾天李夏聽說也是在家里和他哥哥嫂子談判,但李夏怕邢宏偉心情糟糕,所以連電話也沒敢打。
現(xiàn)在得知邢宏偉到了筒子樓那邊,她就知道邢宏偉應(yīng)該是把他家里的那些破事兒都解決了。
她趕緊就和秦淮說一聲,就準(zhǔn)備要回筒子樓那邊走一趟。
秦淮一聽說姜沁渝要回筒子樓,立馬心中警鈴大作。
他可沒忘記,那個姓趙的警察,家里就有個親戚是住在筒子樓的,這要是讓李夏這傻妞又和那個姓趙的撞上了,指不定那姓趙的賊心不死,兩人單獨相處說不定就會發(fā)生點什么事兒,這絕對不是秦淮希望看到的。
所以他趕緊也站起來,說道
“我也去”
李夏有些暈“你去做什么你這傷還沒好呢,老老實實在屋子里待著靜養(yǎng)比較好。”
秦淮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怎么的,瞧不起老子,不就是被砸了一下嗎,我又不是癱了,還不至于弱到出門都不成了,走吧,我也出去透透氣,這幾天躲在這別墅里,人都快要發(fā)霉了。”
李夏一細(xì)想,覺得也是,因為最近網(wǎng)上的輿論風(fēng)波,這家伙最近都不敢出門,就怕被記者給逮著,所以這幾天都老老實實地窩在屋里,除了打游戲就是看球,確實有些悶得慌,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好。
“那就走吧。”李夏趕緊開著車就往筒子樓那邊趕。
也幸虧這一套聯(lián)排別墅不是寫的秦淮的名字,所以那些聞到魚腥味兒趕來嵐城的記者,哪怕知道秦淮在嵐城休假靜養(yǎng),也根本查不到他本人到底住在哪兒,整個嵐城這么大,想要找到一個人,基本上是大海撈針,完全找不到方向。
兩人到了筒子樓那邊,秦淮照例墨鏡鴨舌帽和口罩,不過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來,這一次他重新?lián)Q了一套跟上回在嵐城人民醫(yī)院款識和顏色的裝備。
往家里趕,路過報箱的時候,姜沁渝正好就看到那邊站著一個快遞員,將一份報紙往她家報箱里面塞。
李夏腳下步子一頓,算了算時間,距離上一期養(yǎng)生周報的刊印,的確是剛剛好一個星期了。
“怎么了”見李夏忽然停住了腳步,秦淮頓時有些納悶,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夏搖了搖頭,忙笑了笑,表示沒啥,然后就拉著秦淮往樓上走去。
報箱錯印這事兒,她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哪怕這人是秦淮也不行,所以這件事,她不能露出任何馬腳,要將一切可疑點都扼殺在搖籃中。
所以哪怕這會兒報紙已經(jīng)到了,她也決定暫時先放著,等回頭找機會了再自己單獨下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