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一定是藏起來了,快給老爺我出來”
嘴里碎碎叨叨的嘀咕著,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突然一陣鉆心的痛感從手上傳來,疼的他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低頭一看手掌上,不知為何多了三根縫衣針,血順著針?biāo)诘奈恢茫坂鄣耐饷啊?
“哎喲,哎喲,這是哪個缺德的啊,這東西怎么塞在被子里,哦喲喲喲”
富甲疼的直跺腳,這一跺腳不要緊,火炕上的符文直接被激活了,富甲就覺得腳底傳來一陣烤雞的香味,隨后就覺得自己的腳都要燒起來了。
“哎吆,我滴奶奶喲”富甲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此時他腳底下哪還是火炕,簡直就變成了烙鐵了,情急之下的富甲慌忙跳下火炕。
不跳還好,這一跳下來悲劇再次上演,原本就差點被烤焦的腳底板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一蹦三尺高,落下時摔了一個大屁股墩,而接觸地面的位置,卻也傳來劇痛,富甲把腳拿到眼前一看,我滴個乖乖,腳底板上釘著兩個給牲口用的馬蹄鐵,差點給他把腳底釘穿了。
他忍著劇痛又摸了摸屁股,感覺手上濕濕的,拿到近前一看,好家伙手上全是血,而且屁股還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此時富甲的臉上陰晴不定,他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可是此時他卻不敢聲張,一瘸一拐的往外挪動,同時低聲喝道“劉三,馬丙”
可是兩人卻沒有回答他,這讓富甲更加氣憤,咒罵他倆是沒用的廢物,慢慢的扶著墻好不容易走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推門,突然手掌刺溜一聲,就好像摸到了豬油一般,富甲一聲慘叫一頭撞在了房門之上,肥胖的腦袋登時就開了瓢,鮮血順著腦門就流了下來。
此時他的情緒已經(jīng)到了崩潰憤怒的邊緣,神情也變的猙獰起來,嘴里惡狠狠的說道“小雜種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富甲無比凄慘的走到了主屋的門口,抬腿邁了出去,左腳剛剛踩上門口的青石之上,就聽到刺溜一聲,腳下一滑就將左腿甩了出去,而他右腳還在屋子里,中間隔著一個門板,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墜去。
“啊啊啊啊我的命根子哦”凄厲的慘叫聲伴著轟鳴聲響徹整個院子,富甲疼的直接暈過去了,而此時門口的黃八也將剛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很快就明白了一起。
他費勁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雖然腰還是很疼,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太多了,他得趕緊將人帶出去,否則卯時一到,他們?nèi)嫉贸鍪虏豢伞?
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眼睛死死的盯著腳下的青石,他害怕再有那么一次,他的老腰可經(jīng)不起這種折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好不容易走了幾十步,眼看就快要到達(dá)目的地了,這時不遠(yuǎn)處的果樹上,突然有光芒閃動,樹干上的符文亮了起來,微微顫動著。
隨后樹上的紅果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掉到地上,然后像是螞蟻搬家一般向著大屋所在的位置聚攏過來,黃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石之上,哪能預(yù)料到這樹上的果子還會自己動。
就在他腳再次落下的時候,一粒紅果像是計算好了一樣,正好落在他的腳下,此時紅果之上符文閃耀,似乎被激活了。
黃八的腳猛的踩在它的上面,只見符文陡然暴動起來,就聽轟的一聲,黃八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被炸飛了出去,摔在路邊的一塊花叢之中,抽搐了幾下就昏過去了。
而爆炸的聲音,也將昏迷的那兩個仆從給驚醒了,兩人慌不擇路的逃了出來,來到大屋門口的時候,恰巧碰到了昏迷不醒的富甲,兩人一左一右將他架了起來,邁步向外走去。
悲劇再次發(fā)生了,兩人的腳幾乎同時被青石甩了出去,也不約而同的撞在了門板之上,兩聲非人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但是兩人并沒有因此昏過去,只是走路的時候樣子都變了,兩條腿緊緊的向內(nèi)夾著,一瘸一拐的架著富甲往外走。
突然馬丙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拽著兩人就向右側(cè)摔去,劉三奮力想要穩(wěn)住身體,奈何富甲太胖,他剛才又受到致命打擊,腿一用力,中間位置就會劇痛難忍。
于是三人同時摔倒在地,而此時富甲被摔了一跤,竟然奇跡般的醒了過來,他發(fā)出一聲哀嚎,撒腿就往外跑,那凄慘的模樣實在是讓人不敢去看,只是不幸的一幕再次發(fā)生,富甲慌不擇路,一腳踩在了一顆刻有符文的紅果之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他人發(fā)出一聲慘嚎,如同一頭飛豬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一顆果樹上,頭插在樹枝里,身子就那么橦在了樹上,再次昏了過去。
隨后那兩個仆役也步了他的后塵,雙雙昏倒在了花叢之中,而此時偏屋的一扇窗戶打開了,一個小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不是小樓乙又是誰,只是他此時嘴角帶著笑意,對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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