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她衣服上的繡紋。
看來明心也很喜歡呢,心里想著,她身體卻絲毫未動,只微笑看著。
收起手帕,明心起身準備離去,期間忍不住看了眼敖情,卻也沒有多言,便準備走了。
敖情眉梢一動,衣袖撫動間施施然站起身,說,“明心道友,不如同行”
明心便就微微一笑,淡淡說,“好,”
言罷,兩個人無視其他人直接離開,敖海不曾言語,默默跟上。
樓青青忍不住看向兩人,卻見兩個大男人都對她這個美人看都沒多看一眼,徑直下樓離去。
柳眉微皺,她心里不由有了點惱意。
明心尚可以說是少年時的經(jīng)歷影響,不好與人交流,可這個陌生的修士怎的也這般,對旁人愛答不理的。
敖情搖著折扇,端的風(fēng)流瀟灑,視樓青青為無物,直接路過。
明心眼瞼微垂,卻在路過樓青青時微不可查的看了眼敖情的表情,眼見她神情淡淡,倒又有些迷惑起來。
敖情可是很討厭樓青青的,可這人
不,不對,一個大男人對美人視而不見本身就不常見。
明心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既想找出眼前這位秦道友和敖情相像的地方,又怕自己多想,一時間竟有些糾結(jié)起來。
下至一樓,眾人不約而同的聲音放低,多數(shù)帶著欣賞的目光,目送二人離去。
后院,一藍色僧衣,一黑色長袍,兩個俊美男子緩緩走過,霎時間,就連路邊的花木似乎都失了兩分顏色。
行至一處路口,明心的腳步一頓。
敖情立時看過去,不待明心多言,她便說,“我那小院還有許多空房,道友不如暫住幾天,你我也好坐而論道。”
明心眉眼不動,便欲開口拒絕,可甫一對上敖情含笑的雙眼,再思及這位秦道友的一言一行,他心中不由一動,便點了點頭。
眼見明心答應(yīng),敖情微有些驚訝,然后臉上的笑意更甚,施施然轉(zhuǎn)身,伸手輕言,“請。”
明心唇角微揚,說,“請。”
身后,敖海忍不住看了眼明心,心說,這就答應(yīng)了當(dāng)初樓青青和霍沉邀請他的時候不是一口拒絕了嗎
難道
他發(fā)現(xiàn)了主子的身份了不應(yīng)該啊,主子的偽裝變化之術(shù),莫說是他一個小小的金丹,便是大乘期,想要發(fā)現(xiàn)也非易事。
成功叫住明心,敖情眼中笑意更甚,便帶著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閑話幾句,眼見天色已晚,便也沒有多說,各自散去休息了。
目送明心離去,敖情目光忍不住從明心腰帶松松累出的勁瘦細腰上一掃而過,抬手飲盡杯中酒。
唔,真的長大了啊。
回憶起明心溫和有禮,字字珠璣的言語,再看一眼這人修長挺拔的背影,敖情心中忍不住感慨道。
翌日。
敖情本欲睡到自然醒,卻早早就被院中的動靜喚醒。
她起身拎起黑衣,嫌棄的看了眼,無比懷念自己的金色衣裙,最后還是穿在了身上,走出屋門,走過走廊,最后在走廊盡頭停下腳步。
這是院中一角,載著幾株不知名的花樹,其上嬌艷的花朵一簇一簇的擠在一起,開的熱鬧而美麗。
不過,這般美景,在看到樹下那個俊秀清雋的男子后,便有些黯然失色了。
花樹之下,明心正在練拳,一招一式,騰挪轉(zhuǎn)移間藍色的僧袍翻飛,玉色佛珠偶爾在衣袖間一閃而過。
然而拳風(fēng)打出,威壓陣陣,卻絲毫沒有傷到一草一木。
敖情輕輕往柱子上一靠,面上含笑,說,“好,不錯。”
以她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來,這未傷草木并不代表招式?jīng)]有威力,而是明心以高絕的掌控之力控制住了拳勢,才會有如此一幕。
明心絲毫未動,依舊專心亂拳,卻在轉(zhuǎn)身之際抽空看了眼敖情。
拳勢微不可查的一頓,緊跟著卻仿佛只是人的錯覺,他依舊認真的在繼續(xù)練拳。
只是,明心心中,卻仿佛掀起了驚濤駭浪。
同樣的思考事情時敲擊扶手,同樣的喜愛美酒瓊漿,同樣的懶懶散散,這世上真有這般巧合的事嗎
明心心中沉吟,幾乎就想問敖情是不是她,可他到底忍住了。
不可魯莽沖動,再看看,再看看,他在心中如是告訴自己。
心中念頭紛雜,可明心手上卻一絲不茍的練著拳。
如今三十年過去,這套煉體所用的拳法他已經(jīng)練到了第四層,可力敵元嬰期而不敗。
而敖情,她也不嫌無聊,就懶洋洋的靠在廊柱之上,安靜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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