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原路返回,來到大門前,與d組匯合。
“bc組可能全滅了,我準備求援,堅守出口大門。”
a組隊長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員。
一共三十一名警衛(wèi),三十一把槍對準走廊,只要有零號出現(xiàn),一瞬間就能用金屬風暴將目標撕成碎片
忽然,a組隊長感覺有哪里不對等等,我們不是三十個人才對嗎
“滴滴。”
門禁亮起綠光,大門突兀打開。
所有人茫然回頭,只見一個帶著戰(zhàn)術(shù)背包的黑衣特工站在大門旁,拿著一張白卡,手指頂起帽檐,轉(zhuǎn)頭對眾人吹了聲歡快的口哨。
“拜拜。”
這人猛地拉下鎖門裝置,就地一滾,在大門關(guān)閉鎖死前翻了出去。
所有警衛(wèi)石化了,一臉懵逼,呆愣在原地。
a組隊長額頭繃起青筋,鎖死的大門像是在無聲地嘲笑他。
“零號是什么時候混進來的”
八十厘米厚的合金大門轟然關(guān)閉。
總算逃出來了
久違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胸中悶氣徐徐消散,看了看天色,大約是下午四五點左右,放射光熱的恒星高懸天空,白云與藍天的畫卷中,隱隱可見數(shù)個行星的輪廓,有遠有近,最近的甚至能情緒看見隕石坑,這些行星都是海藍星的“月光”來源,在夜晚折射恒星的光芒。
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滌蕩鼻腔,自由的氣息讓韓蕭心曠神怡。
從始至終,韓蕭都沒打算和所有警衛(wèi)硬拼即使此時的基地是防備最薄弱的時候,打不打得過還是次要,一旦警衛(wèi)減員太嚴重,讓他們看不到任何希望,守門的哨兵必定二話不說,直接啟動鎖門裝置。
就算化身蘭博上演第一滴血殺光全部警衛(wèi),人家把大門一鎖,逃跑計劃直接宣告gg,到那時就輪到韓蕭懵逼了。
他假扮b組成員引出a組后,便從滿地尸體身上扒了一身比較干凈的制服,脫下輕裝動力臂裝進戰(zhàn)術(shù)背包,躲在二層到三層的拐角處,那個地方是視野死角,如果不刻意去看,很難被發(fā)現(xiàn)。
安全環(huán)境呆的太久,這群警衛(wèi)的警覺性很低,韓蕭對此心知肚明,a組心思全都放在支援上,匆匆經(jīng)過拐角,韓蕭便悄然跟在了a組最后面,非常低調(diào),把帽檐按得很低。
這群a組警衛(wèi)顯然沒想到韓蕭膽子大到這種地步,誰沒事會去數(shù)隊友啊,一時之間,誰也沒發(fā)現(xiàn)隊伍最后面多出了一個人。
于是韓蕭跟著a組安全來到大門前,等這群警衛(wèi)的注意力分散的時候,他悄悄接近大門,上演了一出我家大門常打開,把警衛(wèi)全部鎖在了基地里。
這是一步險棋,一旦出了差錯,就會被幾十把槍近距離打成篩子,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想用險招,可惜原本的計劃被巴洛塔破壞了,不得不行險,成功率在五十左右韓蕭便愿意嘗試了。
周圍是廢棄農(nóng)場,韓蕭發(fā)現(xiàn)了越野車離開的車轍,順著車轍找到車庫,幾輛黝黑的防彈越野車靜靜趴在車庫,鑰匙掛在車庫門旁,方便隨時取用,現(xiàn)在當然是方便了他。
“隨時可能出現(xiàn)增援,不能久留。”
逃出實驗室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萌芽的追殺必將接踵而至。
他把裝著機械臂的背包扔到副駕駛座,拿鑰匙啟動車子,雙手摸上方向盤,喲,還是真皮的。
一腳油門踩到底,大馬力的引擎嗡嗡咆哮,越野車像脫韁的野狗,撞破農(nóng)場柵欄,沖進森林的土道。
韓蕭對附近的地形是兩眼一抹黑,只能認準一個方向。
黑鷂直升機,海拉的手機響了,她皺了皺眉,接通電話,“誰”
“海拉主管,基地出事了,零號失控,殺死三十多名警衛(wèi)、巴洛塔副主管和林維賢博士,毀了基地的實驗資料”
a組隊長語氣頹喪,一個辦事不利的鍋他們是背定了,要是再不通知主管,不止前途出現(xiàn)問題,連小命也要出問題了。更別說他們一大幫兄弟還在基地里被鎖著呢,沒人來開門難道要大眼瞪小眼到天荒地老
海拉神色驚愕,你是在和我開玩喜嗎她親自為零號洗腦,零號在那個時候也是裝的其他試驗體的洗腦效果可沒有半點問題。
自己從始至終都被騙了
海拉匆匆聯(lián)系首領(lǐng),把a組隊長的話復述了一遍,電話里首領(lǐng)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像是壓抑著怒氣。
“你立馬調(diào)頭,給我追擊。”
海拉很不情愿,“我妹妹”
“閉嘴,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海拉不甘地咬著嘴唇,向飛行員不情愿喝道“調(diào)頭,回基地”
“海拉執(zhí)行官,飛機需要先降落加油。”
“趕快點。”
夜梟小隊半路接到首領(lǐng)的命令,幾輛越野車原路返回,從外面打開了基地大門,被鎖在里面的特工灰頭土臉走了出來。
看著基地的慘狀,一號滿臉驚怒,神色中混雜著不敢置信,指著a組隊長憤怒道“你們幾十號人還攔不住他一個人,是不是有內(nèi)奸”
他覺得自己做不到,同樣也不相信韓蕭能做到。
警衛(wèi)們臉色劇變,誰都擔不起背叛組織的罪名。
“好了,別吵了,首領(lǐng)命令我們追擊。”
銀刀打斷對話,臉色冷漠,帶著夜梟隊員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