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大門處,陸天龍見到了正想往里走的蘇凌月,趕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老板,是不是擔(dān)心我的安全”
“自作多情我只是有東西落在了里面”蘇凌月瞪他一眼道,轉(zhuǎn)身走向車子,“張楚找你什么事兒”
“奧,沒什么,他說我唱歌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拜我為師跟我學(xué)習(xí),被我嚴詞拒絕了”
“”蘇凌月無語,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家伙。
“老板,別動”
正想走,陸天龍突然大喝一聲,快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蘇凌月前面,飛快的在她臉上舔了一下。
“嘖嘖,十萬美元的紅酒,這一滴就得好幾百,浪費了可惜不錯不錯,酒香,人更香”
剛才在包廂里蘇凌月不小心灑了一滴紅酒在臉上,一直沒察覺。
“你,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蘇凌月小臉兒唰一下通紅,滿臉怒容,像只發(fā)飆的小獅子。
她又氣又羞,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任何一個男人跟她這么親密過,今天在這,竟然被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陸天龍給舔了
沒錯,被他的大舌頭舔了
她二話不說,舉拳沖向陸天龍。
“大庭廣眾能不能注意形象我可還沒媳婦,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還打再打我可還手了啊,司機也是有尊嚴的”陸天龍閃身躲過,一本正經(jīng)道。
“你你這個混蛋”蘇凌月吃了個啞巴虧,看周圍果然不少人都朝自己這邊看,氣的一跺腳,直接上了車。
“老板,你不用生氣,我也是出于好心,浪費是可恥的,你也不想做一個可恥的人對吧再說你也沒吃虧,你要覺得我是故意要占你便宜,大不了我再讓你舔回來行不我保證不反抗。”
車上,陸天龍勸說著緊繃小臉兒的蘇凌月。
“閉嘴”蘇凌月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要不我再給你講個笑話”陸天龍試探道。
“我讓你閉嘴開車”蘇凌月已經(jīng)接近了崩潰了邊緣。
“真不解風(fēng)情好吧,那咱們?nèi)ツ摹标懱忑垱]再繼續(xù)刺激她,啟動車輛前行。
此時蘇凌月的電話響起。
她看了一眼號碼,毫不猶豫直接掛斷。
電話鈴聲又響起,再掛斷,再響起。
最后還是蘇凌月屈服,接通電話放在了耳邊。
里面是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中音,“小月,我是爸爸,最近過得怎么樣”
“我過的很好如果只是問這個問題的話,我就掛了。”蘇凌月冷冷道。
“好吧,我只是要提醒你,距離我們的兩年之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啪
不等那邊說完,蘇凌月直接掛斷了電話。
兩年之約該死的兩年之約
望著窗外,想著剛才的電話,想著晚上的事兒,蘇凌月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有些心煩意亂,她想喝酒,她要發(fā)泄
“去酒吧”
蘇凌月眼中的迷茫沒能逃過陸天龍的眼睛。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陸天龍笑了笑,驅(qū)車前往蘇凌月點名的酒吧。
酒吧有三寶,喝的貴,氣氛好,漂亮妹子穿的少,還能隨便搞。
作為海陽市最火的夜場之一,酒吧也是如此。
勁爆的音樂,瘋狂的人群,扭動的身體,空氣中飄蕩著濃重的荷爾蒙味道。
蘇凌月似乎很少來這種地方,被里面火辣的氣氛弄的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