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你真是口出狂言,看來心竹她真是看錯你了”
蘇映雪怒視林天,臉上滿是厭惡與徹底失望的神色,她搖了搖頭道“你知道白醫(yī)生是什么身份么他不但是燕京中醫(yī)學院一級教授,還是國家級外科方面的權威專家,中西醫(yī)結合研究方面更是得到世界認可。整個濱州甚至華夏,除了那些頂級國手外,誰敢說醫(yī)術上能勝得了白醫(yī)生現(xiàn)在,馬上給白醫(yī)生道歉”
面對蘇映雪的訓斥,林天從容自若,坦然搖頭道“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并沒有說錯什么,何來道歉一說你現(xiàn)在阻止我,等于是在害了簡姐”
說起來,泥人也有三分火,林天的話讓得中年男子自覺受到了蔑視,面色一沉,道
“鄙人白承運,如蘇小姐所言,白某是燕京中醫(yī)學院的一名教授,雖說蘇小姐所言所譽有些夸大,但不論在中醫(yī)西醫(yī)上,特別是心臟外科上,白某自認為還是有些研究和成就。這位小友如何斷定白某救不了心竹”
“白醫(yī)生”
前世一代仙尊的林天,雖然心高氣傲,但卻并非如那些仙二代般腦殘得狂傲,對每一個人,無論強弱,他至少都會抱著尊敬之姿,他點點頭禮貌道
“既然你對自己的醫(yī)術有信心,那就去看看,不行了再叫我還有,提醒一下,你最好別耽誤太久,否則,延誤了治療時機,大羅金仙來了也無法挽救簡姐”
白承運也沒廢話,神色凝重,走上前,開始探查簡心竹的情況。
此地是酒店辦公室,沒有現(xiàn)代科學儀器,作為中醫(yī)出身,白承運對于中醫(yī)上基本的望聞問切手段還是信手拈來。
不過看了看簡心竹的面色與搭手脈,他臉上神色陡然大變,顯然是看出了簡心竹身上的問題。
“先天心臟疾病,觸發(fā)太過突然,沒能服用藥物緩解,如今又誤了治療時間,身上的生機在逐步消失,只怕”
說到這,白承運臉色無比難看,最后搖了搖頭嘆氣道。
蘇映雪俏臉慘白,急聲道“白醫(yī)生,您是說,心竹她”
“如果,如果我的老師在此,也許還有一兩成的機會救回她”
白承運面露黯然,看向蘇映雪滿是歉意,嘆道“只是,等將我老師請來,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白醫(yī)生,您醫(yī)術那么高明,怎么會救不了心竹呢求您快出手救她”
蘇映雪美眸泛紅,霧氣盈滿,面露茫然,纖弱的嬌軀隱隱顫抖,玉手幾乎要被指甲刺破,她盯著白承運,深色間滿是哀求。
“蘇小姐,心竹的父親當初好歹在國外救過我一命,還將我介紹給如今我的恩師,如此恩情,心竹在這危急情況下,如果可以,我怎么會見死不救”
白承運微微低下頭,神色凄然,道“慚愧面對恩人之后,我卻無能為力以后,我還如何有臉面對她父親”
“你們兩個,墨跡夠了沒既然你水平不行,救不了人,就站到一旁,讓我來”
一道滿是從容淡然的聲音傳來,蘇映雪和白承運循聲轉(zhuǎn)頭。
看著一臉平靜而自信的林天,蘇映雪自覺有些荒謬,但又似乎抓到了一根能救簡心竹的稻草,下意識問道“你真能救心竹”
白承運也是驚疑的看向林天,對于跟前的少年他此刻有些捉摸不透起來。
之前對方篤定他救不了簡心竹,懷疑他的醫(yī)術,他還是極為惱怒,但如今簡心竹的情況卻不是他水平能挽救的,對方那般肯定,定也是看出了簡心竹身體的情況,在醫(yī)術上應該有所造詣。
“給我一刻鐘時間,簡姐便能徹底痊愈”
林天淡然笑道,隨后看向蘇映雪“把銀針給我”
“這不可能,哪怕是我的老師前來,面對這種情況,沒有幾個時辰的治療,根本無法做到,而且還有極大風險”
白承運一臉不信的搖頭道“你必須讓我們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