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龍郁悶了一個晚上。
他無論如何想不通,長相不輸蘇凌月,身材火辣的周冰冰,怎么就是個女同志,或者也可以叫拉拉
世間美女本就少,你一個女人也來跟男人搶
這讓天下的男人怎么活。
這讓自己以后還怎么活
“拉拉并非天注定,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給掰直了必須要讓她知道,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好男人,就比如自己,必須用自己男人魅力扭轉她的取向”
陸天龍下了決定,絕對不能在這場女人爭奪戰(zhàn)中,輸給一個女人,同時也有義務讓周冰冰棄暗投明,拒絕再做拉拉,投入男人懷抱。
凌晨四點,海陽市人民醫(yī)院特級病房內(nèi)。
騰飛集團董事長張力,一個威武彪悍的四十多歲中年人,風風火火闖了進去。
國字臉,身材彪悍,雙眼之中帶著一股野性。
他剛接到電話,說兒子張楚被人發(fā)現(xiàn)光著身子躺在大街上,昏迷不醒,就馬上趕了過來。
“告訴我,小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張力陰沉著臉問道。
旁邊的醫(yī)生唯唯諾諾,道“張總,您先不要著急,經(jīng)過我們診斷,張少應該是服用了大量的催qg藥,又被尖銳東西重創(chuàng)了關鍵部位,經(jīng)過我們緊急治療,現(xiàn)在性命已經(jīng)保住,不過”
“不過什么”張力瞪眼道。
“不過以后還能不能有那功能,還要看恢復情況,最起碼三年之內(nèi),張少不能再碰女人了。”醫(yī)生咬牙道。
“混蛋”
張力狠狠將手中一串佛珠摔在地上,稀里嘩啦滾了滿地。
“陳叔,馬上幫我調(diào)查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張力咬牙道。
“是”
跟在他身后的陳叔一臉陰森,轉身離開病房。
他的辦事效率很高,兩個小時候,天剛蒙蒙亮,他就回到了病房。
張力已經(jīng)恢復了冷靜,一個人坐在張楚的病房前,看著仍在昏迷中的兒子,臉色陰沉。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是”
陳叔垂首而立,房間里只有他和張力以及張楚,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少爺看中了鳳凰集團的蘇凌月,幾次都被蘇凌月的司機打亂計劃,于是就找了貧民窟那邊的李文鷹,讓他帶人去教訓一下蘇凌月的司機。”
“昨天晚上少爺親自帶著李文鷹的人去的,誰知道李文鷹拿了咱們的錢,反而幫著那個叫陸天龍的司機對付少爺。少爺是被陸天龍逼著吃下藥的”
“踩了少爺?shù)模且粋€叫做周冰冰的女警,少爺之前出言調(diào)戲了她幾句,她就下了狠手。”
不得不說,陳叔這個老家伙很厲害,短短兩個小時,就把當時發(fā)生的所有情況,幾乎全都一點兒沒錯的描述了出來。
“消息屬實”張力一張臉越發(fā)的陰沉。
“應該沒錯,我剛才收買了李文鷹的一個手下,他全程在場,也見過那個周冰冰。”陳叔回道。
“欺人太甚”
張力猛然起身,一拳狠狠砸在旁邊墻壁上。
“我兒張楚,就算做的再過分,也輪不到他們來教訓,而且還用這么狠毒的手段,我不管什么蘇凌月,陸天龍,都必須要給我死還有那個混蛋女警察周冰冰,也要死”
“那個叫做周冰冰的女警察,暫時不能動。”陳叔道,“剛才我已經(jīng)試探過市公安局的張局,他的意思很明確,絕對不能動這個周冰冰。”
“恩什么身份”張力皺眉道。
在海陽,他不能動的人,屈指可數(shù)。
陳叔搖頭,道“我問了,他不說,只是說這個人,我們?nèi)遣黄稹!?
“哼哼惹不起那我張力的兒子他們就能惹得起了行,這個周冰冰我先不動,先調(diào)查清楚她的身份再說,可是那個蘇凌月和她的司機陸天龍,必須要讓他們死”
陳叔點頭,道“這件事兒我馬上就去安排,為了避免讓別人懷疑我們,我會先找替死鬼去鳳凰集團鬧一場,然后再制造一起劫殺案嫁禍過去,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會懷疑到我們”
“好”張力對陳叔做事很放心,道“一切由你安排,需要什么只管說另外還有那個叫李文鷹的混蛋,等解決了蘇凌月和她的司機,把他也一起送上西天”
黑虎幫一座分舵內(nèi)。
正中央座椅上,一個身材結實的漢子滿臉怒色。
他叫杜成,黑熊幫四大舵主之一,同時也是杜悅的哥哥。
昨天晚上杜悅給他打來電話,說自己在酒會上被一個土鱉給欺負了,杜成二話沒說,直接讓兩個得力手下開輛悍馬過去,幫弟弟杜悅出一口氣。
本以為這事兒簡簡單單。
沒想到一覺睡醒,卻看到三個人鼻青臉腫的出現(xiàn)在面前。
“哥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咱們的悍馬,被那小子給撞翻了啊”
杜悅一臉衰相,對著杜成哭訴。
酒會上被陸天龍打掉兩顆牙,車子翻進溝里,又被車門擠了一下腦袋,現(xiàn)在看上去真像豬頭。
杜成的兩個手下也好不到哪去,一個斷個胳膊一個瘸著腿,身上臉上也是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