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禹行心里面很是清楚,明就是決賽了,如果今晚上能夠去給林飛使點絆子,那樣的話也許他們明就打不成決賽了呢。
本來柳禹行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想出來的點子自然也是陰謀詭計。
他知道林飛是不容易對付的,但是那個張帥,還有蘇美卻是非常容易對付的,只要把那張帥或者蘇美給控制住,那么明他們隊伍就缺人了。
于是柳禹行現(xiàn)在就立刻拿出了手機,然后撥通了一個號碼:“阿彪,給我找?guī)讉€人過來!”
那個叫阿彪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剃著光頭,而且腦袋后面還紋著一個紋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阿彪隨后就帶著幾個混社會的來到了柳禹行的面前:“柳哥,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嗎?”
“今晚上,給我找到這個人,并且控制住他,知道嗎?”
“就這子啊,他在哪里呢?”
“這是他家的地址,你們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他就可以了,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給我抓住他!”
聽到了柳禹行這么,阿彪便笑著道:“嗯,這事情是好辦的,不過錢呢,您可要提前給啊!”
“這是你的五萬塊錢,事成之后,我再給另外的五萬。”
收到了錢之后的阿彪用他的嘴巴親吻了一下那錢,然后一張臉就好像是猴子的紅屁股一樣笑道:“嗯,放心吧,這個子今晚上我一定給您抓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對方給錢,那么阿彪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包括殺人放火都會做。
張帥此刻正在商城大酒樓里面吃飯呢,今晚上倒是沒有喝酒,所以他清醒得很,這個時候也不早了,于是張帥就道:“我要回去了,今大家也都早點休息去吧,明還要比賽呢。”
林飛也站了起來道:“是啊,明的比賽重要,都回去吧,美,我送你回去!”
接著林飛就開著桑塔納送蘇美回去了,而陳鵬和李萌萌晚上就在商城大酒店入住,自然是不用離開的。
張帥自己一個人朝著家走去,卻沒有想到厄運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身。
因為這里離家不遠,所以張帥選擇了步行,但是就在他快要到家的時候,突然從路邊的花壇里面沖出來了幾個大漢,帶頭的人就是阿彪。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阿彪學(xué)著那古代劫道的模樣完了這一首詩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好詩,好詩啊!”
“幾位大哥,詩是好詩,但是你們攔著我的去路,到底是為毛意思?”
張帥看著那幾個人,心想難道自己碰到打劫的了嗎,難道自己身上面也沒有帶錢啊。
“我且問你,你是張帥嗎?”
張帥心想這個人是誰啊,怎么還認識自己,所以此刻張帥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了,這幾個人今來這里,可能就是奔著自己過來的。
“我不是張帥,你們找錯人了。”
張帥完了之后扭頭就要走,不過阿彪?yún)s是喊道:“兄弟們,給我攔下來!”
他完了之后走到了張帥的面前,然后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臉,然后拿出了那一張照片對照了一下,笑著道:“你還敢你不是張帥,難道我的眼睛瞎嗎?”
張帥知道今自己是在劫難逃,于是便狠了狠心,停了聽胸脯,爺們一般地喊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來吧,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條好漢!”
不過阿彪?yún)s是嘲笑道:“誰要你命啊,兄弟們,給他給我裝進麻袋里面,然后塞進車屁股里帶走!”
隨后,張帥就被塞進了車的后備箱里,他感覺到這車子行駛了起來,一開始的時候車子還開得蠻平穩(wěn)的,但是到了后來車輛就開始猛烈地顛簸了起來。
他被塞進后備箱里面本來就已經(jīng)夠難受的了,現(xiàn)在車子又那么猛烈地顛簸了起來,他就感覺到更加難受了。
“這幫王八玩意,抓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過了大概一個時之后,車子終于是停了下來,而張帥也被人從后備箱里面給提了出來。
麻袋解開了之后,張帥露出了腦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剛才在車子里面實在是太過憋悶了,把他都給憋壞了。
露出了腦袋之后,張帥喊道:“你們抓我過來到底是為什么啊!”
阿彪看著張帥然后道:“你要問我為什么抓你啊,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給了錢讓我這么做,我就這么做嘍,來人啊,把他給我捆在樹上。”
這個時候,張帥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是一片樹林,這樹林里面荒無人煙,真的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隨后張帥就被捆綁在了樹上,他這個時候感覺到心里面有一些害怕,這些冉底想要做什么啊。
剛才那阿彪是收了錢才抓自己的,那么他到底是收了誰的錢呢?
將張帥捆綁好了之后,柳禹行此刻便出現(xiàn)了,他從黑色的路虎轎車上走了下來,看著被捆綁在樹上的張帥笑著道:“嗯,張帥,你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吧?”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