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被來往如梭的行人擠得東倒西歪,兩耳盡是喧騰如沸的叫賣聲、吆喝聲、說話聲,讓他大有一種,在逛后世繁華商業(yè)街的痛苦感覺。
而趙守正告訴他,論起繁華程度,這保泰街在南京城都排不上前十
趙昊聽得目瞪口呆,心中暗下決定。若是時機合適,他定要逛遍全城,好好領(lǐng)略下這南京城的繁榮程度,到底到了何種境地
不過當務(wù)之急,是趕緊找到住處。
說話間,父子倆在一間掛著景記房產(chǎn)牙行的店面前站定。
一站住腳,馬上就有熱情的活計出來招呼。
“客官快快里面請。小店各類房產(chǎn)應(yīng)有盡有,包君滿意。”
趙守正看看兒子,趙昊到現(xiàn)在還不熟悉情況,自然以趙守正為主了。
趙守正點點頭,伙計便滿臉笑容的將二人迎進店中。
里頭店面不大,只有幾個堆滿文契的立柜,還有三四張長桌而已。
伙計撿張空桌請兩人就坐,又上了茶。
接著便有個四十多歲的老經(jīng)紀過來,先朝趙守正拱拱手,坐下來問道
“敢問客官,是置產(chǎn)還是賃房啊”
“賃房。”趙守正應(yīng)道。雖然落了難,他還是習慣性的,在勞動人民面前保持惜字如金的矜持。
“看客官樣貌氣度,應(yīng)是國子監(jiān)的相公吧”老經(jīng)紀一眼就看出,趙守正是個書呆子。而附近的南京國子監(jiān),正是天下書呆子聚集之地。
不過金陵百姓日常,并不會將南京的衙門特意加南京二字稱呼,反而會將京師的衙門,冠以北京稱之。
“不錯。”趙守正點點頭。
“那定然想賃一處坐監(jiān)方便的住所了。”老經(jīng)紀拿起一疊房單,一邊翻看一邊打量著父子倆的裝束,見他們穿著裁剪得體的上好湖綢袍子,只是不潔凈,看上去有些日子沒洗過了。
“是極。”
“相公看這處如何”老經(jīng)紀心中有了計較,這父子倆要么是長途跋涉而來,要么是家中忽逢巨變。他當然是就高不就低,將一處毗鄰國子監(jiān),位于成賢街的三進宅院,推薦給了趙守正。
“不錯。”趙守正看著房單上,那宅院的詳細介紹,還有牙行鬧中取靜、家具俱新的推介語,不禁滿意頷首。“就定這套了。”
“好,相公果然痛快”老經(jīng)紀肅然起敬。
“月租多少錢”趙昊無奈小聲問道。
“年付一百二十兩,另有二十兩押金。”
“嘶”聽了老經(jīng)紀的回答,父子倆一起倒吸口冷氣,把他倆賣了,也租不起這么貴的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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