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朝事當真惱人,讓兒到此刻方能來陪您。”蕭讓過去,眾目睽睽之下執(zhí)起云歇的手,云歇剛要抽手,眼見宮人不住偷瞧,憋悶又羞惱地任他抓著。
真是沒完沒了了,他還得配合著演。
宮人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陛下竟回到了從前他們恨不得立即當完差,出去大肆相告陛下對云相是何其體貼入微、孝順盡心。
蕭讓手心滾燙,燙得云歇心焦,云歇不甘當個任人宰割的綿羊,盡量語氣平靜道“我乏了。”
所以你可以滾蛋了。
“天色這般早,”蕭讓抬眸望一眼天色,故作遲疑,隨即欣然道,“幸好讓兒已批完奏折,讓兒沐浴完便來陪相父休憩。”
云歇嚇得腿都軟了,連連搖頭“使不得使不得”
蕭讓嗔怪打斷“怎么使不得天這般冷,錦被過了寒氣,讓兒自是要替相父暖床,相父若是起夜,沒個人伺候也是萬萬不行的。”
宮人用眼神交流陛下當真一片孝心
云歇咬牙道“有宮人伺候”
蕭讓卻從身后抱住他,依賴地將臉貼在他微寒清瘦的脊背上,語氣頗為失落“相父何以要拒了讓兒一片孝心”
背后蕭讓的臉微微發(fā)燙,云歇感受到陌生的溫度,脊背一挺,渾身激了下,整個頭皮都是麻的,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年糕讓比黑化讓可怕多了,他壓根奈何不了他。
宮女兒們在陛下眉頭微蹙的委屈神情下,立即忘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戾帝王,紛紛心尖發(fā)軟,不切實際地想要安撫這個神傷的翩翩少年,替他撫平皺眉。
陛下朝上如何手段狠戾,到底是個年方十八涉世未深的少年啊,云相何以這般不近人情
云歇拿他沒轍,機械又僵硬地點了下頭,蕭讓頓時露出了個極甜蜜晃眼的笑容。
蕭讓沐浴完,云歇在床上聞到他身上淺淡又飄香的蟻沉味,頓時心一提,蕭讓走得極慢,每一步都踩在云歇心尖,消磨融化著云歇鎮(zhèn)定的假面。
云歇又是個坐不住的性子,最討厭凌遲感,忍無可忍直接拽他進來,放下了雕龍繪鳳的幔子,遮住宮人探尋的目光,咬牙沉聲道“我們各退一步,我陪你睡,但你不許碰我。”
蕭讓聞言只輕笑,開始解褻衣腰帶,靈活的手指和白的晃眼的手臂極賞心悅目,云歇卻越發(fā)心焦,往后退了退,死撐著“說話”
蕭讓鴉羽般的長睫輕抬,莞爾笑,帶著點輕漫,湊近小聲道“相父,我就是不答應(yīng),你又能如何”
還未等云歇說話,蕭讓低笑道“我倒是想著,便是弄你,外頭這么多人伺候著,你敢不敢叫上一聲”
“怕不怕被聽到讓旁人知曉我們的關(guān)系會不會一臉屈辱的忍著我可興奮得很。”
蕭讓語氣輕飄飄的,云歇在他有意的勾勒下不由自主地想了下那個畫面,瞬間羞恥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完全不敢想,如果旁人知道他曾經(jīng)被蕭讓欺辱過會怎樣。
他覺得旁人只肖議論一句,他都會死的。
云歇剛要回懟,蕭讓摸準了他心思,眨了下眼,嘆道“再求我一下下,我就答應(yīng)你。”
云歇怔住,咬牙道“不許碰我。”
“會不會”蕭讓心尖一陣發(fā)軟,故意逗他,笑得輕漫又暗含不滿,“態(tài)度誠懇點。”
“你別得寸進”云歇眼見蕭讓好整以暇脫里衣威脅他的動作,瞬間慌了,罵人的話到嘴邊轉(zhuǎn)了個彎,屈辱地往外蹦了兩個不情不愿的字,“求、你。”
蕭讓不滿足“說全了,求我什么”
云歇徹底炸毛,破罐子破摔爬起來就要走,卻被蕭讓不由分說地拉回來,抱著躺下“睡了。”
云歇被他包著,胡思亂想生了會兒悶氣,竟然安心地睡著了。
第三天一大清早,官兵護衛(wèi)將云府的封條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云歇冷笑你以后都別想上我的床了。,,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