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還是我的,你倒是會躲清閑。”趙恒很有意見。
當(dāng)年,不是他一個勁的忽悠,他也不會坐到這個位置,一坐就是二十多年。
攸宜那孩子慣來是個報喜不報憂的,每次寫信都是一切都好,連沿途都護府送來的邸報也是對攸宜一通夸贊,一群糊涂鬼,誰知道剛到草原就經(jīng)歷了八部之亂。
他知道消息,想帶軍馬蕩平草原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這才壓住了火氣。
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許久。
如今做什么都于事無補。
他是父親,可不能拿著別人父親、兒子的性命去賭。
能做得,便是做女兒最后的退路,不論她能否實現(xiàn)抱負,她都是他的女兒,若她要回大齊,他親自接她回來。
“我這不是陪太子嗎”身體不好那個理由被魏銘說的不好意思再用了。
“太子已經(jīng)回宮了。”
趙恒說這話時朝二人看去,意思很是明白了,你們還不回朝,這是等著剃度出家呢
陸玉庭知道會被催回宮,太子殿下那日上山他就猜到了,沒想到這么快。
“我知道,九思不是已經(jīng)下山了嗎”
“你把什么都交給孩子,你還是人嗎”趙恒都看不下去了。
有這樣當(dāng)?shù)膯幔押⒆赢?dāng)什么了意外嗎
魏銘也下意識點了點頭,這爹當(dāng)?shù)么_實不像話了,九思那孩子比太子殿下年歲還小呢,從他到山上,沒見那孩子閑下來過,大事小事的都是他跑前跑后,沒見過這么懶的爹。
陸玉庭朝魏銘看去,魏銘連忙偏頭,假裝看風(fēng)景,他是不是應(yīng)該告退,給他們師兄弟留足夠的空間,他怕一會兒打起來,他也勸不住,更攔不住,他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