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孫女死了后,大發(fā)雷霆,殺上了道脈世家里的楊家,那一場斗法,打得楊家老祖慌不擇路,楊家家里也莫名丟魂過半,不僅如此,周老太還揚言拼了老命不要,也要滅了道脈世家的道統(tǒng),這一場仗,道脈世家實力幾乎給她一人就打散了。
然而,事情遠沒有這么結(jié)束,道脈世家不忿,就約戰(zhàn)周老太,也不知道他們?nèi)ツ穆?lián)合了很多的助拳高手,足有百幾十人的規(guī)模,在舊鎮(zhèn)子郊外擺下了鴻門宴,明言要請周老魔單刀赴宴。
聽我那老伙計說,那一場斗法,真是殺得天昏地暗,周老太帶著自己獨特的鬼面,連鬼王都給招來了,道脈世家和助拳那些高手也是傷者無數(shù),結(jié)果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正道的道教茅山一脈里的隱士高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了,那人或許和周老太本就有仇,竟以一半的陽壽為代價,請出了連我都未曾聽過的秘術(shù)血云棺,把周老太的部分魂魄關(guān)了起來,但周老太也無比厲害,不但拼著身體無傷,還搶回了自己孫女周璇的走尸逃出了這場鴻門宴。”
海老如同說故事一樣和我們講著這些異事,趙合聽得是滿面通紅,直罵道脈世家陰損。
趙茜則是半含淚花,唏噓同輩周璇死亡的同時,也對周老魔的英雄氣概折服。
郁小雪和外婆、周璇嫂子最合得來,她的傷心不下于我,我看得她很重感情,因為眼淚就一直沒停過。
“我也知道你們想什么,不過我們這些皮毛的小道面對這些正統(tǒng)的道脈世家,不過是一盆散沙,就算名聲在外,個人影響力也只是縣城鄉(xiāng)鎮(zhèn)之類的小地方,要對付攢成拳頭一樣的正統(tǒng)道脈,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也只有周仙周老太繼承養(yǎng)鬼道這樣逆天道統(tǒng)的人,才有資格敢一個人叫板道脈了。”
“后來呢后來怎樣了那些個號稱道脈正宗的把周仙前輩咋的了血云棺又去了哪里”趙合急忙的問起來,他現(xiàn)在對道法正統(tǒng)似乎也不那么感冒了。
“后來,他們把血云棺抬到了陰氣最重的死鎮(zhèn)封印了起來,而周老太,尸首估計也會隨血云棺給招回去了。”海老再次的搖頭,眼中露出一絲的不甘。
“血云棺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破了血云棺,我外婆就會沒事”我希望事情還能有轉(zhuǎn)機,就抱著一線希望的問起來。
“呵呵,不可能的,我那些老友有一個是專門做棺材的,他就知道這種厲害的上古玩意,血云棺厲害著呢,一旦給它關(guān)了魂的人,就算遠在千里,死了都會自己跑回棺槨里,而這棺槨傳聞還是活的,具體表現(xiàn)形態(tài)如何,我那老伙計也鬧不明白;
總之,血棺開的時候,有多遠就跑多遠罷,而且血云棺就是擺在你面前,你也拿它沒辦法,它除了有棺槨里面人的各種本事,還能指揮周邊的陰魂厲鬼來攻擊靠近的人,當時吧,我們幾個老不死也是聽聞了周老魔前輩的事情,覺得她也算是我們這些小門小道的表率人物,就不自量力想前去看看在血云棺起作用前能不能救人,可最后呢
血云棺沒見著,還偷雞不成蝕一把米,死了幾個人,剩下我一人從死鎮(zhèn)一條廢棄的小路逃了回來,到了如今,血云棺的主體歸位,已經(jīng)不可能有人破得了血云棺了,難道你認為,你一個人能夠打得贏周老魔以及死鎮(zhèn)這么多冤死的厲鬼”
海老唉聲嘆氣,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是他們?yōu)槭裁磿判牡陌蜒乒追旁谒梨?zhèn)的原因,這血云棺呀,破不了的。”
他的一番言語,終于讓我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來海老不但不是害死外婆的人,甚至還是想要去救她的人,這誤會可真是結(jié)大了,我難為情的說道“海老,要不是你解釋,之前我還差點以為是你把外婆害了,實在對不住。”
“關(guān)心則亂嘛,況且你年紀還輕,很多事情和始末安排也過分的巧多了,誤會實屬正常,不用糾結(jié)。”海老沒有半點架子,就像看待晚輩一樣的關(guān)切。
想起外婆的遺體居然隨著血云棺關(guān)在了死鎮(zhèn),我心中無比憤然,許久的不見,居然成了與外婆的永別,她死了還不得其所,被封印在了死鎮(zhèn)。
從出生那一天起就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xiàn)在一切都拜外婆所賜,因此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破了這血云棺,就算它千難萬難。
至于害死她的那些有關(guān)人等,我也會逐個逐個,逐門逐戶的送他們下地獄,即便沾染上洗不干凈的因果也好。
這仇,我結(ji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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