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凍柿子,茍小寶把遠離道邊的全都收入了空間內(nèi),道路兩側(cè)還剩了些,他沒有多加理會,就那樣放著了。
把遠處的桑塔納開了過來,停在了道邊,茍小寶鉆入了車子內(nèi),居然大咧咧的開始睡覺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早上五點鐘了,下了車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把剩下的凍柿子全部收入到空間內(nèi)。
開上自己的桑塔納,朝著市區(qū)內(nèi)的火車站行駛而去。
大冬天的還是這個時間段,街面上連個行人都看不到。
茍小寶開著車子在火車站轉(zhuǎn)了一下,只有兩家招待所在營業(yè),他把車子開入了一條胡同內(nèi),快速的收入了空間內(nèi)。
進入了火車站,屋子內(nèi)雖然不冷,但卻一個人都沒有。
茍小寶獨自一人在凳子上坐了好久,才有一名車站的調(diào)度,睡眼朦朧的過來接熱水。
經(jīng)過詢問才知道,火車站七點鐘才開始售票,去往清島方向的火車是將近九點鐘。
車站附近的國營飯店終于開門了,茍小寶過去吃了四個大包子,喝了一碗小米粥。
雖然這些服務員的態(tài)度是真的不太好,但這個年代黑乎乎的面粉,真的有面的味道。
到了清島,這回茍小寶學聰明了,他首先找地方把自己的桑塔納從空間內(nèi)拿了出來。
之后又拿出兩萬塊錢,裝入了大背包內(nèi),這才開著車去往了水產(chǎn)公司。
水產(chǎn)公司的值班員,看到茍小寶開著轎車過來了,連攔都沒有攔,就直接放行了。
茍小寶雖然看著年輕,但架不住拿的是軍方的介紹信,并且開著這個年代非常少見的桑塔納。
于是乎水產(chǎn)公司在家的幾位領導,不約而同的都迎了出來。
茍小寶也適時的說出了,自己會現(xiàn)金收購一批凍魚,拉回京都去。
至于用途嘛?就讓這幾位小領導慢慢自己腦補吧。
在之后的時間里,幾位領導領著茍小寶前往了各個魚類的冷凍庫房。
并且隨機的在每個庫房隨意的打開了幾箱魚,用鐵鏟子在每箱凍魚里,撬下來幾條。
水產(chǎn)公司的辦事員,非常貼心的找來了大盆,把茍小寶拿過來的魚,全都放了進去,又放了些清水,慢慢的解著凍。
對于他這種行為,水產(chǎn)公司這些領導并沒有制止,因為茍小寶剛才也說了,自己要的量比較大,所以需要檢驗一下質(zhì)量。
在茍小寶的記憶里,1980年之后煤城過春節(jié)之前,供銷社就會提前供應一部分凍魚,茍小寶雖然自己沒有去買過。
但是他的老子茍勝利每次都會拿著糧本(居民糧油供應證)去排上半天隊,買上那么個六七斤凍魚,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好,留著過年那兩天吃。
這還是茍勝利有著干部的身份,如果是正常老百姓,那是按戶購買的,每戶只有二斤的定額。
其實說來煤城這個地方并不缺魚,邊上有著穆棱河、烏蘇里江、興凱湖。
但令人郁悶的是這些水域出產(chǎn)的魚都是淡水魚,而冬天過年購買的魚都是海魚,海魚由于在這地方稀少,身價立馬也變得與眾不同了。
也就在前兩年吧,茍勝利有幸買回來了三條寬刀魚,回家又重新噴了水,包裹好了留等著過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