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的茍小寶又變得無所事事了,現(xiàn)在他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趁著沒有人兒把自己的手放在周玉梅那圓圓的肚皮上。
而周玉梅也非常喜歡他這種行為,因為只要茍小寶一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用不了多大一會兒,她肚子內的小東西就變得異常的活躍。
這種反常的情況是最近才開始,其實茍小寶的內心震驚的是不要不要的。
原來茍小寶白天是不太擁著周玉梅的,更不會平白無故的把手放在周玉梅那懷孕的肚子上。
就在他從深市回來的第二天,周玉梅又說起了肚子內的小東西不太愿意動彈,茍小寶無意識的把手伸入了她的衣服內,輕輕撫摸著并安慰著她。
毫無征兆的茍小寶的氣血,在他的身體內快速的游走起來。
而周玉梅肚子內的小東西,仿佛知道外面有他熟悉的東西一般,也變得歡快了起來。
就那么一個多小時的功夫,茍小寶覺得自己的氣血之力就增長了一大截。
這樣一來每天撫摸周玉梅的肚皮,就變成了茍小寶的作業(yè)了,如果他忘記了,周玉梅會拽著他的耳朵提醒他。
過完了小年兒,京城的天氣愈發(fā)的冷了,茍小寶已經和周玉梅商量好了,臘月二十六七他會回煤城一趟。
周玉梅也知道在煤城那邊,不僅有著倆人的工作單位,并且在那邊還有一個小買賣。
回到煤城后,臘月27和28這兩天的白天,茍小寶開著自己的桑塔納,不僅給大舅和二舅家送去了豐厚的年貨,并且還給這兩個家的孩子提前準備了“壓歲錢”。
至于關叔和姜叔,還有酒廠和公安局的各級領導,關系不錯的茍小寶都拿著禮物進行了拜訪。
臘月二十八的晚飯是在大舅媽家吃的,這也應該是為他餞行。
因為茍小寶說了,他會坐后半夜的火車回京都,到時候就不和這些人見面了。
晚上吃完飯都已經九點鐘了,又到二舅家坐了一會兒,喝了點熱水。
時間來到九點半的時候,茍小寶果斷的離開了二舅家,說自己和人已經約好了,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需要回車站那邊打個電話。
這個村子吧,車輛進入村子有兩條大道,一條是茍小寶他家老房子那邊,從市區(qū)過來的道路。
另一條道路是和煤礦大門同方向的,只是距離相差了四五里地,這條路是從山上順下來的。
順著這條路直接走,跨過三個沿途的鎮(zhèn)子,就會到達邊境線,咱們這邊的耕地是和蘇聯(lián)緊挨著的。
上輩子的這一天,馬援朝的小叔馬武,大概就是這個時間段,從境外持槍返回了國內。
他想要去槍殺王大剛,也就是這個村子的會計,他讓隨同他一塊過來的城里的混子去叫門,但王大剛不認識此人沒有給開門。
馬武隔著木門朝著王大剛連開了幾槍,后來聽說王大剛只是腹部中了一槍,并沒有生命危險。
民兵隊長劉建國聽到有槍聲響起,拿著槍進行追擊,但馬武輕松的就逃脫了。
無功而返的民兵隊隊長劉建國剛剛回到村子,就聽到離著村子不遠處又響起了槍聲,等到他趕過去一看,原來醬菜廠附近的那家診所的老板娘,被馬武打死了。
這家診所是西醫(yī)診所,是唯一能夠和馬援朝父親馬文爭搶患者的醫(yī)療單位。
好在這家的老板出了夜診不在家,才逃過了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