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海附和,說,“的確,就是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著話,敖海拿出一塊靈石扔給攤主,就和敖情離開了這里。
見了靈石,那個攤位老板眼前一亮,急忙伸手拿起來,也沒有得寸進尺討價還價,而是識相的連連道謝。
他那塊玉佩不過是最低等的法器,說是法器都是抬舉了,上面也就刻了一個小小的避塵陣而已。
一塊靈石買這塊玉佩,可以說是綽綽有余了。
敖情把玉佩收進儲物戒,并沒有太過在意。
于坐擁無數(shù)寶物的她而言,這的確算不了什么,不過是眼見雕花精致,隨手拿起來而已。
一旁,眼見敖海靈石給的如此痛快,街角一個瘦小的少年眼前一亮,一雙狐貍眼轉(zhuǎn)了轉(zhuǎn),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看敖情兩人,立即就帶上了滿臉的笑走了出去,站在敖情身前。
敖情正欲前行的腳步一頓,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小少年,說,“何事”
小少年笑的諂媚,可話卻說的毫不含糊,干脆利落的說,“前輩,晚輩程頤,可否需要帶路的一個靈石便可。”
敖情眉一挑,點點頭伸手向后揮了揮扇子,說,“也可。”
身后,敖海立時上前,對程頤說,“先帶我們?nèi)コ抢镒詈玫木茦牵涀。亲詈玫摹!?
說著話,他身上的氣息微微泄露一絲,壓向僅僅是煉氣期二層的程頤。
程頤一震,臉色立即蒼白起來。
見此,敖海收起威壓,說,“走吧。”
程頤急促的喘了兩口氣,急忙又笑起來,神色更加恭敬敬畏,點頭哈腰的說,“是是是,這城里最好的酒樓名喚尚味樓,我這就給前輩們帶路。”
說完,程頤微彎著腰,滿是恭敬的在前面帶起了路。
敖情也不著急,左顧右盼,做足了稀罕的樣子,慢悠悠的走著。
敖海神色不動,淡淡的問,“最近有什么異事我怎么感覺,閉關(guān)出來后,氣氛有些不對。”
程頤立即回答,“新鮮事倒是沒有,不過聽說最近好幾家宗門丟了人,而且還都是筑基期的修士。”
筑基期
敖情伸手雅致輕緩的搖著扇子,可新月似的眉卻輕輕一動。
筑基期,在這個修為頂天了是金丹期的小世界中,可不算低了啊。
敖海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可臉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又問,“丟了人可知是為何”
程頤連忙訕訕的笑了笑,說,“這可為難小的了,我這樣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哪里能知道那些事。”
說完,見敖海皺了皺眉,他狐貍眼一轉(zhuǎn),連忙又說,“不過,我倒是聽說,因為連連丟人,最近德水門召開了宗門大會,準(zhǔn)備聯(lián)系其他人查處此事。”
敖海的眉這才舒展開,點了點頭,拿出兩塊靈石扔給程頤,說,“還算有點用,賞你了。”
程頤立即眉開眼笑,連連弓腰道謝,說,“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問出這個,敖海也沒有再多言,那程頤倒也識相,沒有多話。
半刻鐘后,程頤將兩人帶到了一個頗為豪華的酒樓前,先是艷羨的看了眼酒樓,又對著敖海說,“這就是尚味樓了,不是我吹,這商家的尚味樓,在整個德水小世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兩位盡管去住。”
敖情眉忽然一挑,邁步進了酒樓。
敖海隨手又扔了一塊靈石給程頤,立即跟上了敖情。
程頤點頭哈腰的看著兩人進了,直起腰心情頗好的把靈石收進袖中,轉(zhuǎn)身離去。
只是,拐過這條街道之時,卻忽然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回頭又看了眼尚味樓。
尚味樓,初一進門,敖海直接就出手包下了一個小院。
院內(nèi)。
敖情斜倚在榻上,拿著酒杯輕輕搖晃,說,“你說,德水小世界的人,會說這是德水小世界嗎”
敖海端坐在對面,聞言眼睛一抬,說,“自然不會,他會說,在我們界內(nèi)。”
敖情聞言一笑,一口飲盡杯中酒,說,“真是越來越好奇,到底是誰,又想在這里做什么了。”
敖海微笑,自然明白自家主子愛看熱鬧的心思,說,“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敖情就又笑開,說,“你去安排一下,我們也去那所謂的宗門大會看看。正好,也不用找明心和樓青青了,想必他們一定在那里。”
敖海肅聲應(yīng)了聲是,立即就出去安排了起來。
這個所謂安排,自然就是弄清楚大會舉行的地點,以及前去的路線了。
而敖海跟在敖情身邊日久,早已做熟了這些事,很快就弄清楚了地點,并且連前往的方式都準(zhǔn)備好了。
第二日,看著對面笑的開心無比的黃裙少女,敖情眨了眨眼,跟著瞥了眼敖海。
敖海面容一肅,認(rèn)真的說,“主子,我并不知道此事。”
商惢沖敖情揮了揮手,說,“這么巧啊,你們也去桐城。”
桐城正是離德水門最近的一座城市,此次宗門大會便是在那里舉辦。
敖情向商惢點了點頭,表示回答,就邁步上了眼前的巨大飛船,徑直進了屬于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