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來的”
“騎馬,大娘,把馬牽進(jìn)來,馬,你就不要騎了,走,跟我去找你那老爹算算賬,這些天來,你一直在欺壓老娘,該怎么算,大娘,收拾收拾跟老娘走,給老娘好好學(xué)著點。”
“快走,你個賤奴,也不看看老娘是誰,竟然敢來欺負(fù)老娘,大了你的賊膽了。”
啪,就是一棒子。
前面,那管家就是一哆嗦。
此時,老娘的個性可是放開了,手中拎著一根細(xì)的枝條,一旦那管家走慢了,就是一小枝條抽了上去,估計就這一下,就是一道血嶺。
“大娘,好好學(xué)著些,淑女,也要,不過,這野蠻女,也要,要不然,你弟弟給你的嫁妝,你可守不住。”
老娘一邊抽打著管家,一邊教育著大姐。
“嗯,嗯,娘親說的對。”
大姐可是被老娘的狀態(tài)給驚呆了,什么時間,見過娘親這個樣子,不過,這個樣子,好像,就應(yīng)該是娘親的樣子,不是么,當(dāng)時,看大郎那狂傲的樣子,有些不舒服,可,現(xiàn)在看娘親的樣子,竟然越看越順眼。
得,其實,大姐這就被娘親給洗腦了。
“你們要干什么,給老娘讓開,讓家主出來,我要問問他,就這么一個賤奴,有什么好的,竟然支持他來做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是那么好做的。”
管家終于舒了一口氣,終于到家了,不要挨打了,這臉腫了,可這背,好像也糊了。
“我的兒呀,我的兒呀,你這是怎么了,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這么對待我的兒。”
好吧,這一聽,就知道,是那所謂的歌妓出來了,不過,你這身衣服,是你能穿的么,那么,那邊上的貴婦是誰,在歪什么嘴,甚至,嘴角還帶著嘲笑,難道,這是主母不成。
也是,一直以來,娘親并不受家族的待見,所以,這個家族,她并不認(rèn)識多少人。
“你,你是誰,敢這么欺負(fù)我的兒子。”
說著話,那歌妓就要上來廝打娘親。
“滾,你是個什么玩意,敢跟老娘這么說話。”
好吧,打了小的,還不算,這老的同樣要打,就一個耳光,那歌妓的臉,立即就胖了起來。
“嗚,哇”
得,這算是翻了天了。
“是誰,敢欺負(fù)我家嬌娃,嬌娃,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是你,你到底是誰。”
娘親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這是家主來了。
“我說大哥啊,我是誰,你竟然不知道,還有,你怎么不把這個東西給扶正了呢,讓我,我就把她扶正了。”
娘親不帶嘲笑的說道。
“你,是你你的兒子,不是要死了么,你不在家里好好的給辦喪事,出來干什么,一個女子,不知道自愛是什么么”
“哈哈,我不知道自愛,是誰說的我的兒子要死了,今天,我就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還有,這個賤奴,是你支持的吧,還有這個賤奴,竟然跟我沒大沒小的。”
啪,那歌妓的另一邊臉,也胖了起來。
“你”
這是明晃晃的打家主的臉啊。
“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把這個瘋婆子給架出去。”
一群家丁慢慢的圍了上來。
“我看誰敢”
一個老太太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侄媳婦啊,來,到大娘這里來,讓嬸子好好看看,據(jù)說,我這侄媳婦很能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呢”
“娘親”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