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那幾個領到車子的單位領導,立即就被圍了起來。
茍小寶害怕有人來煩他,于是跟著局長胡勇屁顛顛的去了他的辦公室。
倆人坐下,胡勇指著他埋怨道:“你小子給我們單位就剩了一臺車,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明天我這屋人就會擠堆,你說讓我把這臺車給哪個部門好呢?”
茍小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著熱水,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讓胡勇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看著胡勇在那愁眉苦臉,茍小寶臨離開的時候告訴他:“基金會往后還會繼續(xù)資助市局的警用用車,以后捐贈的車就由市局說的算了。”
“你可以告訴下邊的人,只要好好工作這種車子會慢慢的都配齊的。”
胡勇問:“咱們可說好了,這事兒你可不能騙我。”
茍小寶對著胡勇點了點頭,口中答應著就離開了。
一臺小面包車售價是68000,這么大一筆購車款對于市局來說,解決起來真的很困難。
但對于現(xiàn)在的茍小寶來說,并不會對他產(chǎn)生多大的壓力。
胡勇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也想好了應對之策。心中卻遺憾的想:“茍小寶這小子,要是一直能在市局工作就好了,即便是我們把他供起來那也不吃虧呀!這小子辦事太講究了。”
回到京城的茍小寶剛進家門,周玉梅就告訴他,“深市有一名姓蘇的警察打過來電話,讓你回來之后給他回個電話。”
茍小寶也沒有瞞著周玉梅告訴她:“蘇警官的妻子就是我此次上學的同學,和肖桂玲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咱們家現(xiàn)在大半的服裝,都是由蘇警官在深市那邊組織的貨源。”
周玉梅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她又接著說:“深市中行的一位何主任也來了電話,說有些業(yè)務要和你商談。”
茍小寶一邊脫著外衣,一邊告訴周玉梅:“咱家在深市的中行還有一筆資金,他們可能要打那筆錢的主意了。”
周玉梅看著茍小寶在那小心解釋著,突然展顏一笑:“你做生意的這些事情我也不懂,以后你不用特意和我說這些,我不會胡思亂想的。”
茍小寶把周玉梅輕輕的攬入了懷中,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嘴角全都是笑意。
茍小寶剛剛打通蘇警官的電話,那邊對著他就是一頓埋怨,什么不關心自己的生意啦;什么有事打電話也找不著人兒……
最后重申了一下,你別再讓那些當兵的來回往這拿錢了,現(xiàn)在銀行已經(jīng)有了《通存通兌》了。
入冬以后,茍小寶的服裝商店又開始火爆了起來,兩個被服廠加班加點趕著工,依舊是不夠賣。
上個月蘇警官經(jīng)手的服裝總價值就超過了千萬元。
每次從京都返回的貨車都帶來了大筆的資金,這也使得他每次去存款光是清點錢幣,就得需要半天的時間。
他已經(jīng)提醒這些司機幾遍了,但好巧不巧的是,這幾次貨車司機返回京都,茍小寶正好都不在家。
大云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依舊往深市那邊帶現(xiàn)金錢款。
沒有辦法之下蘇警官只好自己聯(lián)系茍小寶,希望他能夠改進付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