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得出是極不耐煩的想要趕他們走了,但是好歹這也算是溫俠開口,顧忌裴家的面子讓了一步。
沖虛真人還想說什么,卻被紫峰攔下,紫峰對著自己的兄長搖了搖頭,沖虛便一甩袖子,有些惱怒的不在看溫俠了。
紫峰雙手抱拳,對著溫俠道“溫宗主愿意收治我裴家小輩,我等尚且還未正式謝過,既然瑛兒還有傷在身,那么便許他好好在新月宗調(diào)養(yǎng),等到傷口痊愈,我等自會再來拜會溫宗主。”
就在他抱拳,露出手腕的時候,眼尖的溫俠卻看到了他的手腕上有三個不甚明顯的紅點。
溫老祖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絕不簡單。
但是她不動聲色,也沒有問破紫峰手腕上三個紅點的事情,而是臉上掛著社會又客套的笑容,淡淡道“那是自然,只是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恐怕三位長老還得多跑幾趟才行。”
沖虛拂袖而去,路過溫寧身邊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勾引裴家最有資質(zhì)的子嗣”的“小妖女”別人礙著溫俠,不敢說,他沖虛可不怕。
到是紫峰和明骨,臉上的神色緩和得多,路過溫寧身邊的時候也沒看她。
三個人離開了新月宗正殿,但是還留在正殿上的三人卻知道他們肯定還會回來。
溫俠伸手摸了摸一邊已經(jīng)涼了的青花瓷杯,神色微微有些凝重。
“溫老祖,為何一言不發(fā)”見溫俠如此,無音便問道。
這是裴家的事情,雖然他說著自己不是裴家人,但是說到底,裴家給新月宗造成了困擾,他就有義務幫新月宗解決這個困擾。
“若是因我的原因”他道。
溫俠卻搖了搖頭,對著無音道“你留下,我有話對你說。”然后便轉(zhuǎn)向溫寧,“我上次去竹海,發(fā)現(xiàn)不少竹子上生了竹燕窩,正好紫瑜最近閑得磨牙,你和他一起去竹海,采些竹燕窩來。”
溫寧看了看溫俠,又看了看無音,心里有些落寞“師父,你要是有什么不能當著我說的,說一聲便是,不用故意支開我”她委屈地低著頭,嘟嘟囔囔就想出去。
溫俠見她這樣,猛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小弟子已經(jīng)不是自己那個養(yǎng)在閨中,天真可愛的小姑娘了,她已經(jīng)被這個老和尚前老和尚給帶壞了。
師父難得反省了一下自己把重要事情瞞著溫寧的錯,于是嘆了口氣“我本來也不想這么早和你說,但是你想聽,也留下吧。”
溫寧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跑到溫俠邊上,又給她倒了一杯茶“師父你慢慢說。喝口茶,潤潤口。”
溫俠接過,喝了口,便娓娓道來
“十九年前,我原本在昆侖游歷,那日狂風暴雨,我本躲在山洞之內(nèi)避雨,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場雨居然是千年罕見的靈物出世才會有的靈雨,加上天上劫雷陣陣,我便以為是昆侖又有什么天成靈物誕生了。”
說到這里,溫俠看了身邊的溫寧一眼。
“我一時興起,便前往劫雷中心,想要一探究竟,卻早有人在我之前到了昆侖山巔,這些人都帶著面具,綁著面紗,不露真容,我原本不想牽扯其中,便想悄悄離開誰知多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們所爭搶的靈物,居然是一個不足月,瘦的和個小猴子一樣,憋得小臉鐵青的嬰兒。”
“我不忍這孩子被他們?nèi)缥锛话銧巵韸Z去,便出手以銀針打傷了其中幾人,奪了那嬰孩便走。”
說到這,她抬起眼看著一邊的溫寧,像是等著小姑娘回答她一樣,凝視著自己這個小弟子的眼睛。
溫寧靜默著,過了好一會才答道“我以為我是從娘胎里生出來的”
結(jié)果師父你告訴我,我可能是劫雷從石頭縫里劈出來的,這個我有點難以接受啊
無音牽住溫寧的手,對溫俠道“此事無妨,阿寧是人身,這一點無音清楚得很。”
溫俠
不,你住口,不要這么無恥的提醒我你把我辛苦養(yǎng)大的白菜給拱了這件事。
溫老祖心累的嘆了口氣“我之前不是說,我重傷了其中幾人么其中有一人,我為了讓他放開那個嬰孩,用銀針在他手上刺了三針,那銀針帶著我的修為,雖然不至于死人,卻能留下痕跡。”
“而我剛剛,恰好在紫峰真人的手上,”溫俠抬起手腕,點了點一側(cè),“同一個位置,看到了三個梅花紅點。”
“他就是當年參與搶奪阿寧的那幾撥人中的一個。”,,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